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樣,在男子心目中,不過是一個小家丁罷了。
以後,能夠站在這個男子身邊的,卻是另外的女子吧!?
想到這裡,蘇酒酒心頭嘆息着。
連帶着,眉宇間,更是添上絲絲的哀愁。
對於蘇酒酒的一喜一怒,一嗔一愁,夜墨寒都淋漓盡致的看在眼底。
豈不知蘇酒酒此刻心思!?
這個小女子,現在還在介懷着那個蘭渝的事情吧!?
起初,對於那個蘭渝,他不過是想利用她,好好試探一下這個小女子的心思,看看這個小女子,到底對他是否有着真心罷了。
如今,既然答案已經出來了,他何必還留着那個女人呢!?
一想到那個女人,夜墨寒只覺得厭惡罷了。
想到這裡,夜墨寒目光一掃,再見蘇酒酒低頭斂眸,一臉惆悵的模樣,心頭卻是一喜。
雖知道自己不應該,然而,能夠看到這個小女子吃醋的模樣,他倒是歡喜的很。
只是,目光一掃,再見到蘇酒酒手腕上的傷口,夜墨寒眼底,不由一暗。
不管是誰,敢傷了她,他絕不輕饒!
……
是夜!
夜色寒涼。
整個書房裡,只有夜墨寒一人。
只見,男子正靜靜的任立在書房窗邊,目光遠眺,彷彿是在看着什麼,又彷彿,是在等待着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便從書房門口匆匆走進。
當聽到身後動靜,夜墨寒幾乎是頭也不曾回一下,只是紅脣微啓,沉聲說道。
“查出來了嗎!?”
“回稟王爺,查出來了。屬下查問了府中下人,據說,中午時候,小酒跟蘭渝發生爭執,蘭渝趁小酒不妨,便推了他一把。”
聽到來人此話,夜墨寒那好看的劍眉頓時一蹙,眸中,冰冷之色,更是閃爍不已。
居然是她!?
敢傷了他的小酒,他定不輕饒!
想到這裡,夜墨寒紅脣一啓,說出的話,更是冰冷之極。
“將那個女人杖打二十大板,然後扔出王府!”
“額……”
聽到夜墨寒此話,來人臉上先是微微一愣。
眸中,劃過幾分詫異震驚。
畢竟,王府裡面的事情,他豈會不知!?
那個女人,最近不是最得眼前男子歡喜的嗎!?
府中下人們最近都在議論着,那個蘭渝,會成爲四王妃呢!
想不到,才短短几日,那個蘭渝,便失了王爺的心了!?
還是,因爲那個女人,傷了那個小家丁的關係!?
對於這些,來人心裡暗自揣度,卻不敢表露出來。
當即畢恭畢敬的道了‘是’,便如同來時,匆匆轉身離開。
看着來人離開,原本靜靜任立窗邊的男子,才慢慢轉身。
那俊美的臉龐上,依舊冰冷一片。
只覺得心頭氣憤。
那個女人,敢傷了小酒,實在該死!
打她二十板子,已經算輕了。
想到這裡,夜墨寒只是緊抿了一下紅脣,見夜深已深,便邁起了沉穩的大步,朝着寢室方向大步走去……
……
夜色正濃,天上繁星耀目,皎月如鐮。
在那偌大的寢室裡面,一道身穿單薄紅色輕紗羅裙的女子,正滿懷期待的躲在帷帳後面,靜靜的等待着。
月色如水,柔和灑下,透過那倘開的雕花窗戶,直直灑進,輕輕的灑落在女子身上。
更是將女子那窈窕身段,淋漓盡致的勾勒出來了。
女子打扮妖豔!
一身單薄的輕紗羅裙,輕輕的披在身上,更是若隱若現的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勾勒出來了。
一頭烏黑的秀髮,更是挽着一個優美的髮髻,襯得那一看便精心裝扮過的臉龐,更添幾分道不盡的嫵媚,勾魂!
對於今晚的自己,蘭渝可是十分的滿足的。
這精緻的妝容,身穿單薄輕紗羅裙,而將她這迷人身段更若隱若現勾勒出來。
如此精緻嫵媚的女子,換做天下男子,哪一個會不動心的呢!?
雖說剛纔,那個尊貴的男子,神色冰冷,讓自己出去。
爲此,蘭渝心裡失望。
只是,後來蘭渝又細細一想,或許那個男子,不是針對她,只是一時心情不好罷了,所以也不曾將此事放在心上。
然而今日,那個小酒給自己的屈辱,她定要好好要回來!
如今,她身份不過是府上丫鬟,自然不能拿那個小酒如何。
若是,她成了那個尊貴男子的女人的話,那便另當別論了!
想到這裡,蘭渝嘴角一勾,眸中,盡是興奮算計之色。
此刻,蘭渝滿腦子裡面,都是那個男子那俊美的臉龐,還有那高大健碩的身段。
若是被男子抱在懷中,狠狠親吻索取着,那滋味……
想想,蘭渝心裡便激動狂喜羞澀着。
雖說,女子應該矜持。
只是,幸福,也得自己爭取的,不是嗎!?
她現在,就要那個男子!要成爲那個尊貴男子的女人,然後成爲這個四王府的女主人。
再狠狠的懲罰那個小酒!
哼!
敢得罪她蘭渝的人,她定不會輕易饒恕了的!
想到這裡,蘭渝那描繪精緻的眼眸中,更是劃過一抹陰狠之色。
卻不知,自己即將大難臨頭了……
當夜墨寒踩着夜色,回到寢室。
纔剛剛伸手推開那雕花木門,便只覺得寢室裡面,甚爲不妥!
那深邃漆黑的眼眸,更是直直的朝着寢室裡面掃去。
眸中,盡是犀利之色。
只見,在這諾大的寢室裡面,四周漆黑一片,並沒有掌燈。
然而,夜墨寒卻知道,寢室裡面,有人!
只是,那人,到底是誰!?
該不會,是那個小女子!?
想到這裡,夜墨寒心頭一震,心湖彭動不已。
想到,能夠自由進入他寢室的,不過只有那個小女子罷了。
莫不是,那個小女子,是想通了,心知他對她的好,所以如今,打算跟他坦誠相對,然後……
想到這裡,夜墨寒心裡,更是激動起來了。
一股子緊張之意,更是不斷瀰漫心頭。
想來可笑,他夜墨寒,戰功赫赫,什麼大風大浪不曾見識過的!?
再難對付的敵人,他也從來不曾放在心上。
偏偏,每每關係到那個小女子的事情,卻讓他如此的上心,在乎,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