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歐陽撤眯着眼睛,可可能想出這個辦法,他自然很開心。可是……看着雷赫的眼神,他居然有着一股不滿。
“好,說說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幫你實現,我會考慮的。”雷赫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落下。
聽着這話,方可可點點頭,鬆了一口氣。只要有一絲希望在,也是一件好事。
“我遺言很簡單,就是希望有一天我能用鼠標點擊我的錢包,選中一百元,然後用ctrl+c,然後不停的ctrl+v……”
方可可的話緩緩的落下,頓時讓兩個大男人呆住。而一邊的晉司,差點吐血身亡!
這絕對是世間少有的奇葩。
“看來你找了一個精明的女人。”雷赫的話再次響起,解釋示意自己的手下給方可可鬆綁。
看見自己被鬆綁,方可可長長鬆了一口氣。她來到歐陽澈的面前扯着他的衣服。
“我們可以離開嗎?”
“你們不可以離開。”說話的人的雷赫。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幾乎,他怎麼可以讓這個男人這麼快的離開這裡呢?想着,嘴角微微的揚起一個笑容。
“來人,先帶着他們下去去休息一下。”
接着可可和歐陽澈就被帶了下去去休息了。
他們被帶到一個木屋,除了一張簡略的牀和一個木製的桌子,什麼也沒有。桌子上有水,可可不客氣的喝了起來,接着她又到了一杯給歐陽澈。
“總裁,喝點水吧。 ”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被氣壞了。
歐陽澈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着深深的不滿。接着,他奪過水杯,不客氣的喝了起來。
看着他超級不爽的樣子,可可咬咬脣。“總裁,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現在說對不起已經沒用了。”歐陽澈冷漠的說。
她也知道自己說對不起沒用啊,可是她已經道歉了,她還想怎麼樣?
方可可低着頭,“如果這樣,你幹嘛還來啊,讓我自生自滅就算了。”她的命本來就不值錢,可是這個男人不一樣,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她也賠不起啊。
歐陽澈眯着眼睛看着她,似乎有着一絲不滿。
“方可可,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歐陽澈按按自己的頭,感覺手臂的疼痛越來越嚴重了。他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臂破了一個口子。
這個時候,可可也發現了他的手臂受傷了不由得驚訝一下。
“你受傷了?讓我看看。”方可可剛想看看他受傷的手臂,結果被男人給躲開了。
他就像是置氣的孩子一樣。
方可可愣在那裡,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過分了。其實看着她來就自己,而且剛剛那麼拼命,她真的很開心呢。
“對不起。”她再次道歉,“我知道你爲了救我纔來的,我不該說哪有那個的話,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受傷了。”
歐陽澈原來想罵罵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可是聽見她這麼說,怒氣完全沒了。
好在這個女人知道錯了。
看着她一臉沮喪的樣子,他淡淡的聲音響起。“你不該自己擅自做主一個人出來的。”
方可可點點頭,一臉知道我已經錯了的樣子、
“這次知道錯了嗎?”歐陽澈不忍在罵她什麼,想必她已經吃了苦頭。而且,在修恩還沒找到雷赫那個女人的之前,他們還要留在這裡,不清楚還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現在還別嚇唬她微妙。
方可可一臉乖巧,我已經知道做錯了樣子。
“下次還敢嗎?”
