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傑看到月兒,就明白剛纔楓葉打電話強調“要處女”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楓葉是向岳父僱用小姐。可是,岳父哪兒知道,他提供的小姐,竟是爲自己的女婿來服務的。
“楓葉姐姐,算了,我不需要。我要睡覺了。”李英傑當然要拒絕。
“傻弟弟,男人們夢寐以求的銷魂兒的事兒,你怎麼能拒絕呢?怕別人知道?沒事的,這是我的娛樂城。有我爲你站崗放哨,誰會知道?月兒是個純潔的姑娘,剛纔,姐姐已經爲你驗明正身了哈!”
李英傑在思索着如何逃過這一關,月兒顛顛地跑過來,眨亮亮的大眼睛,鬼鬼地說:“李哥,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吧,我幫你一起都洗了。”
這可不成,李英傑現在穿的是從桑拿間出來的大浴衣,身上只剩下長褲和裡面的緊身小褲衩,再脫就要曝光,那哪成?
李英傑嚴肅地說:“我在桑拿間洗過澡了,不洗了。”
“不,現在我就要你洗。”月兒的敬業精神上來了,“嘿嘿嘿,不就是曝光嗎,怕什麼呀?一會兒我還要在你面前曝光呢,你先給我曝光吧。”
這小丫頭,膽子真是大得很,蹲在他身前左右甩動着他的手,昂着頭看着他,發着嗲說:“李哥,不幹,你要曝光一下嘛。”
他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說:“不許鬧啊!再鬧我給你送回去。”
“噢!”小丫頭見李英傑不陪她玩,就跑去浴室洗衣服了。過了一會兒,浴室裡傳來一段優美的歌聲:“我看見自己寫下的心情,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後頭,等你等太久,想你淚會流。而幸福快樂是什麼,愛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記本里頁頁執著,記載着你的好,像上癮的毒藥……”
月兒的聲音很完美,隨口唱出這首小剛的《記事本》,絕對不輸於陳慧琳,細膩通透的嗓音,加上假聲和真聲完美自然的結合,把整首歌曲演繹的悽楚哀怨,假如這小丫頭有位貴人來捧場,走紅歌壇絕對有十成的把握。
正欣賞着,歌聲戛然而止,月兒大聲問他:“李哥,水熱了,你洗不?”
他走過去,見小丫頭正忙的滿頭大汗,小丫頭歪着頭望他一眼,說:“李哥,你先洗澡吧,水都快燒開了。”
“我說過,我洗完了。不洗了。”他回答了一聲,然後去了臥室,躺在寬大的牀上。
上牀也睡不着,他就打開電視,直接調到中央新聞頻道,一個他所欣賞很有味道的美女,正在按部就班報道國際新聞,以色列、巴勒斯坦、加沙、什葉派、庫爾德、伊拉克、科索沃、基地、塔利班、核設施反應堆、生化武器,衛星制導、民主戰爭、種族隔離、通貨膨脹、糧油儲備、地震、海嘯、汽車炸彈……
真是鬱悶死了!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誰惹怒了世界?世界又惹怒了誰?
他沒有心情繼續看下去,索性關了電視。實在是無聊,我又抽出一支變味了的煙,打着了火,讓自己的思緒隨着煙霧一起升騰。
忽然,手機在牀頭櫃上劇烈抖動
,猛然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打開一看,正是楓葉姐姐發來的短信:英傑,如果她不是處女,請立即告訴我。我立刻給你換人!
他看着那條信息,心裡久思不解,過去曾經是那麼純潔漂亮的鄰家女孩兒,現在變得竟是這麼俗氣!
他立刻將信息刪除了。
他吐出了一口煙,煙霧如柱疾速而出,緩緩升騰,漸漸消失於無形。
他靠在牀頭閉目深思,月兒躡手躡腳潛入房間,他聞到了少女出浴的芳香,在他擡起頭的同時,她已站到了牀前,張牙舞爪狀正準備向他偷襲,見他忽然擡眼看向她,滿臉失望,跟他急了:“不幹,你怎麼這樣呢?我要嚇唬你,你要害怕纔對。”
小丫頭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紅色睡裙,本來雪白的肌膚,愈加煥發出瓷質般的光澤,絲質的睡裙太薄,在明亮的頂燈映射下,身體的每處敏感部位都是那麼的隱約可見,他立即說她:“你怎麼裡面什麼也不穿?趕緊去那屋睡覺去。”
現在,他對女人的肉體,早已失去了上中學時那種強烈地渴望,即使天仙下凡在他的面前百般挑逗,只要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她就休想誘惑了自己。這並不是說他的思想境界有多麼的崇高,也不是說他的定力有多麼的深,這純粹是女人的肉體見得多了,已經達到了高度的熟視無睹,出現視覺疲勞了。
他今天心裡擱着件鬱悶的事,再加上月兒是岳父娛樂城人人喜愛的小妹妹,再加上剛纔桑拿間的按摩,他像是有了抗體,她是誘惑不了他的。
月兒見他直接說出了她裡面沒穿任何衣服,臉上頓時羞紅一片,嬌羞着說:“不幹,李哥你變態,幹嘛看我裡面?你是色狼!”
