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脣微啓,輕聲問道。
“小酒兒,疼嗎!?”
“啊!?”
聽到男子這忽如其來的問話,再見男子眉宇間的心疼之色。
蘇酒酒臉上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想起了,自己臉頰處,可是被踢上了呢!
畫千魅,是在心疼她嗎!?
想到這裡,蘇酒酒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現在不疼了。”
蘇酒酒開口,心知畫千魅一向關心她,她可不願意讓畫千魅擔心自己,不由如此說道。
不料,男子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卻忽然猿臂一伸,再次用力的將她擁入了懷中了。
男子此舉,十分的激動。
而且,他的力氣那麼大,抱的蘇酒酒骨頭都要碎掉似的。
頓時間,蘇酒酒眉頭一蹙,忍不住就要驚呼出聲了。
然而,蘇酒酒的驚呼聲還沒有溢出,耳邊,卻響起了男子那佈滿抱歉哽咽的嗓音——
“對不起,小酒兒,我沒能好好的保護你,讓你受驚了,差點還……都怪我不好……”
男子開口,語氣裡面,盡是毫不掩飾的自責之意。
聞言,蘇酒酒心頭一驚,當即明白過來了。
起初,她還擔憂疑惑着今晚畫千魅的異樣,還以爲畫千魅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現在聽到男子此話,蘇酒酒不由明白過來了。
原來,畫千魅是得知了自己的事情,纔會如此擔憂的。
想到這裡,蘇酒酒心頭一動,一股濃濃的感動之意,不由迅速涌上心頭了。
檀口一啓,不由輕聲說道。
“畫千魅,你這是什麼傻話!?這事情,怎麼能夠怪你呢!?”
“不!怪我!若是我能夠早點找到你的話,你也不至於受到那麼多的苦了……”
畫千魅開口,語氣激動自責不已。
想着這幾天,對於他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
在得知這個小女子失蹤之後,他便當即回去,然後發散所有人去尋找這個小女子的下落。
然而,不管他怎麼找,都沒有找到這個小女子的下落。
他都覺得,自己都快瘋掉了!
一想到,這個小女子,或許已經遭遇不測了,他便覺得心如刀割。
這幾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只覺得,若是這個小女子遭遇不測了,或許,他也活不成了……
幸好,這個小女子回來了。
在得知此事之後,他再也管不了其他了,當即匆匆朝着這裡奔來。
直到現在,看着眼前這個小女子,用力的抱着她,感覺到她那溫熱的體溫,他原本驚慌失措的心,才稍微安穩不少。
心裡萬幸着。
幸好,她平安歸來了……
只是,在畫千魅感到萬幸的同時,再見到這個小女子一身傷痕累累的模樣,他便自責內疚心疼不已。
這個小女子,一直以來,他都視若珍寶。
那些人,居然將她打成這個模樣,實在該死!
想到這裡,畫千魅眸中,更是涌上了一股熊熊的怒火。
敢傷害這個小女子的人,必須死!
就在畫千魅心裡氣憤想着之際,蘇酒酒不知道畫千魅的心思。
此刻,在聽到畫千魅不斷的因爲自己的事情而感到內疚自責,當即忙不迭的開口說道。
“畫千魅,你別這樣說了,此事真不怪你!再說了,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別在自責內疚了,要不然,我自己都覺得不安心了。”
蘇酒酒開口,實話實說。
畢竟,對於自己拐這件事情,她怪只怪那些人口販子。
也怪自己實在太過大意,不懂得人心險惡。
所以現在,再見到畫千魅因爲自己的事情,如此自責內疚,她反倒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
畢竟此事,真的不能怪他啊……
就在蘇酒酒心裡如此想着,或許,是心知蘇酒酒的心思。
畫千魅在深呼吸一下,平伏了自己絮亂的心情後,才低頭,朝着蘇酒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小酒兒,你身上的傷,可嚴重!?”
男子開口,眉宇間,盡是擔憂之意。
聞言,蘇酒酒先是低頭輕輕掃視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一圈,心知畫千魅的擔憂,當即開口說道。
“還好啦,之前確實很痛,只是現在敷過藥,吃過你給的雪蓮丹之後,再睡了一覺,身子倒是沒有那麼痛了,說起這個,當真要謝謝你呢!你給的雪蓮丹,真的是靈丹妙藥,對於止痛化瘀,最是有功效了。”
蘇酒酒開口,望向畫千魅的目光,盡是感激之意。
因爲她也知道,這雪蓮丹,可不是尋常藥物,定是價值不菲的。
畫千魅對她倒是大方,給了她那麼多雪蓮丹。
在吃過雪蓮丹後,她的身子倒是好上不少。
就算是月事來了,小腹也不痛了。
就在蘇酒酒心裡如此想着之際,畫千魅只是低頭斂眸,靜靜的看着眼前這個小女子。
只覺得,跟這個小女子幾天不見,這個小女子,居然消瘦了一圈。
那雙頰,都有些微微凹下去了。
讓他瞧着,心都要碎了。
見此,畫千魅忍不住慢慢伸手,輕輕的撫上了眼前小女子那消瘦的臉頰。
感覺着指尖下那溫熱細膩的肌膚,畫千魅紅脣微啓,不由柔聲說道。
“既然覺得好用,就多吃點,沒有的話,就告訴我,我那裡有的是!”
對於這些東西,畫千魅從來都不在乎。
只要是管用,就好了。
蘇酒酒聞言,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目光一掃,再見自己手腕上所戴的手鐲。
想到之前,這個手鐲的威力,蘇酒酒嘴角不由輕輕一勾。
隨即,更是慢慢舉起了戴着手鐲的小手,在畫千魅面前揮了揮。
紅脣一啓,開口笑道。
“呵呵,還有這個!畫千魅,這個手鐲還真的不錯呢!你都不知道,當時我只是輕輕按動了一下機關,那些細針便‘嗖嗖嗖’的朝着那些人射去了,若不是那些人狡猾,我戴着這手鐲,單人匹馬也不怕了。”
蘇酒酒開口,眉宇間,更是帶着幾分囂張調皮之色。
聞言,畫千魅嘴角不由輕輕一勾。
隨即,伸出那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蘇酒酒那飽滿的額頭,開口笑道。
“你呀你,就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