“還有下次?”可可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問着。
看着她地方樣子,歐陽澈不禁笑了一下,看來她是真的怕了。
“放心吧,沒有下次了。”
“哦。”聽見總裁大人這麼說,方可可不禁鬆了一口氣。
接着,她看着他,緩緩走進他。“讓我幫你看看傷口吧。”
歐陽澈看着她誠懇的樣子,不禁點點頭。
看着他的傷口,可可的心一窒,傷口很沈,在加上很多泥土在這樣下次說不定會感染的。可可先清水沖洗了一下他的傷口。
歐陽澈嘶是一下,因爲疼痛讓她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很疼嗎?忍着一下,必須清洗乾淨纔可以,不然會感染的。 ”方可可知道這一定很疼,可是還是要認真的。
歐陽澈點點頭,沒在說什麼。
他低頭看着她,她小心翼翼的處理着傷口,看見細小的泥土,她輕輕的吹着,不然就是用清水沖洗,看見他肌肉繃緊的時候,她會顯得很慌張很緊張。看着她這個樣子,他嘴角不禁笑了一下。
“得找個一聲上藥,不安傷口會感染的。”
“你以爲雷赫會找醫生嗎?”歐陽澈不以爲然的說着。
聽見她的話,可可的心一沉。雖然知道他的話有幾分道理,可是事關人命啊。他和雷赫似乎不僅僅是敵人,還是……還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想着,她撕下自己的袖子,應該說的殘破的袖子。
“那就先用這個吧,起碼不會在弄髒傷口。”
歐陽澈看着他的舉動點點頭,看見包好才傷口,他起身走到邊躺了上曲。
現在他必須保持體力,不然真的沒精力應付雷赫了。
方可可看着他的樣子,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下巴抵着膝蓋上。
“總裁。”
“幹嘛。”
“你和雷赫,是怎麼回事?”
又是敵人,感覺又像朋友一樣,讓人分不清楚。
看見歐陽澈不語,但是眉宇之間有着一絲陰霾,似乎在想什麼。
“你和雷赫是因爲一個女人?”
聞言,歐陽澈倏地的睜開眼睛看着方可可,不禁眯着眼睛。“你知道?”
“不是很清楚,只是雷赫抓我來的時候,簡簡單單的說了一下,說是因爲一個叫海兒的女孩。那個女孩……是你喜歡的人是嗎?”她的心有慼慼然,說不好心裡是什麼感覺。
之前在公司裡一直說歐陽澈因爲感情的事情受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知道,近幾年,他身邊一直沒有女人,也遲遲的不願意接受女人。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她真的很好奇。
“她叫海兒,樸海兒。”歐陽澈低沉的話緩緩的響起。“她是一個韓國女孩,和雷赫本來的青梅竹馬。雷赫一定說過,如果不是我,他早就和海兒在一起了是嗎?”他問着。
一邊的方可可點點頭,靜靜的聽着他的話。
“他說的不錯,如果不是我,雷赫一定早就和她起了。雷喝很愛海兒,對海兒很好。”
歐陽澈皺了一下眉頭,“第一次見海而是她十六歲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正要去當兵。之後我就和雷赫一起去當兵了,假期的時候,海兒會去看雷赫,我們三個人一起。不否認,我對海兒有好感。可是那個時候我知道雷赫很喜歡海兒,所以我刻意避忌她。”說道這裡了,歐陽澈不禁笑了一下。感覺這一切是一場夢一樣,好像就像在昨天一樣。
“那然後呢?”可可好奇的問着。
“後來……海兒說喜歡我。”想到海兒的告白,他心裡依然覺得暖暖的。
“所以你就和海兒在一起了?不在乎你的朋友了?”可可不禁問着,那難怪雷赫會這麼生氣了。
歐陽澈搖搖頭,“事情沒那麼簡單。後來我得到一個出征的機會,去伊拉克當特種兵,爲其一年的時間。家人開始都反對,尤其奶奶,可是我堅持要去。我想,一年不見海兒,也許她會忘了我。於是,我決定出徵了。只是沒想到出征的前一頁,大家一起慶祝,我喝多了。我真的不記得和還兒做了什麼。
後來我去了伊拉克,只是沒想到半年之後,我遇見了雷赫,他告訴我海兒懷孕了,孩子是我的。聽到這個消息,我才知道,那也我和海兒上牀了。我想回來看海兒,想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可是我發生意外。我足足在牀上躺了一年半,海兒也照顧我一年半,爲了擔心我的傷,她徹夜未眠,足足五天沒有睡,結果孩子沒了,從那以後,我就和海兒在一起了。”
似乎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方可可靜靜的聽着,感覺有點像韓劇的故事。她沒想到會在歐陽澈的身上發生這麼溫暖的故事,真是不可思議。
也就是這件事之後,雷赫和他決裂。他能理解雷赫很自己,所以這幾年只有一有機會,雷赫就會和自己對着幹。
“那後來呢?”可可問着。
他們經歷了那麼多,一定會在一起的不是嗎?
