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三名地痞流氓,身材高大健壯,而且不懷好意。
那名嫵媚女子,是有麻煩了!
想到這裡,蘇酒酒不由爲那個嫵媚女子感到擔憂。
美眸一掃四周。
只見此刻四周除了他們幾個之外,便沒有其他人在了。她現在就算想找救兵幫忙,也是找不到的。
若是她現在衝回王府,找李大牛他們幫忙,恐怕,當他們趕到的時候,這名嫵媚女子,早就被人欺負去了。
可是,若不找救兵,光是她一個人,也是打不過他們幾個的。
畢竟,在體力身形上面,她就矮了人家一大截的,她對於自己,很是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若她不出去幫忙的話,難道,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被這幾個地痞流氓幫忙!?
越想,蘇酒酒越是糾結焦急。
相對於正糾結焦急着的蘇酒酒,只見,那幾個地痞流氓,已經往那個嫵媚女子靠近了。
“來來來,大美人,讓爺親一個。”
“嘖嘖嘖,瞧瞧這美人兒的肌膚,當真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又白又嫩,就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也非常的滑嫩呢!”
“嘿嘿嘿,你們千萬不要跟我正第一,上次那娘們,就你們搶着第一,我都是最後,所以這一次,我要第一個上,嘿嘿嘿……”
“你這個老三,就你猴急,那麼美的美人兒,以前那些貨色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你想的倒美的!”
聽着那些地痞流氓****不堪的話,再見他們一步一步,如同餓狼似的模樣瞧着那個嫵媚女子,只差嘴角沒有流出哈喇子來了,看着實在噁心。
再見那嫵媚女子,孤身一人,貌美如花,若是被這幾個地痞流氓糟蹋了……
想想,蘇酒酒都覺得於心不忍。
於是乎,在猶豫一刻,蘇酒酒正義之心還是克服了害怕。
雙脣一啓,便朝着那幾個地痞流氓大喝一聲。
“住手!你們幾個當真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調戲良家婦女,小心我報官去!”
蘇酒酒一邊開口大喝着,雙腳一邁,便飛也似地朝着湖邊衝了下去了。
很快的,蘇酒酒便來到了那嫵媚女子面前,隨即,雙手一伸,便直直的擋在了那嫵媚女子身前,然後,臉龐微微一側,便對着身後女子開口說道。
“這位姑娘莫要害怕,有我在。”
蘇酒酒開口堅定說道。
雖然,蘇酒酒說完這話之後,也覺得自己不自量力。
然而,蘇酒酒從來都不是一個看到其他人出事,而袖手旁觀之人。
若她真的不顧這一位女子,轉身離開的話,這位女子若真的受到這幾個地痞流氓的欺負,然後投河自盡之類的……
畢竟,在這個朝代,一個女子的貞操,可是比她的生命更加重要的!
所以,她絕對不能夠坐視不管!
哪怕現在她是雞蛋碰石頭……
就在蘇酒酒心裡如此想着之際,卻不曾知道,站在她身後的‘女子’,此刻正緊緊的落在她的身上。
那狹長漂亮的桃花眼,自落在蘇酒酒身上之後,眸中不由閃爍一下,隨即,嘴角一勾。
望向蘇酒酒的目光,更是閃爍着濃濃的笑意……
然而這一切,蘇酒酒卻毫不知情。
此刻,她目光如炬,緊緊的瞪着眼前這三名地痞流氓,就想着,剛纔她的話,能夠起到震懾效果,讓幾名地痞流氓能夠害怕離開的。
誰知道,這幾名地痞流氓,再見到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蘇酒酒之後,先是面面相覷一番,隨即,便開始捧腹大笑起來了。
“哈哈哈哈……兄弟們你看看,這個臭小子,當真是不自量力啊!”
“就是,這臭小子一看便知道乳臭味幹,居然現在還學着人家英雄救美來了!?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就是就是,你這個小奶娃,你奶戒掉沒有!?還是回去你娘那裡喝奶去吧,別多管閒事,要不然,老子揍得你連你娘都不認得了,哈哈哈……”
聽到這些地痞流氓的話,蘇酒酒臉上不由一囧,心裡,一團熊熊的怒火,更是從心底直直往腦門上面涌去了。
這些該死的臭流氓,居然如此羞辱她,當真可惡!
就在蘇酒酒心裡氣惱之際,只見爲首一個地痞流氓,忽然上前,隨即,猿臂一伸,便打算揪住蘇酒酒的衣領將她揪起來扔到一旁去。
蘇酒酒見此,心頭一驚,身形一閃,當即躲開了那麼地痞流氓的大手。
手上一捉空,只見那地痞流氓臉上先是一愣。
一旁兩名地痞流氓見此,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了。
“老二,你真沒用,一個小奶娃都捉不住!”
“就是就是……”
聽到身後兩人的嘲笑,只見那名地痞流氓臉上不由涌上幾分怒容,隨即,冷哼一聲,便開口喝道。
“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躲,看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瞧瞧!”
聽到那地痞流氓的話,再見他彷彿因羞成怒的模樣,蘇酒酒不由朝着那地痞流氓做了一個鬼臉,冷哼說道。
“哼!你當我是傻子,傻乎乎站在這裡被你捉嗎!?你有本事就來捉我呀!”
蘇酒酒開口,故意氣惱那個地痞流氓。
因爲,在體力上面,她是比不過這些地痞流氓的。
然而,若是在輕功之上,她肯定勝他們一籌!
想到這裡,蘇酒酒便打算將這幾個地痞流氓惹怒,然後讓他們來追自己。
那麼,讓自己引開這些地痞流氓之後,身後那麼嫵媚女子,便能夠脫險了。
想想,蘇酒酒便覺得自己實在太過機智了!
心裡計較着,蘇酒酒更是朝着那幾個地痞流氓哈哈取笑着。
“哈哈哈,瞧你們幾個那個熊樣,長的醜不拉幾的,半夜出門要當心,要不然出去別人以爲見鬼了,活活將人嚇死,哈哈哈……”
蘇酒酒開口哈哈大笑着,臉上,更是露出一副欠扁的模樣。
當聽到蘇酒酒這話,只見那三名地痞流氓聞言,當即一怒,望向蘇酒酒的目光,幾乎要將她撕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