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時間,五個人都在院子裡聊天,反正院子也轉完了,並沒有什麼意思。
“轟!”隨着天空一道悶雷打了下來,五個人連忙跑進了屋子裡,天空上立馬下起了漂泊大雨。
“我去睡會覺,你們四個繼續聊吧,”安淮竹打了個哈欠說道,昨晚的事讓她回想起來不禁心有餘悸。
“去吧,去吧,”關子傲說道,客廳裡的四個人在那裡玩着撲克牌。
“呼,”迷迷糊糊中,安淮竹覺得對面有人在吹氣,她睜開眼睛,面前的一切使她大驚失色。
“啊...”隨着一聲尖叫,屋外四個人跑了進來,看到在牀上瑟瑟發抖的安淮竹。
“有張臉,我的枕頭旁邊有張臉,”安淮竹恐懼的說道,自己剛纔覺得對面有呼吸,她睜開眼睛一看,那是一個帶血的一張臉,那張臉衝她詭異一笑,跟昨晚她做夢的那個笑容十分的相似。
“你是不是做夢了,有什麼臉,”關子傲笑了笑說道,在妹子面前當然要表現的膽子大些,他看了看枕頭邊以及牀底下,除了牀底下的蜘蛛網以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好了,你也別睡了,咱們去客廳裡玩會吧,你睡了好久了都,”謝小庸坐在牀上對安淮竹說道,安淮竹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大雨也已經停止了。
“咱們玩筆仙吧,無聊的不行,”客廳裡五個人不知道聊些什麼,關子傲提議道。
“不行,這個東西不能瞎玩,容易出事的,”何鬆澤連忙阻止,玩這個無非就是想找筆仙過來,但是有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你怕啥啊,大老爺們的,”關子傲滿臉的嘲笑,何鬆澤也沒在意,反正意思就是你們願意玩你們玩,我肯定是不會玩。
最後安淮竹因爲這兩天噩夢的緣故,她也沒有玩,最後三個人在外面玩了起來,他們從兜裡拿出一張紙,紙上寫了一堆東西,分別是唐宋元明清,然後寫了一堆的數字,一支筆,點燃了三根蠟燭,一切準備就緒。
關子傲跟趙禹寒兩個人手背交錯,中間夾着一支筆。
“筆仙筆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果你來了,請你劃個圈....”關子傲閉着眼睛在那裡念着,大概念了三十秒左右,筆開始動了。
“筆動了,筆開始動了,”趙禹寒驚呼道,這是他第一次玩筆仙,這個筆確確實實動了起來。
“筆仙,筆仙,你是那個朝代的啊,”關子傲一臉驚奇的問道,只見筆跑到了清朝那裡,然後在哪裡畫了個圈。
“筆仙,我問一下,你知道我多大歲數了嗎,”趙禹寒問道,他不確定是不是關子傲搞的鬼,他見筆仙在那個23的數字那裡畫了個圈,這一下讓趙禹寒徹底服氣了,他跟關子傲說的他24,想不到筆仙居然這麼準。
“你們有沒有什麼想問的,過來,”趙禹寒看了看不遠處的安淮竹跟何鬆澤。
“別去,”只見安淮竹要起身,一旁的何鬆澤拉住了她,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安淮竹還是走了過去。
“筆仙筆仙,我什麼時候可以脫單,”謝小庸在旁邊問道。
只見筆仙跑到24的那個地方畫了個圈,謝小庸今年23,這麼看來明天也就能脫單了,每年回去都被親朋好友問候有沒有對象,這下就沒事了。
“淮竹,你有沒有什麼想問的,”謝小庸看到旁邊沉默的安淮竹說道,安淮竹搖了搖頭。
“筆仙,我什麼時候能脫單啊,”關子傲問道,只見那個筆在50歲那裡畫開了圈,這一下關子傲不高興了。
“什麼破玩意,”關子傲一把把筆扔到了地下,並且在那裡罵道,就在這一瞬間三盞蠟燭全部攔腰折斷,一時間整個屋子變成了黑暗。
“讓你們別玩,別玩,非要玩,”何鬆澤打開手電筒說道,他看了看驚慌的四個人。
“咋辦,”安淮竹哆哆嗦嗦的說道。
“沒事,都是假的,怕什麼,”關子傲爲了不在妹子面前丟人,自己拍了拍胸脯說道。
“這蠟燭是怎麼回事,”五個人從新點燃了幾根蠟燭,看到底下斷的蠟燭說道,那蠟燭如同被人從中間折斷一般,一時間幾個人又害怕了起來。
“沒事,今晚咱們走吧,”何鬆澤想了想說道,他知道他們惹上事了,筆仙肯定沒有被送走,目前的選擇就是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好,好,好,那咱們趕緊收拾收拾,”趙禹寒說道,自己也被嚇得不清,他此刻把關子傲罵了個遍,也怪自己,沒事幹玩什麼筆仙,這一下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