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她喜歡我,才這麼做的。”歐陽澈有些無奈的說。
可可皺着眉頭,還是有着不解。他看着歐陽澈,其實她已經不好奇姚曼紓爲什麼這麼做,或者,任何一個人做的都和自己沒關係。她在乎的只是,這個男人爲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還有,他會在這裡。
“你爲什麼和我說這些?”方可可眼中有着不解。
“你覺得呢?”歐陽澈近她,眼眸熠熠生輝,性感地微笑。
“我怎麼知道。”方可可深深吸了一口氣,懶得在看他。她的目光看着美麗的夜灘,海風吹來,她感覺舒服了很多。
歐陽澈從後面抱住她,她執拗的想躲開,可是奈何怎麼也掙脫不開,最後她也懶得掙脫了。看着她不在翻看,歐陽澈不禁笑了一下。
“如果我說我來道歉的呢?”她生平沒對什麼人道歉過,如今爲了這個小女人從臺市飛到了上海。
這個女人的面子真大啊。
方可可不以爲然。“你會道歉,天怎麼沒下紅雨。”
“怎麼?你不信?”歐陽澈挑着眉頭。
“我信不信重要嗎?反正你已經誤會我了,而且還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你傷害我在先,現在說什麼也無濟於事。”方可可冷漠的說。
一想到這個男人的惡行,她心中就有着不滿。
歐陽澈看着她的樣子,嘴角不禁笑了一下。
這個小丫頭是和在和自己置氣嗎?
歐陽澈拉她轉過來,認真的看着她。 “那你說說看,怎麼原諒我?”
他的臉龐她靠得她好近,搶眼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深不可測的眼眸更是奪去了她的心。好美的眼睛,簡直像是最神秘的海洋……她悄悄讚歎。
看着他好一會,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是不是我說了,你都會做?”
他的臉龐她靠得她好近,搶眼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深不可測的眼眸更是奪去了她的心。好美的眼睛,簡直像是最神秘的海洋……她悄悄讚歎。
看着他好一會,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是不是我說了,你都會做?”
歐陽撤不禁挑着眉,意味深長的看着她,這個小丫頭不會想什麼事情爲難自己吧。不過,就算再難的事情她得試試。
“好,只要你說我都能做到。”
方可可聽着這話點點頭,然後小腦袋想了一下。“我讓你從這裡跳下去。”她指着一邊的黃浦江。
她只是想存心捉弄一下這個男人,誰叫這個男人那麼壞的,那麼的對待自己。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隨口說說,他真是的跳下去。
歐陽撤脫下外套,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啊--
方可可尖叫了一聲。
“啊--有人跳海了,有人跳了下去。”路人發出尖叫的聲音。
方可可此時徹底的呆住了,她扶着欄杆看着他。“喂,你怎麼真是的跳下去了,歐陽撤,你上來了,我開玩笑的。 ”可是不管她怎麼大叫,水面上依舊沒有動靜。
這次方可可徹底呆住了,她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看着消失的歐陽撤,她心中有着慌亂的感覺,這種感覺比被誤會還糟糕。
“求求你們,你們又會游泳的嗎。求求你們救救我的朋友。”方可可開始開始求助路人,可是沒有路人願意幫忙。
嗚嗚嗚~可可的眼淚流的更兇了,心中更加的不安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水面上有了動靜,歐陽撤竄了出來。看見他那一刻,方可可真是又氣有哭。心口頓時五味雜陳,有着說不出的感覺。
歐陽撤從上面上來,看着她留着眼淚,伸出手撫平她的淚水。他不喜歡看見她流眼淚,那種感覺很不舒服。
“怎麼哭了?我都按着你剛剛說的去做了,你還哭?”
“你是不是瘋了?我只是隨便說說的。要是你死了,我怎麼和你奶奶交代啊,你做事真是不經大腦。”她真是被這個男人氣死了。
歐陽撤不禁挑挑弄眉,這個小丫頭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這麼大膽的說自己。
不過,看在是自己錯在先,他就不和她計較了。
“你這個小丫頭還說呢,是你讓我跳的。”
“所以你就跳了?”
