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都說我已經昏迷了四天四夜了,我肚子當然餓壞了,你快點讓人準備吃的吧!?現在我餓的都可以吃掉一頭牛了!”
蘇酒酒開口,一臉羞澀懊惱的說道。
聽到蘇酒酒此話,再見她因爲羞澀,而染上幾分緋紅的雙頰,畫千魅心頭一喜。
畢竟這幾日,他看到的,都是這個小女子滿臉蒼白的模樣,如今,再見這個小女子臉上,終於恢復了血氣,這怎讓他不歡喜的!?
想到這裡,畫千魅那漂亮的桃花眼先是輕輕閃爍一下,隨即,紅脣一勾,寵溺笑道。
“好,我立刻讓人準備好吃的!”
畫千魅開口,說完此話,當即朝着外頭喚道。
“來人!”
隨着畫千魅此話響起,一直候在外頭的紫玉,當即迅速走了進來。
當看到已經醒過來的蘇酒酒,紫玉臉上先是微微一愣。
隨即,目光一掃,便落在了滿臉歡喜溫柔神色的畫千魅身上。
再見畫千魅那滿是溫柔寵溺的模樣,紫玉心頭不由一揪。
心裡,更是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各種滋味上心頭。
想到,這幾日,這個男子一直爲那個女子擔心受累。
這幾日,男子臉上,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她看着也難過。
只是如今,眼前男子臉上,重新展露笑容,她按理說,應該歡喜纔對。
只是,一想到,這個男子臉上的笑,是爲了別的女子而綻放的,紫玉想想,心裡又開始難過起來了。
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這個男子的心扉。
而她呢!?
或許,對於眼前男子來說,她是微不足道的吧!?
哪怕是有一日,她死了,這個男子,會不會爲她傷心難過!?
想到這裡,紫玉心裡黯然。
然而,相對於一臉黯然的紫玉,此刻畫千魅心情不錯。
畢竟,眼前這個小女子,終於醒過來了,沒有什麼,比起這個更加讓他歡喜的了。
心裡愉悅,畫千魅當即讓紫玉去準備晚飯。
紫玉聞言,當即輕輕點了點頭,便下去張羅去了。
雖說蘇酒酒如今是終於醒過來了,不過,畫千魅還是不放心,便讓大夫前來再次爲蘇酒酒檢查一遍。
直到大夫說,蘇酒酒已經退燒,再喝幾服藥,好好調養一段日子,便會安然無恙了。
聞言,畫千魅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正好這時候,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聞着這香噴噴的飯菜香味,蘇酒酒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肚子現在,更是直打鼓。
嘴裡的哈喇子,亦是不斷的泛濫着。
看着一臉嘴饞,不斷吞着哈喇子的蘇酒酒,畫千魅不由哈哈大笑着。
那爽朗的大笑聲,音量之大,使得外頭守候着的下人們聞言,均是紛紛一驚。
畢竟這幾日,他們家主子已經好幾宿好幾宿不曾睡覺了。
而且,臉色更是嚇人的很!
使得伺候左右的下人們,一個個都是噤若寒蟬,就害怕一個不小心惹到主子不高興,下場不敢設想!
如今,終於重新聽到自家主子重拾笑顏,大家紛紛鬆了一口氣。
對於外頭衆人的心思,蘇酒酒不知道。
此刻,她一心直落在桌上擺放着的十幾道精美菜餚上面了。
看着這十幾道色香味俱全的精美菜餚,蘇酒酒看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彷彿會發光似的。
當即從牀上起來,便打算過去大快朵頤的。
然而,蘇酒酒躺在牀上好些日子,雖然如今已經無礙,只是,當蘇酒酒雙腳才踩在地上的時候,只覺得身子一陣發虛。
那嬌小的身子,當即搖晃一下,就要往前倒下。
一旁的畫千魅見此,當即眼明手快,猿臂一伸,便將即將倒下的蘇酒酒整個抱入了懷中。
懷中溫香,軟玉,讓畫千魅心頭頓時一震。
彷彿心頭一根弦,被輕輕挑起似的。
感覺着懷中小女子,那麼的溫暖而嬌小玲瓏,彷彿爲他量身定做似的,抱在懷中的感覺,是那麼的舒服,讓他悸動。
也讓畫千魅捨不得放手了。
只想着,若是能夠這樣,永遠抱着這個小女子,那該有多好啊……
就在畫千魅心頭悸動的想着之際,被畫千魅抱在懷中的蘇酒酒,原本懸的高高一顆心,終於落下了。
想到剛纔自己差點便摔倒了,便差點嚇壞她了。
幸好現在無礙。
就在蘇酒酒鬆口氣之際,再想到,自己還被畫千魅抱在懷中呢!
想到這裡,蘇酒酒不由想站起來,離開畫千魅的懷抱。
畢竟,除了夜墨寒的懷抱,其他男子抱着她,總讓她有點兒渾身不自在似的。
哪怕,畫千魅的懷抱,同樣的舒服溫暖。
只是,他始終不是夜墨寒……
就在蘇酒酒心裡如此想着之際,然而,還不待她離開畫千魅的懷抱,畫千魅彷彿早就猜到她心中所想似的。
下一刻,蘇酒酒只覺得整個人被人攔腰抱起了。
“呀!”
忽然被畫千魅整個抱起來,蘇酒酒嚇了一大跳,瞳眸一瞠,一臉震驚。
待回過神來後,蘇酒酒當即開口驚呼着。
“畫千魅,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麼!?”
蘇酒酒開口,臉上,又是震驚,又是窘迫。
畢竟,房間裡面,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呢!
畫千魅也不想想這點,便將她整個抱起來了,也不知道,別人會如何想他們。
想到這裡,蘇酒酒俏臉一囧,一抹淡淡的酡紅,更是迅速飛上她雙頰了。
相對於滿是窘迫羞澀的蘇酒酒,卻不知,畫千魅當真是愛極了她現在臉紅羞澀的模樣了!
看着懷中滿是羞澀窘迫,一副因羞成怒的小女子,那紅撲撲的小臉蛋,使得這個小女子看上去,白裡透紅,彷彿那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惹人憐惜。
也讓畫千魅更加捨不得放手了。
“呵呵,小酒兒,你現在身體還虛弱着,就讓我抱你過去用飯吧!?”
畫千魅開口,說完此話,也不等蘇酒酒多說什麼,便邁起沉穩的大步,朝着飯桌那邊走去了。
見此,蘇酒酒想多說什麼,只是,再見畫千魅如此執着的模樣,卻也只是抿了抿脣,不再多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