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說,今晚你把這個男的帶走,引出來那個死去的女孩?”屈舒言似懂非懂的說道“可以這麼說,不過你把他們三個都帶過來吧,這樣的話,我也好引誘,至於去哪裡,晚上我開房,你把他們三個帶來就行了,”說完我掐滅手上的菸頭扔到了垃圾桶,擺了擺手我就走了。
夜晚降臨的也是很快,我找了個實惠的酒店,開了個房,把位置發給了屈舒言,很快,屈舒言就跟一個警察帶着三個男人帶了進來。
“怎麼你那忠實小迷弟楊星沒跟你來?”我看了看面前這個陌生的小警察開口問道,以往每當屈舒言一出任務,楊星必定會第一個到,所以說楊星這次沒來,讓我着實感到非常的詫異。
“他啊,他被調到外地的局子了,還要再待半個來月吧,你別提了,他都快煩死我了,天天給我發微信,打電話,你說我接吧,張嘴閉嘴他就是那點事,不接把,這整的以後也挺尷尬,唉,”屈舒言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沒法,誰讓人家喜歡你那,這樣把,你們走吧,面前這三個男人就留在這裡就好了,”我坐在沙發上說道。
“你行嗎?他們三個現在可是有罪名的人,你要是放走了,可是要犯法律責任的,倒不是我怕你把他們放走,我所擔心的是,他們三個人哎,”屈舒言看了看我說道。
“放心咯,他們三個,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走,”我指了指坐在地下的三個罪犯說道,他們現在可不敢回去,雖然說在拘留所不是很爽,但總比見鬼強很多不是。
“那行,我們倆先走了,你注意安全,”我起身將他們兩個人送到了門口。
“要我說吧,你們三個,就是作死,沒事幹去禍害人家小閨女,”我對那個昨晚見鬼的漢子說道。
“我們沒禍害,就是單純摸了摸,而且我們還給錢了啊,”漢子一臉的不情願說道。
“你少比比,說你還有理了,在比比我走了,一會就等着鬼來收拾你吧,”我見着漢子滿臉不服,我走過去扇了一巴掌說道。
“別別別,哥,我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子能撐船,我們一家老小以後可全靠您了,我媳婦在家帶孩子不容易,”大漢趕緊滿臉笑着說道。
“你還知道你家有媳婦,咋了,自己媳婦摸膩歪了?”我從煙盒裡摸出一支菸點燃說道。
“不是,不是,男人嗎,你懂得。”
“我懂你奶奶個勺子,老實呆着,我出去轉一圈,”我走到陽臺上,發現天空漸漸下開了雨滴,我下了樓,在前臺借了個雨傘,打算出門轉一圈。
“媽賣批,你這麼着急去投胎啊,我草,沒長眼?”我一出門就見兩個年輕人擦槍走火了起來,兩人看起來要隨時打起來一樣。
“別鬧了,誰都不容易,”我走過去勸解道。
“你是誰,關你屁事,再廢話連你一起打,”面前的男生一臉兇惡的對我說道。
“那你們隨意,”我撇了撇嘴離開了這裡,果然,出門多管閒事容易捱罵,保不齊還挨頓揍。
車水馬龍的街頭,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有些情侶手拉這手有說有笑的向前走去,有的則是一家三口,而我則一個人打着雨傘則進了一家便利店,買了盒煙,拆開在門口點燃。
要說這命運有的時候真的挺折磨人的,當時知道五弊三缺,其實內心可以接受,只要不是孤老終生,其他的我都能接受,可偏偏就是這麼個玩意,你越不要什麼他就越給你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到底對不對,包括白無常跟我說的,破除五弊三缺的方法,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找到那塊令牌,目前來看,幾乎爲零。
看了看手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露出苦澀的笑將菸頭丟進垃圾桶,將雨傘撐開,打着雨傘向酒店走去,將雨傘還給前臺妹子,其實前臺妹子長得還是蠻不錯的,我本想調戲一下,但是又怕調戲出什麼火花來。
等我回到賓館的時候,我看到三個男人齊刷刷的沒有穿着衣服,而且一個男人正在摸着另一個男人,那場面,我都沒辦法去用言語形容。
“我看得到你,自己出來吧,”我坐到牀上對着男人說道。
“你們男人不是喜歡摸嗎?我讓你們摸個夠不行嗎,嘿嘿嘿,你們男人太讓我噁心,”面前的男人擡起頭衝我猥瑣一笑,手繼續在旁邊那人身上游走了起來,而那個男人此刻一臉陶醉的模樣,這是被鬼暫時迷了心智。
“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了,”我上前兩步,從兜裡掏出一張符咒貼到男人的額頭,之後只見男人印堂慢慢散發出一團黑氣,漸漸變成了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