歐陽撤聳聳肩,似乎她的樣子很擔心自己嘛,這個讓他心中不禁美滋滋的。
“那麼你原諒我了嗎?”他依舊白癡一貫的笑容,不溫不火的說着。
“誰說原諒你了。”方可可沒好氣的說,擦擦自己的眼淚。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剛剛害自己擔心死了,這個男人還好意思說讓自己原諒。
哼,連門都沒有。
“你以爲我這麼快就原諒你嗎?”
看着她氣嘟嘟的小臉,歐陽撤不禁笑了一下。他挑起她的下巴,嘴角不禁一笑。“那你說說要如何?”
方可可看着他,每次她嬉皮笑臉的時候,方可可就很氣,這個男人也未免太自大了吧。
方可可咬咬脣,還想惡整一下這個男人。
“我要你唱歌。”
“唱歌?”歐陽撤不禁愣了一下,“你是讓我在這裡唱歌?”似乎這個比剛剛那個跳水那個還難。
“是啊。”方可可點點頭,一臉笑意。“我要你唱單身情歌,就在這裡。”
真是惡毒的小惡魔!
歐陽撤不在心裡感嘆着。
接着,歐陽撤環住可可的腰,逼近她。“今天一切都聽你的,但是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的。”
之後,歐陽撤開始唱起來,“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一個多情的癡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來給我傷痕~~”
一首五音不全的《單身情歌》折磨得衆人幾乎口吐白沫,方可可不禁捂住耳朵,沒想到她唱歌這麼難聽。
看着他又要開口,方可可連忙捂住他的嘴巴。
“不要唱了,很難聽啊。”
歐陽撤扳下她的手,嘴角笑了一下。“你以爲我是歐陽浩嗎?他唱歌比我好,但是做生意卻不如我。”
這個男人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要誇一下自己。
歐陽撤緊緊握住她的手,眼中有着一絲認真。
“可可,你還怪我嗎?”他低沉的聲音緩緩的想起。
方可可看着他,不知道說什麼。她抽回自己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從臺市來這裡就是和我道歉?”
歐陽撤不語,點點頭。
“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說我是清白的,我就是清白的,這個根本毋庸置疑什麼。”但是不管怎麼說,看見他來了,她還是很開心的。
歐陽撤皺了一下眉頭,緊緊箍緊她。“所以你還怪我了?”
方可可緊緊咬着脣,心中已然還是有芥蒂的。
看着她不說話,歐陽撤心中有些氣,可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大了一個噴嚏。寒意襲來,他不禁大了一個寒顫。
晚上開始降溫,他的衣服全溼了。
看着他的樣子,可可有些擔憂。“你是不是着涼了?你住在哪?趕緊回去吧。”
“不!”
不?方可可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走。”他置氣的說。
方可可沒想到她會這麼威脅自己,他怎麼幼稚,居然拿自己的身體賭氣。
“你別鬧了,要是生病就不好了。”不知道爲什麼,她真的很擔心他會生病。
“鬧?”方可可把他說得像個小孩子一樣,讓他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反正你不原諒我,我就不回去。”
“你……”方可可這是被他打敗了,他根本是故意的嘛。“好好,我原諒你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還不行。”歐陽撤似乎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那你還想怎麼樣?”方可可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有着不解。
歐陽撤想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臉頰。“吻我一下,我就離開。”
“你……”方可可氣得連紅紅的。
可惡的臭男人,他就會作弄自己。看着他無賴的樣子,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臉頰。
看着生病的男人,方可可無奈的嘆口氣。
她真被這個男人給打敗了,看着他生病躺在牀上,可可不禁皺了一下眉頭。“真是不知道你是來道歉的,還是來找麻煩的。”可可拿着冰袋敷在他的額頭上,眼中有着擔心。平時這個那人撞得像個牛一樣,沒想到還會生病,而且生起病還挺要命的。
“真是的沒事嗎?要不要去醫院打點滴啊。”可可眼中有這一絲擔憂看着他。
歐陽撤搖搖頭,只是看着她。
“有你照顧我就好了。”歐陽撤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落下,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可可。
可可被他炙熱的目光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低着頭偷偷吸了一口氣。
“少來了,我又不是醫生。”
“說不定你比醫生還有用。”這是玩笑話,此時此刻,看見可可在身邊,他覺得很安心。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影響力對自己那麼的重要。他緊緊握住可可的手,嘴角帶着一絲笑意。“你的確比我想的要重要,你一定不知道。”
什麼?