“後來?”歐陽澈冷笑一下,“我真的很愛海兒,她是我歐陽澈着輩子最愛的女人,所以我決定要娶她當我的妻子。”他以爲那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一定是很幸福的事情。
在他看來,越是簡單的事情似乎越難識相。
“你有沒有被自己喜歡的人背叛過?”歐陽澈冷不防的問着。
方可可一怔,沒想到他會這麼問。被人揹叛過嗎?應該沒有吧,她只是被自己的喜歡的人傷害過。
看着可可不回答,歐陽澈冷笑一下。
“結婚的前兩天,我去找海兒,結果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牀上。”他艱難的說出一個讓男人恥辱的事情,那是他一輩子的悲哀。
方可可睜大了眼睛看着,有着一絲不可思議。
怎麼會呢?
海兒背叛了他?
爲什麼會這樣?
“我自己也無法相信,我問她爲什麼?他說不在愛我了,要離開,而且就在婚禮的前兩天。我怎麼也不相信這件事,直到她真的離開我。”
她走了,從此和別的男人離開了他的世界。
沒有婚禮,什麼也沒有,從那以後,他再也不相信感情,更加不不相信女人。
方可可看着他,此時此刻,他安靜極了。逼着眼睛,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可是她可以看得出來,他一直沒有放下這件事,不然他此刻不能這樣。
“也許……也許她有什麼苦衷呢?”老套的電視劇都會這麼演了。
歐陽澈沒之聲,只是緊緊的閉着眼睛,淺淺的呼吸着。
方可可一直坐着,心裡還在爲他們的故事感到傷感。
而這個時候房門被開開,接着兩名大漢走了進來,歐陽澈聽見聲音機警的坐了起來,可是事情快的讓他措手不及。接着,方可可就被抓了起來。
“放開她。”歐陽澈剛想上前,碰碰的兩聲槍響響起,朝着歐陽澈腳下。
歐陽澈下意識的退了兩步,不悅的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男子。
“放開她。”
“首領想要招待一下芳小姐。”兩名男子其中一名開口道。
招待?方可可睜大了眼睛有着一絲不安,她搖搖頭看着歐陽澈。
“有什麼事情衝着我來,放開她。”
“抱歉,這是首領的命令。”說着方可可被帶了下去。
歐陽澈想要阻止,可惜已經來不急了。房門再次被鎖上,他用力的。
他用力踹了幾下,但都無濟於事。
該死的,雷赫到底想幹什麼?
不知道可可會受什麼委屈!他心中有着各種不安,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必須得像個辦法出去次啊可以。
他看着自己的手錶,這是一個精準的電子儀,可以發送迷死代碼。用着可以和修恩聯絡,他必須要知道修恩有沒有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
結果修恩發來訊號,事情已經有眉目了,這是還沒找打破那個女人,但是已經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
她的名字叫丁笑笑。
和修恩結束聯繫,他就必須要要想辦法出去。
而此時,方可可被帶到雷赫的休息室。
偌大的房間擺滿了武器,就像一個軍事倉庫一樣,而在中間,有一個大牀。
雷赫就坐在大牀上,身後一個女人蹲坐着在給他按摩,前面還有一個女人在服侍着他端茶滴水。
搞什麼?這個男人在這裡享受,而她和歐陽澈在受苦。
“死變態,你到底想幹什麼?”方可可不滿的看着他。
雷赫剛剛吃了一個葡萄,不禁擡起頭看着繞想富饒的看着她。
她和笑笑一樣的勇敢,不錯少了一些智慧。笑笑也會向她這樣罵着自己,不過那是在極度的發表的情況下,比如--牀上。
“很多人都這麼說我,謝謝你的誇獎。”
“你……”方可可被氣絕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要不要吃些水果?”雷赫提議到。
方可可沒好奇的白了他一眼,“謝謝你的好意了,我怕你下毒。”
雷赫被她的話逗笑了,然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喂,歐陽澈受傷了,你能不能找個醫生看看他。”想到歐陽澈的傷勢,她心中就很擔心。
雷赫看着她,嘴角微微的揚起。“你很關心他?”
“他受傷了,我自然很關心他。”找個還用說嗎?一個人受傷了,她關心是基本的吧。
“這樣啊,那救不救就是我的事情了。”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摸樣看着很想讓人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