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了一次痛苦,雖然他依舊渴望得到冷雪鷲的愛,可是他卻不能這麼絕情的帶走冷雪鷲。
“我不認識他,從來都不認識他。”冷雪鷲擡頭用最迷人的微笑對李揚笑着說道。
她的眼睛裡沒有一絲痛苦,更多的則是無所謂。
當心中的堅貞被蹂躪踐踏到了極限,或許傷到最深的時候,一切便都變得再也無所謂。
當痛到了極限也便變成了麻木不仁。
冷雪鷲微笑着,一隻手攙扶着靳雪如、一隻手拉着李揚。
安辰這個人、這個名字都將永遠的成爲過去。
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距離安辰越來越遠。
而千本身側那名冷酷的槍手也將手中的手槍收了起來。
安辰依舊僵硬的矗立在原地,他的臉上盡是苦澀的笑。
千子走向安辰,她蹙起眉頭想說些什麼,但心中的話卻被安辰因爲冷雪鷲而痛苦的表情而生生的再次咽回進肚子裡。
只是突然,她感到心口一陣悶疼,她的眼前一黑,千子便完全失去了知覺。
“凌叔,爸爸不知道我的病情吧?”睜開眼睛,千子躺在酒店的大牀上,精通各類醫術的凌叔正在她的牀前忙碌着。
“還不知道。”凌叔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是該讓先生知道的時候了,你的病……”
“凌叔,你看我不是健康的很嗎?”千子苦笑一聲,雖然她知道她的生命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但她卻不準備將她的病情告訴爸爸,如果千本知道的話一定會傷心欲絕的。
做爲千本唯一的女兒,她不想看到千本的痛苦。
“小姐,你這次昏迷了三個小時。比之前的一個小時又……先生很緊張,非要把你送到醫院。”凌叔欲言又止,千子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一向聰明伶俐、孝順有愛心。只是,自從她來到中國以後,她的性格已經有些變了。
“沒關係的,凌叔,我可以堅持的。但請你不要告訴爸爸。”千子強撐着身體從牀上坐起來,昏迷了三個小時,她感到胸口的悶氣消散了很多。
“好吧!!”凌叔無奈的點點頭,離去之前再三叮嚀道:“只是你一定要按時吃藥。早上吃這四種藥,中午吃……”
“凌叔,我想問你--”千子突然打斷凌叔的話問道。
“小姐請說。”做爲千子與千本的私人醫生,凌叔一直陪在千本和千子的身邊、不離左右。
他幾乎把千子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此時他正在用一種無比慈祥的眼神望着千子。
“凌叔,如果我懷孕的話--”千子想了想說道。
“你不能,如果你懷孕的話會加重你的病情,並且你的時間等不到你的孩子出生的。”說最後一句話凌叔蒼老的雪鷲孔中布上一層心痛。
這個傻丫頭在想什麼呢?她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允許她懷孕。
“這麼說,九個月的時間我也活不到了嗎?”千子悲哀一笑。
“如果你按時吃藥的話是可以的。”凌叔的眉頭再次一蹙,每當談到這個話題,他就很傷心。
如此年輕的生病估計最多隻能支撐一年了。
“可是凌叔,我想試一試。我想……我想有一個與安辰的孩子。”千子想用餘下的生命爲安辰生一個孩子,即使是安辰不愛她。
“千子,你的身體根本不允許你懷孕,更何況安辰對你……唉!”凌叔重重的一聲嘆息,他不知道該如何勸眼前這個如自己女兒的千子。
安辰根本不喜歡她,她何嘗又要浪費掉自己本已不多的生命呢?
“凌叔,即使是撐不到孩子出生,可是我也想嘗試一下懷孕的感覺。”千子咬脣。
如果懷上了安辰的孩子,安辰一定會對自己好的吧?
