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我,我有不在場證明,再者,我跟方菲多年未見,要不是林浩然帶我去命案現場,我都不知道死的竟是方菲。
忽然,我明白了,於是厲聲呵斥道:“林浩然,正經點,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
“真的,這不是玩笑,我可不敢拿你開玩笑……”
林浩然的聲音並沒有戲謔的味道,聽得出來,他說的很認真。
爲了確定他所說的,我立即回到局裡,找到了林浩然,經過一番細心驗證,方菲嘴裡的毛髮,確實是我的。
我很納悶,心想:我的東西爲何會在死者嘴裡?只是爲了嫁禍我麼?
這讓我想起了幾天前,曾來找過我的韓雨,她說想做我女朋友,還說要進我臥房看看,讓我極其不耐煩。
對,一定是她,趁我不備,順走了我的毛髮。
一切矛頭都指向韓雨,這個人非見不可。
我再也按耐不住,決定立即去問個明白,正要邁步,林浩然卻攔住了我。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特別是說話的聲音,顯得格外小心。“要不,把這個案子交給別人吧,我看挺邪乎!”
死的可是我的同學,我曾經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林浩然說的這般輕巧,換成是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再邪乎我也要把幕後的真兇給揪出來,不然我睡不着。”
說這話時,我顯得比較激動,全身熱血上涌,一股沸騰般的感覺襲來。
看我目光如炬,林浩然知道攔是攔不住的,只能提醒我小心一點,還有就是見了韓雨之後,不能吃任何東西,也不要碰任何東西。
林浩然說的神神叨叨,跟個搞迷信的神婆一樣,我才懶得去聽。
不多時,我帶着兩位警官,出現在了郊區的一所民房面前。
這是三層樓的平房,有些破舊,但能住人。
還沒到門口,就看到了兩個擋路的跟火盆一樣的東西。
我不明白,這大夏天的,放兩個這種東西是啥意思,於是立即叫兩位警官搬走。
沒想到,他倆剛搬走東西,就都捂着肚子,一直喊疼,還到處找廁所。
我本來想等他倆一起的,沒想到,他倆久久沒來。
我心情比較急躁,根本按捺不住,看到虛掩着的大門,我立即走了過去。
沒等我推開門,一股涼風襲來,門被風給吹開,發出了“咿呀”的聲音。
這股風真的很奇怪,就跟剛纔能夠讓人肚子痛的火盆一樣……
我不去理會這些,而是提着嗓子,喊了句“韓雨”,裡面無人迴應。
難不成韓雨已經跑路了?
帶着疑問,我走了進去,裡面是一股發黴的味道。
沒走多遠,我聞到了一股符水的味道,我不明白,爲何會有這樣的味道。
當我來到一間房門口時,看到裡面有很多瓶瓶罐罐,到底是做什麼用的,無人知曉。
我正打算過去看看,忽然聽到二樓有動靜。
我又喊了一聲“韓雨”,依舊無人應答。
此刻,我提高了警惕,上樓的步伐也變得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到了二樓,看到過道上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就跟碑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