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貴氣的穿着,頎長的身子,美麗的容貌。
嘖嘖嘖,當真是讓天下男女看着,都自慚形穢了……
就在蘇酒酒心裡感嘆之際,剛纔她的話,明顯取悅了畫千魅了。
只見畫千魅紅脣一啓,那帶着愉悅的笑聲,便從男子嘴裡溢出。
“呵呵呵,只要小酒兒喜歡就好……”
畫千魅開口,滿心歡喜。
要知道,爲了今日的打扮,他可是早早起來,特意打扮了一番的。
爲的,便是能夠讓眼前小女子歡喜。
如今,看到這個小女子的反應,畫千魅心裡更是愉悅無比。
雖然,他如今,在這個小女子面前,想着以色侍人,只是,那又何妨呢!?
心裡想着,下一刻,畫千魅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擡頭看了看天色,隨即,紅脣一啓,不由開口笑道。
“小酒兒,時間還早,我們先去對面酒樓吃點點心,等下拍賣會開始,我們再過來。”
“額,可是,到時候,我怕沒有位置,怎麼辦!?”
聽到畫千魅此話,蘇酒酒當即開口問道。
卻見畫千魅眉頭一挑,嘴角一勾,邪氣一笑。
“呵呵,小酒兒,你沒有聽說過嗎!?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錢,還愁什麼!?”
畫千魅說完這話,當即拉起了蘇酒酒的小手,便朝着對面的酒樓走去。
……
這家酒樓,因爲在太子湖對面,所以生意更是紅紅火火的。
一大早的,酒樓裡面,放眼望去,早就席無虛座了。
蘇酒酒見此,眉頭不由一次。
雖然酒樓還有兩層,只是看這情況,想必也沒有位置了吧!?
豈料,就在蘇酒酒心裡才如此想着之際,卻見酒樓裡面,一個掌櫃的,正匆匆從酒樓裡面走出來了。
“爺,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請樓上請。”
“恩。”
聽到掌櫃此話,畫千魅先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轉頭朝着蘇酒酒這邊一掃,嘴角一勾,開口笑道。
“小酒兒,走吧!”
聽到畫千魅此話,蘇酒酒臉上先是一愣。
本以爲,是畫千魅早早定好了位置的。
也不曾多想其他,只是跟在畫千魅身後,朝着二樓方向走去。
一邊走着,蘇酒酒更是一邊慢慢的打量着四周。
只見這家酒樓,裝量的倒是不錯!
古色古香之餘,又不是清雅!
倒是一個好地方呢!
就在蘇酒酒心裡想着之際,便聽到走在他們身前的掌櫃的,先是來到一間雅房門口,隨即,微微彎腰,畢恭畢敬的對着身前畫千魅,開口說道。
“爺,請,茶點很快就送上來。”
“恩,去吧。”
聽到掌櫃此話,畫千魅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便讓那掌櫃的下去張羅去了。
瞧着那掌櫃的對畫千魅態度,畢恭畢敬的,不像是一般掌櫃對待客人的模樣,蘇酒酒心裡疑惑,不由開口問道。
“畫千魅,這房間,是你早就定好的,還是怎樣!?怎麼我瞧着,那掌櫃的,對你的態度,好像很恭敬似的!?”
聽到蘇酒酒此話,再見蘇酒酒一臉疑惑不解的模樣,畫千魅也不曾開口說話。
只是大步流星的走進雅房裡,然後再一撩衣襬坐下。
見此,蘇酒酒心裡雖疑惑,卻也沒有開口催促,只是跟着坐在畫千魅對面。
只見畫千魅坐下來後,才靜靜的看了蘇酒酒一眼,隨即,紅脣一啓,勾脣笑道。
“呵呵,因爲,這家酒樓,是我開的!”
“啊!?你開的!?”
聽到畫千魅此話,蘇酒酒臉上一愣,當即驚呼說道。
畢竟,她當真沒有想到,這酒樓,是畫千魅開的!
畫千魅不是麒麟教教主嗎!?
怎麼還開酒樓呢!?
對於蘇酒酒的疑惑,畫千魅彷彿猜到似的,紅脣一啓,不由勾脣笑道。
“呵呵,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不僅酒樓,我還開了許多家青樓酒肆,佈滿全國,總來說,有一百多家呢!怎麼!?小酒兒,若是你當了我的女人的話,這麼多家青樓酒肆,便是你的了,如何!?”
畫千魅開口,望向蘇酒酒的目光,笑意盈盈。
那模樣,彷彿一隻要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似的。
聽到畫千魅又說這個話題,蘇酒酒臉上先是一囧,隨即,更是打着哈哈,別過了臉龐,轉移了話題。
“哈哈,今天天氣還不錯,哎,怎麼點心還沒有到呢!?我肚子好餓呢!不如,我先出去看看!”
蘇酒酒一邊打着哈哈笑道,隨即,還不待畫千魅回答,當即起身,便朝着雕花木門那邊走去。
誰知道,當蘇酒酒纔打開雕花木門,正打算走出去。
眼尾一掃,只見,在樓梯口,一道熟悉的身影,便迅速落入了蘇酒酒的視線之中了。
只見來人一身紅衣妖嬈,烏髮如水,面容冷峻!
而此人,不是夜墨寒,還能是誰!?
見到忽然出現在酒樓裡的夜墨寒,蘇酒酒心頭當即一震!
天!
夜墨寒他現在,不是應該在皇宮裡面的嗎!?怎麼會在這裡的!?
就在蘇酒酒心裡震驚之際,眼尾一掃,只見,在夜墨寒身旁,還有一個儒雅男子!
男子莫約三十歲左右,一身貴氣打扮,身材清瘦。
身上更是透着一種書生般儒雅的氣質!
而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軒閬帝國的皇帝,夜墨君!
見此,蘇酒酒心頭一驚。
怎麼這個時候,夜墨寒和夜墨君會在這裡的!?
就在蘇酒酒心驚之際,正慢慢走上二樓的夜墨寒,彷彿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俊臉微微一擡,便朝着她這邊看了過來了。
蘇酒酒見此,心頭一震,當即嚇得忙不迭的將那小腦袋瓜子縮回了房間裡面去了。
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能被夜墨寒發現她在這裡的!
畢竟,以夜墨寒對畫千魅的不喜,若是被夜墨寒知道,她又跟畫千魅在一起了,她回去之後,夜墨寒肯定不會給她好臉色看的!
而且,不知道怎的,蘇酒酒也不想被夜墨寒看到,她跟別的男子在一起。
雖說,她跟畫千魅,一向是光明磊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