“可是……”凌叔的眉頭皺的更深:“那樣的話你或許撐不到一年。”
“最多能撐多久?”千子對凌叔期盼的道。
“最多四個月。”凌叔嘆道。
“四個月會有胎動嗎?”千子的臉一沉,但隨即她卻笑道。
“可以的。”凌叔微微點首。
“凌叔,我想試一試。”千子蒼白的臉上布上一道奇異的光彩。
“不行。”凌叔堅決的搖頭。
他不能這樣看着千子浪費本已不多的生命。
“可是,這是我最後的心願,如果能有一個與安辰之間的孩子,我死而無撼。”千子堅定的說道。
“可是你的時間等不到孩子出生的。”凌叔再次搖頭。
“和孩子一起去天國不是很好嗎?那樣安辰就會記住我,有孩子陪着我,我也不會孤單的。”千子慘笑,即使活着得不到安辰,在死後她也一定要讓安辰記住她。
“傻丫頭--”凌叔的眼睛渡上一層水霧:“安辰值得你這麼做嗎?”
“值得,安辰值得我這麼做。”千子笑道,一生她只愛安辰一個人。到現在她還爲安辰留着處子之身,在臨死之前她一定要把純潔的自己交給他。
“凌叔,替我保密好嗎?不要讓爸爸知道。”望着凌叔糾結的表情,千子再次肯求道。
“好吧!”凌叔點首。他深知千子的個性,她認定的事情即使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即然生命所剩不多,只要她開心就好。
晚餐的時候,凌叔將一包幻藥交給千子。
只要安辰喝下這包藥,他就會把千子當成冷雪鷲。
千子回到房間,便立即撥通了安辰的電話。
“親愛的,冷雪鷲來了。”千子對安辰說道,心理上全然沒有病魔對她的影響。
“……”安辰知道千子一定是在耍花招,他根本不相信她。
“是真的,我把一切都告訴了冷雪鷲,她想見你。”千子準備將謊話進行到底。
“我不相信。”安辰沉聲說道。
“你可以過來看看,沒有的話你可以再走。我又沒有力氣阻止你離開。”千子輕聲說道。凌叔說了,如果想將生命延續的更長一些一定不能亂髮火,要保持良好的心情。
“……”電話中的安辰沉默了,他無聲的掛了電話。
但千子知道他一定會到她的房間裡來的。
“咚咚--”果然,沒過一會兒,安辰便敲響了千子的房門。
“來了。”千子在房間裡應道。而她的手中則拿着一個巨大的菸灰缸準備隨時將安辰打暈,而後強行將迷藥灌進安辰的嘴裡。
“咚--”
而就在安辰進門的一剎那,千子則果斷的舉起菸灰缸趁安辰不注意便將他一下砸暈了過去。
安辰的身體應聲倒地。
而提前已經將幻藥準備好的千子則在安辰昏迷的狀態下全部將幻藥灌進了安辰的嘴裡。
望着地上的安辰,千子則吃力的將他拉到了牀上。
想到等他醒來會把自己當成冷雪鷲後的激情一幕,千子的臉上竟是出現了一抹紅暈。
她愛安辰,甚至愛到了骨髓裡。
所以,只要能得到他,能夠有與他的孩子,她不介意安辰把她當成其它什麼女人。
迅速將衣服除去,千子泡了一個熱水澡。
望着鏡中自己嬌好的酮體,千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將安辰的衣服也全部脫去,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千子一向刻薄而冷傲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少女纔有的羞澀。
緊貼着安辰的身體躺下,感受着胸前安辰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千子擁緊安辰的壯腰而後將自己赤身luo體的嬌軀緊緊的貼在安辰的身上。
她在靜靜的等待着安辰的甦醒,她在忐忑的等待着屬於自己神秘而隆重的時刻。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當窗外的霓虹越來越寂寥。
此時已至深夜。
一晚上的風雨,千子幾乎被安辰折磨成鬼。
不,應該說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直到黎明十分,安辰方纔沉沉的睡去。
雙腿的痠麻以及下體火辣辣的刺痛令千子感到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
但爲了借種成功,千子在事處依舊堅持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