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開口笑着,臉上的笑,更是由始至終的溫柔如水。
望向她的目光,更是掩飾不住的寵溺。
“芙兒,我的芙兒,我終於找到你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芙兒……”
男子開口,語氣溫柔無比,然而,桎梏着她的大手,更是強而有力,彷彿一隻鐵鉗似的,不管她如何掙扎,都掙扎不了!
再見身後的夜墨寒,此刻已經倒在地上了,臉上,更是血色全無,滿臉痛苦。
更是看的她心都碎了。
“寒,寒……”
蘇酒酒一邊開口大聲喊着,小手更是不斷用力掙扎,然而,她不管如何做,都掙脫不了身旁男子。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救寒!”
蘇酒酒開口,大聲喊着。
然而,白衣男子聞言,卻是嘴角噙笑,輕聲笑道。
“呵呵,芙兒,你是我的,誰都無法搶走你!誰敢搶走你,我就要他死!”
男子開口,輕聲說着,望向蘇酒酒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的霸道和佔有慾!
然而,聽到男子此話,再見男子落在自己身上,那佈滿霸道和佔有慾的目光,蘇酒酒是越發的心慌意亂了。
“不,我不要寒死,求求你,我不要寒死,我不要寒死,啊……”
……
隨着女子一聲淒厲的驚呼聲響起,夜墨寒的心,不由狠狠一揪。
“小酒,醒醒,小酒!”
男子開口,語氣中,掩飾不住的焦急擔憂。
原本睡夢中的女子,聽到男子這一陣焦急的驚呼,不由顫抖了一下眼睫毛,隨即,悠悠轉醒過來了。
入眼的,先是一片漆黑。
彷彿她的心,正處於黑暗似的。
待過了許久許久,蘇酒酒才慢慢回過神來。
目光焦距聚集,美眸一掃,不由落在了身旁男子身上。
當對上,男子那一張佈滿焦急擔憂的俊美臉龐之際,蘇酒酒紅脣一咧,不由‘哇’的一聲,撲倒在男子懷中,嚎聲大哭起來了。
“嗚嗚嗚,寒,你沒事,真好,嗚嗚嗚……”
蘇酒酒開口說着,臉上,又是鬆了一口氣,又是傷心難過。
聽到蘇酒酒莫名其妙的話,夜墨寒臉上先是一愣。
下一刻,反應過來後,當即明白了。
“小酒,別哭了,我沒事,剛纔,你是做噩夢了……”
“噩夢!?”
聽到夜墨寒此話,原本正撲倒在夜墨寒懷中,嚎聲大哭的蘇酒酒,臉上先是一愣,隨即,才擡起那一雙佈滿淚珠的眼眸,靜靜的凝視着眼前男子。
只見男子,現在毫髮無傷,而且,現在他們置身在的地方,也不是那一片花海。
原來,她剛纔,是作噩夢了……
只是,雖然她已經知道,剛纔那一個,只是噩夢罷了,可是,蘇酒酒心裡,還是後怕不已。
因爲,剛纔的夢,是那麼的真實!
一想到剛纔夢裡,眼前男子口吐鮮血,然後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她的心,便彷彿被萬箭穿心般,好痛好痛!
她不能失去這個男子!
她不要見到他死,不要!
一想到這裡,蘇酒酒的眼淚珠子,更是忍不住再次簌簌落下。
瞧着懷中女子,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夜墨寒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傻瓜,都說了,你是做噩夢了,夢裡面的事情,都不是真的,怪,別哭了……小心把身子都哭壞了……”
夜墨寒開口,一邊溫柔說着,一邊拿過一旁的乾淨手帕,爲懷中女子輕輕試着臉上的眼淚。
瞧着懷中女子,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他瞧着,心都碎了。
就在夜墨寒心裡如此想着,蘇酒酒在聽到夜墨寒此話,雖然,知道剛纔自己是做噩夢了,只是,她心裡,還是不安之極,久久,都無法從剛纔的夢中回過神來。
因爲,剛纔的夢,是那麼的真實。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夢,還是他們的以後……
睡夢中,那白衣男子對她的霸道和佔有慾,昭顯出,他們絕非一般關係!
那麼,到時候,寒的性命……
想到這裡,蘇酒酒那好看的黛眉,更是緊緊一擰,只差沒擰成疙瘩了。
眉宇間,更是掩飾不住的憂心忡忡。
瞧着懷中女子,那滿臉擔憂不安的模樣,夜墨寒見此,那好看的劍眉不由輕輕一蹙,眸中,盡是心疼之意。
“小酒,乖,不要多想了,那些都是夢,做夢的事情,都不可以當真的!”
夜墨寒開口,語氣溫和有耐心,彷彿是在哄着小孩子似的。
聽着男子那溫柔的嗓音,蘇酒酒先是抽了抽鼻子,壓抑着再哭的衝動。
雖說,她也知道,做夢的事情,都不可以當真,只是……
“寒,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會失去你!你不知道,剛纔我做夢,又夢到那一個白衣男子了,那個白衣男子,拉着我,不讓我離開,而你,則口吐鮮血,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還有那個白衣男子的話,他說,誰敢搶走我,他就要他死!”
說到最後,蘇酒酒心頭先是一揪,忍不住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她不知道,這是日有所思,才夜有所夢。
仰或是,那個夢,會成真!?
那個白衣男子對她的霸道和佔有慾,都是這具身子對他的記憶嗎!?
若是那個白衣男子,真的是那個桃花谷谷主陸羽,以那個陸羽的能力,到時候,他知道了她跟寒在一起,會不會對寒不利!?
越想,蘇酒酒心裡,越發的不安了……
看着懷中女子,那一臉不安的模樣,夜墨寒只能好言輕哄安慰着。
因爲他知道,此事一日不解決,這個女子的心,終究不安!
只是,不管如何,這個女子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他都絕對不會讓人搶走她的!
……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直醞釀了許久的傾盆大雨,隨着一陣亮眼的閃電劃過天際,終於‘譁’的一聲,徹底來臨了!
頓時間,整個世界,頓時陷入一片朦朧之中,三米遠的地方,幾乎也看不清景物了。
而就在這傾盆大雨的夜晚,京城悅來客棧裡面,一個身穿白衣,身材清瘦頎長的男子,正靜靜的任立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