可可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那個……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說。”可可深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歐陽撤。
不知道接下來她要說的話,他會不會生氣。
歐陽撤看着她,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難得看見她這麼認真的樣子。“怎麼?想和我說什麼?”
“我想辭職。”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了出來。
明明知道不該在這裡說出這樣的話,但這件事她想了很久了。經過上次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已經不適合在歐陽撤身邊工作了。雖然,她開始漸漸喜歡在他身邊,但是不代表以後這件事不會發生。而且,她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就是自己好像喜歡上了他。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只是看見他跳海的那一瞬間,她的心開始開始劇烈的跳動着。以爲他再也上不來了,生怕她出了什麼意外,她真的好怕。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已經不在是自己的了。
如果他真是的死了,那麼她也不活了。
洞察了自己的心事,她就有些害怕。
他和歐陽撤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是天生的王者,而她呢?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個強|奸犯的女兒,別說配不配了,能留在他身邊已經的偷着樂了。
她不能讓任何知道自己的心。
這是她的小秘密,她必須要好好的保護好。
聽見她辭職,歐陽撤不禁眯着眼睛。“你要辭職?”
“是的。”
“爲什麼?”低沉的聲音有些不悅,不禁眯起眼睛。
難道她還在生氣?
他已經道歉了,她說的,他要照做了。她爲什麼還要辭職呢?
“我……就是想辭職?”方可可低着頭說。
看着她的樣子,歐陽撤就很氣。
“不準。
“爲什麼?”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現在我還是你的總裁,還是你的老闆,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語氣中有着一絲霸道,心情煩躁的要命。
“你……”方可可緊緊咬着下脣,心中有着不滿。“你能不能講講道理?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是當秘書的料,幹嘛還爲難我?你知道我每天要處
理很多的文件很煩的,你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你這個人就是這麼的自私。”
“我自私?”歐陽撤的聲音瞬間飆升,不滿的看着方可可。
該死的女人,她居然是說自己自私?自己是爲了什麼生病,她居然還說自己自私。
“難道不是嗎?”方可可沒好氣的看着他。
“滾,你給我滾出去。”那冷冽的嗓音教人頭皮發麻。
“你……”方可可被嚇得臉色蒼白,沒想到他叫自己滾出去。她緊緊咬着脣,覺得又委屈、又無奈,一串串如珍珠般滾落雙頰。
可可從椅子上起來,看也不看他一眼走了出去。
看着方可可走了出去,歐陽撤緊緊握住禮物拳頭,不禁狠狠的咒罵了一下。
他到底在搞什麼?剛剛氣氛不是好好的嗎?爲什麼要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可可說的不錯,她的確不是當秘書的料,做事總是出錯,這樣的她根本不適合當秘書。她不想做就不做了,何必勉強他呢?
可是,他卻想時時刻刻的看着她在自己身邊。上班累的時候,可以逗弄一下她,也是一種樂趣。
歐陽撤深深吸了一口氣,此時此刻,他沒有力氣想其他的事情了,因爲他頭疼得跟厲害。
歐陽撤的頭昏昏沉沉的,他的高燒開始持續。昏睡的時候,可可進來幾次,幫他換毛巾和冰袋。看着他還在發燒,於是打電話給歐陽浩,歐陽浩因爲在拍戲,趕不過來,但是他已經找了一名私人醫生。
歐陽撤在酒店的房間打了點滴,之後提問才漸漸的退了下來。爲了照顧歐陽撤就,可可算是兩天沒閤眼了。
當歐陽撤醒來,就吵着要吃東西。
可可端來粥。“你的身體剛剛恢復,先吃些簡單的吧,等着恢復體力,在吃其他的。”可可端着粥到歐陽撤的面完,看着他不懂,她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開始自動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