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東西會變,有些東西一輩子也不會變,你不要想太多...那個女人就在大樓的地下室,你要不要見一見?”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狠狠的點了點頭:“我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把我兄弟變成了這個樣子!”
電梯緩緩的向下開去,兄弟們站在我的身邊環繞着我。他們是我的財富,是我一生的摯友,是我一輩子的兄弟--貔貅也是。
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平心而論這個女人的面容比起薛雪凝來都高了一籌,她確實有玩弄男人的資本。不過她最不應該的就是玩弄了我的兄弟--我楊萌萌的兄弟!
女人被綁在了架子上,看樣子並沒有受到任何拷打,只不過精神有點憔悴罷了,不過這一份憔悴憑空爲她添了一份病態風情,如西施捧心一般受人追捧,如果這一幕被拍下來,估計會有很多人撒花吧!
我挑起了她的下巴,笑眯眯的問候道:“很好,很不錯,很黃很暴力...歡迎來到黑龍門做客,我的...嫂子...”
女人見到人來了終於繃不住了,淚如雨下的哀求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沒有得罪過你們吧?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放了我,我會給你們錢買很多很多錢!”
“你哪來的錢?不還是貔貅的錢?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是怎麼長得,花別人的錢還這麼大義凜然...聽我的人說你卷着老皮的錢要跟小白臉跑路?挺有思想的嘛!當初我就勸他你不是個好東西,你看,遭報應了吧?人在做天在看,嫂子,做人不能太過分。”我放下她的下巴,轉個身走到一邊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嘴角流淌着一縷美酒,妖豔的顏色就像一縷鮮血。
“我...我錯了!別...別殺我!我回去和老皮過日子,再也不幹這種事了!”女人的眼淚像開閘泄洪一般涌了出來,我估計這次她哭完就得縮水!大顆大顆的眼淚能打動任何男人的心,不過我依舊心如磐石。
不是我不愛美,而是我根本不會把這種破爛貨當做女人。女人自愛才是女人,不自愛的女人就是公交車,我絕對不會對公交車產生哪怕一丁點好感--哪怕她擁有着傾國傾城的姿貌。
“你還想回去和老皮過日子?你配嗎?”我砸吧砸吧嘴,又從酒櫃裡取出一瓶伏特加,葡萄酒軟綿綿的滋味有點不符合此時的心境,我倒了一瓶蓋伏特加張嘴嚥了下去,喉嚨裡的滾燙讓我精神一震。
“大哥,我錯了!放了我吧!”女人哀求道,梨花帶雨的模樣十分惹人心疼。
“哈哈,我要放過你誰去放過老皮?我的好兄弟因爲你個破爛貨和我們哥幾個都翻臉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他的求情,今天你就已經長眠桃山湖了--感謝這個被你遺忘進歷史的男人吧...他用自己的尊嚴換回了你的一條命,知道不?”我彎着腰笑眯眯的笑道,笑着笑着我的眼淚就出來了:“我不殺你,我答應他了,我不會碰你一下。不過人做錯了就得付出代價,你那個小白臉會死在你的面前--他會代替你去贖罪。把那孫子帶上來!”我坐回了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比劃道。
不久,一個麪皮白白的年輕人被押了上來,我給他遞了杯酒:“喝了吧,喝了這杯上路!”
年輕人被我的話直接嚇到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做!你們不能殺我!我和你們什麼仇什麼怨?爲什麼要抓我?”
我拍了拍他的臉頰:“那邊的娘們看到了嗎?你睡過沒有?睡過沒有?”
年輕人沉默了,忽然大喊:“我錯了!放過我吧!煩過我吧!”
“有主的乾糧不能碰,江湖規矩,你丫過界了...你睡了別人的女人我管不着,不過睡了這個女人,不行...給我兄弟戴綠帽子,你說你該不該死?”我抿着嘴捏着他的腮幫子問道。
“大哥!放過我吧!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年輕人抱着我的大腿呼喊道。
我一腳把他踹開:“年輕不是你放縱的理由,當你花了這個女人的錢的時候,你就獲得了通往地獄的門票。本來這是一張情侶票,不過因爲某個原因,這趟旅行只有你一個人...一路走好,恕不遠送。給你一個特權,我讓你選個死法...你甚至可以選擇脫精在女人身上!不過你必須得死...”
年輕人面若死灰,面露猙獰的看着女人:“都是你這賤人!沒有你我還在大學裡上學!都是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女人茫然無措的道:“爾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會這樣...”
“收起你們的濃情蜜意行不?馬上就要生離死別了還玩八點檔?拍瓊瑤還是tvb呀?用不用我煮碗麪給你們吃?”我咬着牙指着這對道格男女恨恨的罵道。
“說吧沒你想怎麼死?”我問道。
年輕人顯然想好了答案:“我想要老死!”
“呦呵?機智的少年啊!老死?很好的答案啊,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很有想法嘛!既然你想老死,那麼我就滿足你...刀子,實驗室的衰老藥劑還有備份嗎?給丫來一支,讓他看看什麼叫滄海桑田,什麼叫一日之內感受歲月的變遷!”我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下這小夥...
刀子憋着笑道:“有,有...這倒黴孩子選什麼不好非得想要老死...真以爲笑話看多了就有用?我這就派人給你取...很快,研究所就在地下十六層!”
我點了點頭:“一會兒就在這女的面前給這丫注射,讓他看看小白臉變成老頭之後的樣子,她不是熱愛小白臉嗎?那就讓她熱愛!”
刀子點點頭,拿着對講機開始吩咐起來,不一會就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從個破爛房子裡鑽了出來,手裡拎着一個鐵皮冷藏箱。
他拿着注射器問道:“給誰打?”
我努了努嘴:“那丫!老子最恨臉白長得帥的了!”
研究員憋着笑把藥劑注射進了小年輕的靜脈,然後拎着鐵皮箱子鑽進了那個破房子裡。
“刀子,地下四層至於這樣不?就不能設計一個好點的出口?”我拉拉着臉問道。
刀子攤了攤手:“沒辦法,我這個堂主和研究室主任是一個級別的,我管不了他們,這裡邊只有你說話好使...這幫科學怪人的品味才古怪呢!他們沒從公廁所裡鑽出來我就感謝他們了!”
“好吧,好吧,隨他們去吧,我們看看這孫子怎麼樣了!”說着,我搬了張椅子,讓刀子坐在我的面前,大家圍坐一圈看着這個小年輕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