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緊張,您穿好衣服跟我們回去一趟就可以了,”警察看韓鑫有些緊張。
“這是怎麼回事,”出了門以後,韓鑫發現樓道周圍都是警戒線,而警戒線裡有一個人被白布蒙着。
“你們樓道昨晚死人了,”警察對着韓鑫說道,仔細觀察着韓鑫的表情。
“不可能吧,”韓鑫一臉的不可思議,要是自然死亡,不可能這麼多警察,他心裡已經猜到了,肯定是他殺案件。
“你跟死者認識嗎,”到了警察局裡,警察從手機裡翻出屍體的照片,讓韓鑫看了看。
“不,不可能吧,”韓鑫的瞳孔里布滿了恐怖的神色,照片上的人,正是昨晚敲門的老李。
“這話怎麼說,”一名警察拿着筆跟本在那裡問道。
“是這樣的,照片上是我的鄰居,凌晨三點左右他還有敲我家門問有沒有電來着,”韓鑫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說道。
“嗯,你是說死者凌晨有找過你是吧,”警察在那裡記着筆錄。
“是的,凌晨三點左右。”警察問了韓鑫很多問題,韓鑫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老李跟他的關係也只是一般,老李已經四十了,以前有過一個老婆,後來離婚了,自己就在這裡租房住,不過也是鄰居,平常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見了面自然要打個招呼,警察告訴韓鑫,經過法醫鑑定,老李大概凌晨三點多左右死亡的,經過初步鑑定,被害人是他殺。
中午韓鑫從警察局走了出來,此時此刻他覺得這一切的背後都跟他買的娃娃有關,因爲昨晚老李找完他之後,沒一會那個娃娃也來找了他,娃娃的事情他並沒有跟警察說,他決定去地道橋再找一下白鬍子老頭。
“大師,昨晚那娃娃企圖進來,但後來的你的符咒突然射出來一道金光,那娃娃便跑了出去,但昨晚還有一件大事,”到了地道橋,他發現那白鬍子老頭正在地道橋下聽着收音機,他將事情告訴了老頭,包括老李死亡。
“算了算了,我還有事,改日再說,”老頭一聽死人了,老頭的臉立馬就變了。
“別,大師,我怎麼辦呀,”韓鑫見老頭這樣,臉上露出懇求的臉色,不過老頭依舊閉而不答,韓鑫看到如此也無奈的走開了。
“年輕人,別怪我無情,我實在是力不從心啊,”老頭看到韓鑫的背影,搖了搖頭。
“這老頭真特麼古怪,不找你我再去找找別人,”韓鑫一路上找了好多算命的人,但一聽到死人了,所有人的反應都一樣,表示無能爲力。
“臥槽,你怎麼走的路,”我正在開車送着貨突然前面一個男人闖紅燈,害我一個急剎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哥們,”那人轉身給我道了歉。
“等等,”看了看後面的車,我將車停到一旁下了車。
“最近有什麼事情?”我點上根菸問了問我面前的男人。
“切,我最近缺錢,”男人不屑的說了句話,轉頭就要走。
“印堂發黑,陽氣衰落,如若不說,命不久矣,”我緩緩開口說道。
“大師,救救我,”我說完這句話,男人轉過身來對我懇求道。
“我還要送貨,等我晚上五點下班吧,你存我個電話,”我看了看錶,要是貨送晚了那邊又該說我了,我便趕緊去送貨了。
“喂,我是韓鑫,”下了班,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韓鑫是誰?”通過對話我知道了,韓鑫就是今天上午那個男人,電話裡他將事情給我說了一遍,我讓他把他家地址給我,我今天去看看。
“看來這裡果然出過事情,”到了樓道里,我發現還有警戒線。
“大師,快請進,”進了屋子我環顧着周圍,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根據你所說的,娃娃已經被你扔了,但是又回來了,每天半夜三點就會出現在你家,”我轉了一圈,家裡面很乾淨。
“是的是的,前兩天有個算命老頭給了我道符咒,那天符咒幫助我一次,我今天也有找過那老頭,可我一說死人了,那老頭便不在搭理我了,”韓鑫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到了面前。
“如果我沒猜錯,那娃娃身上有東西,剛纔我仔細觀察過你,你體內陽氣少了很多,恐怕正是那娃娃將你的陽氣吸收了。”
“那怎麼辦,大師,我還年輕,不想死,”韓鑫臉變成了苦瓜臉。
“其實你也不必害怕,今晚有我在可以保你平安,可這世上沒有免費午餐,你也知道,我們這行吃陰間飯的本來就危險,不可能白幫忙的,相信你也懂,”我明確了不可能白幫忙,畢竟跟我非親非故的,要是朋友之類的,我無償幫忙都無所謂,可這只是個陌生人,最主要是那娃娃都能殺人了,這特麼玩命的,我當然不能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