說着又捏着他鼻子玩。他就笑着說:“你瞧你,這麼亮的燈光下,你穿這麼透明的衣服,你自己看不出來呀?”
月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噢,這衣服怎麼這麼透明呀?我下午買的時候沒看出來。”
“你趕緊去把衣服穿上,別在這裡晃眼。”
“我的衣服都洗了,放在樓下空調的地方吹着呢,明天一早才能幹,就這件衣服了咋辦?”
“那你去隔壁屋子睡吧。”
“不,我一個人睡一個屋子我怕。”
他無奈,只好嚇唬她:“可你這樣睡在我屋裡容易出事的你知道不?”
月兒擡起頭俏皮地看着他,色迷迷問道:“嘿嘿嘿,出什麼事啊?”
“你說呢?”他反問她。
“我不怕,出事了李哥你就得娶我了,我高興!”
“去,去,去,哪有你這樣耍賴訛人的?”他把她的手拿下,故意把她推向了一邊,“我都是結婚的男人了。”
小丫頭再次撲來,嬉皮笑臉說:“不幹,我就要趴在你肚皮上睡覺,好舒服的。啊!”
英雄難過美人關。李英傑心裡不知道怎麼就涌起一陣感動,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月兒也緊緊摟着他,不說話,臉貼在他身上,他感覺到她嘴裡哈出的陣陣香氣,使
他的胸部一陣陣溫暖。就這樣靜靜地躺着,停了一會兒,月兒的嘴在他的肚皮上動,說:“好玩,我能聽到‘噗通,噗通’的心跳。”
他沒有說話,依然摟着她,聞着她秀髮上散發着陣陣香氣,月兒隨着他心跳的節奏,小手在他的身上一緊一鬆肆意地抓着,無意中大腿壓在他的兩腿之間,隨着心跳微微晃動。
剛纔他還自信自己有定力,如今被這小丫頭如此折騰,那不爭氣的敏感部位突然忍受不了她這般晃動,想從她大腿的擠壓下掙脫出去,小丫頭嚇得連忙抽出了大腿,趴在他身上老實了不少。
就這樣靜靜躺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月兒發出了均勻呼聲,他擔心她趴在身上背部受涼,欠身拿起遙控器把溫度稍稍調高了一點,瞧見她搭在他身上的腿,把睡裙捲了上來,露出了半截光滑的屁股,此時她已經睡熟,就忍不住偷偷地多看了幾眼,誰知心裡一陣澎湃,一棵小苗勃然發芽壯大,他趕緊把她的睡裙從身下抽出,重新遮擋住撩人的部位。
天快亮了,小丫頭就這樣趴在他的懷裡睡得好香,不知等她長大了以後,嫁給了他人,她是否還會記得度過的這一個美好寧靜的夜晚?
這一夜,他心裡很不平靜,腦子裡多次出現了令人厭惡地念頭,但終於還是控制住了。
這一夜,他也想了許多,想了怎樣去應付即將到來的企業重組,他覺得當前圍繞這一次重組,一切計謀和陰謀都開始實施了,今晚兒,是不是計謀的一種呢?如果是這樣,那他孫水侯也太陰損了。
第二天上午,他不知月兒何時起來的,他睡得很沉,被尿給憋醒了,睜開眼的時候,正好瞧見月兒坐在一張椅子上,換回了正規的裝束,撅着屁股趴在他的牀頭,兩手托住下巴,聚精會神看着他睡覺,見他醒來,慢聲細語,捏着嗓子嗲嗲地說:“李哥,你醒來啦。”
“哎喲,你怎麼在這?”他連忙坐起,大清早的受不了她這麼職業的聲音。
“沒有怎麼啦?你起牀啦我問候一聲沒有怎麼啦。”
“怎麼這個聲音?聽起來太肉麻,身上直掉雞皮疙瘩。”他使勁扒拉着胳膊上的皮。
月兒沒有直接回答他,依然捏着嗓子,忽閃着大眼珠子問他:“李哥,問你一件事好不好啊?”
“你說,你正常了說話,問什麼我都答應你。”
月兒立馬恢復了原聲,很委屈地問我:“你怎麼看不上我呢?好多人都想我的美事,可是你爲什麼就看不上我呢?我知道你心裡也想的。”月兒說着,朝他的身下瞄了瞄。
靠,自己正被尿憋着,下面不爭氣的有點兒腫脹,這難道也是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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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剛纔睡着的時候,這小丫頭就這樣坐在自己身邊,是不是也像自己偷看她雪白光滑的屁股一樣,也這樣色迷迷看着自己呢?
月兒依舊訴苦說:“我想跟你在一起,你也喜歡我,爲什麼你不願意呢?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了,一定是!你覺得我是小姐你瞧不起我了!——我不配做你老婆了,我做你情人行不行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