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不社會跟你有啥關係,”小青年聞到老陳身上的酒味,忿忿不平的離開了。
“老人家,你就在這裡吃,別折騰了,”老陳看那個老太太起身說道。
“我身上比較髒,算了算了,”老人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說道。
“哎呀,就吃吧,”老陳笑着說道。
“小夥子不錯不錯,我本剛纔打算出手相助,想不到被你們給提前了,給你個大大的贊,”一箇中年男人說道,剛纔就他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嘴上說的好聽,老陳笑了笑沒說話。
“孫叔,給你錢,這老人那份面錢我替她給了,”我從兜裡掏出來錢放到孫叔手裡,不管孫叔怎麼拒絕,依舊被我塞了進去。
“老人家,你家住在那裡,我倆反正沒事,把你送回去吧,”出了麪館門我對這個老太太說道。
“不用不用了,謝謝你小夥子,好人有好報,”老人道了個謝向另一邊走去。
“走了,今天覺得自己又帥了一個檔次,”老陳跟我搭着肩膀向回走去。
“哎哎哎,你看這是不是中午吃飯的那個老太太,”下午老陳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坐在地下的老太太,雖然現在太陽下山了,不過還是能看出來。
“好像是啊,走過去問問她,”老陳拉着我向那裡走去。
“老太太,怎麼不回家了,”老陳蹲在老太太面前說道。
“我來看我兒子,太晚了,沒有車了,”老太太擡頭看了看是我倆說道。
“你兒子那,迷路了還是怎麼了,我們倆沒事,您說個地址,我們把您送回去,”老陳對老太太說道。
“我,那個,”老太太話到嘴邊又咽下。
“你這兒子典型的欠收拾,”後來我跟老陳問了問老太太,原來這老太太是坐車來城裡的,結果下午兜裡的錢也丟了,兒子也不讓她去家裡,她也不想添麻煩。
最後在我跟老陳的再三逼問下,老太太終於把他兒子的地址告訴了我們,我負責帶路,老陳扶着老人我們三個人就去找他兒子了。
“咚咚咚。”
“誰呀,”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我聽的似曾相識一般。
“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跟你說了,沒事別來,”開門是今天中午在鋪子說老陳不孝順的那個人,想不到居然是他,哈哈哈。
“沒車票了,讓你媽在你家住一宿,”我對屋裡的男人說道。
“別別別,你讓她去你家,我媳婦在家,不方便,”男人面露爲難的說道。
“誰呀,這個老不死的怎麼又回來了,”從屋內出來個女人說道,我跟老陳沒有鳥她。
“這可是你親媽昂,別幹畜生不如的事,”老陳對男人說道,男人在那裡低着頭不言語。
“哎呀,趕緊袞,真埋汰人,看穿的髒了吧唧的,鄉下人就是鄉下人,”女人看到老太太坐到沙發上說道。
“啪,老爺們說話,老孃們少插嘴,我不打女人,但你不是人,”老陳走到女人面前擡手就是一巴掌。
“哎呀,你敢打我,老公,”女人聞言一跺腳對男人說道,不過男人沒說話,估計他也覺得他對不起他母親吧,要不是我跟老陳發現,這老太太就要在外面睡覺了。
“行,兩位兄弟,是我的錯,明天我開車把我媽送回去,今天的事麻煩你了,”男人遞給我倆一人一根菸說道。
“你不讓她走我們就離婚。”
“離就離,勞資怕你啊,”我倆在門口聽了五分鐘,生怕這小子正面一套,背面一套,不過還好這小子沒這樣,否則估計老陳得給這小子一頓胖揍。
“好,咱們趕緊把老人抓緊埋進來吧,這個地方風水很不錯,”一個戴着斗笠拿着羅盤的人對面前說道。
“這個地方真的可以嗎,槐樹這麼多,”從裡面出來個青年說道,畢竟槐樹招鬼。
“你們不相信我,隨你們便是,”斗笠男一甩袖子說道。
“不不不,相信,我們當然相信大師,我父親的位置全靠大師您了,”一個男人從人堆裡出來說道,他纔不管風水好不好,他所惦記的就是父親的財產,以及怎麼跟弟弟分,至於風水嘛,只要他爹別活過來就行。
“那就幹活,別想那麼多,”斗笠男轉身說道。
“好好好,大家快乾活,麻煩大家了,中午我請大家吃飯,”男人大喊了一句,幾個人就開始挖開了地。
“大哥,這個位置風水的確不好,父親生前說過他死了之後周圍一定不能有槐樹的,”一個較爲年輕的人說道。
“你懂個屁,我是你哥,聽我的,趕緊幹活,”男人擦了擦頭頂上的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