幻帝確實是老狐狸,誰都不會想要這樣的長線投資,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卻是實打實的投入,不過正是因爲這樣才能看出一個人的聰明才智,況且實際上幻帝老兒並沒有因此損失太多的東西,至少我不會奪了他一個門派的資源。
他知道了我是創世仙尊,把寶壓在我身上怎麼都不會虧,尊鼎雖然他很想得到,但即便得不到,如果是我拿到了,結果也不會差太多,至少他已經完美的站隊了,站在贏家的身邊就是贏家,這對賭很合理划算,所以幻帝做了最佳的選擇。
“很好,衝着你如此目光獨到,那我便給你一個弟子身份,到時候就算輪不到你拿尊鼎,可若是落入我手中,便也會有你的無窮好處。”我淡淡說道。
“多謝師父!到時候弟子定然會努力助師父奪鼎!”幻帝急忙說道。
我點頭說道:“這層關係,只在我們之間,切不可告知其他的人,也免得多生事端,還有,莫問可是帶人來複仇了,你打算怎麼辦啊?”
幻帝連忙說道:“師父,弟子還未想好怎麼應對,這孫晴被殺一事,並非是我雲夢幻京所爲,也是那些忘鄉小輩下的狠手,若是硬要賴在弟子頭上,弟子自當與其理論,若是再不行,便只能是各施手段比比誰厲害了,弟子就不信他爲了一個可以送出去的女人,就敢拿整個仙威谷來賭生死。”
“嗯,你有把握就好,那你怎麼解釋我和你的關係呀?”我暗道這老弟子確實有點本事,把一切都算計了一遍,莫老兒除了寶物厲害,頭腦可能多有不如,而且情報網和勢力都沒有這老弟子大。
“我和師父自然是沒有談妥,凡事曖昧不清,還有得商量,不知道師父覺得這樣做如何?”幻帝笑吟吟的問道。
“很好,那就這麼做吧,我就在你這雲夢幻京等他上門好了。”我淡淡的說道,這幻帝也是陰損的路子,配得上他猥瑣的長相,不過樣貌歸樣貌,若是真的爲我所用,我並不介意多個聰明的弟子,至少這幻帝目前來說爲我掃去了不少的障礙。
他的主意其實很聰明,只要表現出和我沒有談攏的做派,卻又許以各種各樣的東西,那莫老兒肯定會很着急,生怕我完全倒向幻帝,那他之前的一切付出也就付諸東流了,而爲了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勢必要往我身上加註砝碼,直到我最後真正傾向於他。
這樣一來,我拿到了莫老頭更多的資源,這損人利己的事情幻帝和我都喜歡。
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做了一些準備後,幻帝也把一塊比仙威門天字令好的令牌交給了我,還指派了一位女仙帶路,讓我在雲夢幻京隨意領取自己要的資源來煉器,這讓我感到一陣的方便。
對外來說,我只是和幻帝達成了某種協議,只有蓴宓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而現在知道我就是整個創世天的創世仙尊,她當然更不可能背叛我了,現在對我是畢恭畢敬,連之前開的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都不敢再開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而能夠讓幻帝派來帶路的,自然是雲夢幻京最出色的女師長,無論是長相、氣質,亦或者舉止、頭腦無不讓人驚歎,顯然這幻帝老兒也是想要從各方面滲透到我的身邊了。
這女師長當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不過應該是給下了死命令,對我心中雖然又無數的疑慮,卻一路上是有求必應,讓她帶去哪裡就去哪裡,連反駁都沒有,一問才知道這是幻帝老兒的義女,叫紀婉,從小就帶在了身邊。
我對這紀婉並不感興趣,就算長得再好看我也不會輕易靠近,不過倒是聽說她也是鼎主,也參加了這次的奪鼎大會。
很快我就在這雲夢幻京找夠了足夠的材料,把紀婉和蓴宓都支走後,我找了個安靜的洞府開始製作起了寶物。
打造仙器對我來說也只是個重複施工的過程,甚至在這裡打造仙器,還不用千錘百煉,畢竟這材料自帶法則,只需要把它用法則力量重組就行了。
取用了最好的材料加以燒製後,用不了多久,劍胚就已經鍛造完成了,剩下的只是精細打磨,雕琢脈紋的過程罷了,逐漸加溫的我快速在虛空瓊膏上繪製我已經擬好的脈紋方程式,在它完全碳化結晶之前,這些密密麻麻,複雜到難以想象的脈紋也就雕琢完成了。
然而法則滅寫在這劍上本身就是對劍的一種攻擊,時刻承受這樣的破壞法則並不容易,所以在最後一步寫成的時候,這把劍本身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我很懷疑它能夠施展多少次法則滅,但這已算是一次極大的成功了。
好在材料不少,時間也足夠我多弄幾把備用劍,因爲只有嘗試着尋找其中平衡點,才能夠獲得最佳的配方。
而且這結晶類可不是那麼牢靠,萬一法則滅強了,劍的強度難免就弱了,一旦碰上不周山那邊的仙寶難說撞一下不會毀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控制兩把法則滅仙劍對轟,它們斷掉的概率非常高,在我控制法則最強的和法則最弱的劍互相對擊後,兩把都同時崩裂了,法則滅的互相攻擊下,它們的劍體居然不堪一擊,這讓我不得不感慨要尋找載體的困難。
虛空瓊膏誠然是這一世界最強的材料了,但仍然不能完美的駕馭法則滅的劍威效果!
我並沒有泄氣,準備把剩餘的七把劍再來一次互相攻擊,因爲九把裡面留下一把就足夠了。
但就在我準備在矮子裡面挑英雄的時候,外面的蓴宓就找來了,一臉擔憂的表情:“掌門,莫劍尊來了,還帶來了大仙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