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開口,一臉疑惑。
風無痕聞言,眉頭不由一蹙,先是埋頭細細思忖一刻,隨即,紅脣一啓,喃喃說道。
“以你這樣的情況,實在怪哉。不過,我上次好像聽你提過,上個月的十五月圓之夜,你好像在狂性大發之際,恢復絲絲的意識,莫不是,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你不知道的,而那天晚上所發生的其中一件事情,導致了一種力量,將你體內的蠱術壓抑住了!?”
風無痕開口,細細分析着。
只是,他這話,自己說的也不確定,不過是他的猜測罷了。
聞言,夜墨寒心頭不由一驚。
隨即,不由慢慢回想着那天夜裡,所發生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如同往常一樣,狂性大發,失去了理智,然而,在他慢慢恢復理智之際,只見一個絕色少女就蹲在他的面前。
當時,他心裡疑惑,不由一把捉住那少女的腳腕,卻因爲身子太過虛弱的關係,少女稍微掙扎,便已經鬆了手了。
然而事後,他隱隱記得那天晚上少女所說的話,好像什麼酒兒之類的……
當時,他聽得不太真切,以爲是自己出現的幻覺罷了。
然而現在細細響起,夜墨寒還是疑惑不已。
到底,那晚的少女,是什麼身份!?
爲何那個少女,三番四次的出現在他的王府裡面。
而且,來無影,去無蹤,每一次出現,先是驚動了所有的下人,時候,卻消失的徹底,彷彿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似的,實在讓人疑惑。
越想,夜墨寒對於那個少女的身份,越是疑惑了。
下一刻,夜墨寒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不由慢慢擡起手掌。
只見,在他左手手掌上面,還殘留着一個淺淺的壓印,是那晚,那個少女留下來的……
莫不是,他的身子異樣,跟那晚的少女有關嗎!?
可能嗎!?
就在夜墨寒心裡疑惑之際,站在一旁的風無痕,再見夜墨寒輕輕舉着左手,細細端看着。
那俊美的臉龐,帶着幾分思忖之意。
見此,心裡疑惑,不由順着夜墨寒的目光一瞧。
只見,在夜墨寒左手手掌心,一個淺淺的壓印印在那裡。
見此,風無痕臉上不由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一勾。
“呵呵,是誰在你手掌心留下這個壓印的!?想來,是個女子吧!?”
風無痕開口,說出的話,雖是疑問句,卻說的十分肯定。
畢竟,這個壓印小巧,一看便知道是女子留下來的。
對於風無痕的調侃,夜墨寒臉上只是微微一囧,卻不曾立刻開口說道。
在細細端看了手掌心的壓印之後,夜墨寒紅脣微啓,開口說道。
“這個壓印,是上個月十五月圓之夜留下來的,想來,是那晚的神秘少女留下來的,只是,本王不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爲何那個少女,會咬了本王……”
面對夜墨寒的疑惑之意。
風無痕嘴角先是一勾,不由呵呵一笑。
“難不成,你對那個少女,做了那種……嘿嘿……”
說到最後,風無痕不由嘿嘿一笑,雖然沒有明說,只是,眉宇間的調侃揶揄,大家心知肚明。
聞言,夜墨寒俊臉一囧,一抹淡淡的酡紅,不由迅速飛上他俊美的臉龐。
紅脣微啓,倒是有些因羞成怒了。
“無痕,別胡說!本王只是想着,這一個月以來,本王飲食一如往昔,若是按照你剛纔所言,一物剋一物,本王若是吃過能夠剋制身體蠱術的食物,不太可能,若如此,唯有那天晚上,所發生了某件事情,使得一種力量,壓抑住本王體內的蠱毒的……”
夜墨寒一邊開口說着,劍眉緊蹙,一臉思忖。
聞言,風無痕臉上嬉笑頓時一收,眉宇間,盡是認真之色。
“寒,若按照你所言,莫不是,你身上蠱術有所壓抑,莫不是,跟那夜的少女有關!?”
聽到風無痕這話,夜墨寒只是輕輕抿了抿紅脣,不曾回答。
畢竟,對於這一切,無人得知。
或許,唯有找到那夜的神秘少女,才能找到答案吧!?
然而,那個少女,如此神秘。
從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
每一次,在他料所不及的時候,忽然出現,然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人找不到她的蹤跡。
也不知道,下一次跟那個少女見面,會是什麼時候了。
到底,那個少女,是何人!?
她如今,人在何方!?
……
自從那天在樹林差點遇害之後,蘇酒酒倒是不曾再見到夜墨寒跟夜墨宇了。
據說,夜墨宇回去之後,嚇了一跳,晚上又着了風寒,病了一場。
對此,蘇酒酒不由哼之以鼻。
想着那日,夜墨宇還一臉得瑟不屑的模樣,還道她沒用膽子小,自己還不是一樣嗎!?
不過,夜墨宇不來四王府也好,她也落得輕鬆。
要不然,以夜墨宇那小肚子雞腸的個性,他身子若好了,定會找她麻煩的。
想想到時候,自己肯定悲催了。
不過現在,蘇酒酒也不願意多想其他。
畢竟每日活得擔驚受怕,那多沒有意思呢!?
還不如活在當下,好好的過日子!?
心裡想着,蘇酒酒一邊拿着掃把,將地上的落葉掃掉。
今日,她被派到廚房那邊打掃院子外頭的落葉。
如今,接近中午時分了,她掃完這些落葉之後,便能夠回去吃午飯了。
據說,今天的午飯,是辣椒炒肉,涼瓜煮骨頭湯,和幹炒肉片,這些菜,都是她平時愛吃的。
想來,四王府對於下人的待遇,還是不錯的。
起碼不會像其他府邸那樣,剋扣下人的工資伙食之類的。
所以,來到四王府短短數日,蘇酒酒每天也吃的不少,感覺着,最近好像長高了不少。
不過,最讓蘇酒酒苦惱的,便是她這具身子,正處於發育時期。
每天,她都覺得胸口漲漲的,疼疼的。
本該好好的將她胸口放出來讓她好好發育,然而如今,只能委屈它了。
想想,蘇酒酒都覺得有些無奈。
也不知道,長期這樣扎着胸口,她的胸口一個委屈,會不會以後生氣,長成飛機場,那麼,她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