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女子卻一副受不了的模樣。
而且,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臉的嫌棄模樣。
爲此,畫千魅更是懊惱不已。
紅脣一啓,不由輕輕嘆息一口氣。
到底,他該如何對待這個小女子,這個小女子,纔會真真正正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思呢!?
或許,不管他怎麼做,這個小女子,都以爲他是在開玩笑的吧!?
想到這裡,畫千魅不由無奈懊惱起來了。
莫不是,這算是他閱女無數的報應嗎!?
要知道,他向來風流不羈,從來不會再任何女子身上動真情。
每一個女子對於他來說,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品罷了。
在他身邊,環繞着許多不同的女子。
清純的,妖嬈的,熱情的,放蕩的,風騷的……
然而,不管是哪一個,他對她的保鮮期,不過是四五日之間。
時間一長,哪怕再喜歡,也會覺得無趣乏味了。
而且,那些女子說是喜歡他,不過是喜歡他能夠給她們帶來她們想要的虛榮財富罷了。
那些帶着雜質的喜歡,壓根便不是喜歡。
所以,他也絕對不會在那些愛慕虛榮的女子身上下任何功夫。
然而,眼前這個小女子卻是一個例外!
她是那麼的善良單純,彷彿世間最乾淨的泉水似的。
她對他的喜歡,只不過是朋友之間的喜歡。
就算他再有錢,再好看,對於她來說,都是一樣。
或許,也是因爲這個小女子的這一份真誠和特殊,纔會讓他如此的動心吧!?
自從遇到這個小女子之後,他便覺得身邊的其他女子開始變得乏味起來了。
腦子裡面,想的,念得,都是眼前這一個小女子。
說來可笑,在他身邊,從來不會超過十日沒有女子在懷。
然而現在,都好幾個月了,他身邊卻沒有一個女人。
每天晚上,他都是一人獨眠。
莫不是,他這是開始要爲一個人守身如玉了!?
要不然,他以前從來沒有如此清心寡慾過的,不是嗎!?
就在畫千魅如此想着之際,蘇酒酒不知他的心思。
再見畫千魅忽然蹙眉不解的模樣,彷彿十分苦惱似的。
見此,蘇酒酒不由歪了歪可愛的小腦袋瓜子,望向畫千魅的目光,盡是疑惑之色。
“畫千魅,你怎麼了!?怎麼好像很煩惱似的!?”
“哦,沒什麼。”
聽到蘇酒酒的話,畫千魅當即回過神來。
再見面前的小女子,正一臉疑惑擔憂的望着他,心裡唯有輕輕嘆息一口氣。
畢竟,他心知的煩惱,就算他說出來,她也不會相信的,不是嗎!?
這也難怪!
在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他風流的一面,早就深入她的心扉了。
或許,在這個小女子心目中,他不過是一個風流不羈的男子罷了,從來都不會爲女子而心動。
這一點,若是在從前,他肯定會承認,而且引以爲豪!
然而如今,哎……
畫千魅心裡嘆息着,下一刻,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當即開口轉移了話題。
“哦,對了,剛纔我在客棧二樓的時候,見你遠遠走來,一臉愁眉不展的模樣,莫不是小酒兒有什麼煩惱的事情!?或許,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解決呢!”
畫千魅開口說着。
想着剛纔在客棧二樓的時候,遠遠見到這個小女子,心頭當即一喜。
誰知,卻見這個小女子,彷彿滿懷心事似的,眉頭只差沒打結了。
不時的,還狠狠搖了搖她那小腦袋瓜子,彷彿要將心中煩惱都搖走似的。
那黝黑的小臉上,心思毫不隱藏,如此單純,又好笑。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將心思全部寫在臉上的小女子呢!
就在畫千魅心裡想着之際,蘇酒酒在聽到畫千魅此話,眉頭當即一蹙。
紅脣一啓,不由苦惱說道。
“難道我的心事真的那麼明顯嗎!?你居然都看出來了!?”
蘇酒酒一邊懊惱說着,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柔滑細膩的小臉蛋,那眉頭,更是皺的緊緊的。
畫千魅聞言,嘴角不由一勾,當即伸出那修長的手指,然後在蘇酒酒那黝黑的額頭上面,輕輕點了點。
“呵呵,可不是嗎!?你額頭上面不是正想着‘我有心事’四個字嗎!?說吧!有什麼煩惱的事情,或許我能夠幫你呢!”
聽到畫千魅的話,蘇酒酒先是重重嘆息一口氣。
懊惱着,自己的心事居然那麼的明顯,連畫千魅都能夠看出來了。
然而,下一刻,蘇酒酒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原本滿是無奈懊惱的黑眸頓時一亮,望向畫千魅的目光,像是發現了金元寶似的,熠熠生輝,好不奪目!
當對上蘇酒酒朝着自己投來,那佈滿激動的目光,畫千魅那美麗的臉龐先是微微一愣,紅脣一啓,不由吊兒郎當的說道。
“怎麼!?忽然發現我好看!進而愛上我了!?”
“去去去!”
聽到畫千魅這不要臉的話,蘇酒酒當即翻了翻白眼,一臉的無語。
下一刻,蘇酒酒臉上一凜,望向畫千魅的目光,更是一臉認真神色。
“畫千魅,你教我武功吧!好不好!?”
“什麼!?教你武功!?”
聽到蘇酒酒此話,畫千魅當即一愣。
“你好端端的,怎麼想起學武功來了!?”
畫千魅開口,眉宇間染上幾分疑惑之色。
聞言,蘇酒酒先是輕輕嘆息一口氣,紅脣微啓,幽幽說道。
“因爲,我發現我好沒有用,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連累別人……”
說到這裡,蘇酒酒心情低落。
畢竟,只要一想到,夜墨寒因爲她而受傷,她心裡便內疚慚愧不已。
每一次,自己有危險的時候,夜墨寒總會奮不顧身的救她,害的自己卻傷痕累累。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沒有用。
每一次出事,都會成爲別人的負擔。
這一次,夜墨寒是命大沒事,可是,難保下一次還會那麼幸運。
若是下一次,夜墨寒又遇到危險了呢!?莫不是,她還要成爲他的負擔,拖累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