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籟問魔女張爲啥還不脫衣服,魔女張對於臧籟的問話很是反感,就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另一張牀上的老A又開始勸說魔女張,說這就是一場法事,讓魔女張不要有心理負擔。
但魔女張卻是打定主意堅決不脫衣服,見此,老A也沒法子,只能對着臧籟說“那要不就穿着衣服做吧,應該也可以的吧?”
臧籟眼睛轉了下,臉上閃過一絲的怒意但很快的就變成笑容滿面的道“可以,自然是可以,只是功效要差些,但你老婆不脫,也沒法子了,我盡力吧。”
聽到“你老婆”三個字,老A是笑的開心,而魔女張卻是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雖然她也打定要嫁給老A的想法的,可從別人口中聽到這些,卻是異常的反感。
但當下,魔女張也沒說什麼,她按照臧籟的要求躺在牀上不動,而臧籟那邊先是拿出一個香爐,在裡面點了香,也不知道臧籟點的是什麼牌子的香,燃燒的很快,沒一會功夫整個房間就雲霧繚繞的,但是那香不嗆人,只是有淡淡的香氣。
臧籟先是給老A做法事,她穿着一身黃色道袍,頭上戴着道帽,然後一手桃木劍一手金鈴鐺開始圍着脫得精光的老A轉起圈來。
一邊轉圈,手裡鈴鐺一邊搖晃着,嘴裡更是吐出奇怪的類似經文的話語來。
老A是閉目養神,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魔女張在一旁看着,只覺着那臧籟的手法也沒多神乎其神,和普通的神棍騙子無疑,也不知道爲啥他在臺灣當地如此出名。
看的膩了,魔女張便躺了下來,結果她躺下沒多久,就覺着有股很濃的睏意襲來,然後不自覺的就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恍惚間魔女張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身體,從臉一直向下,那雙手十分猥瑣,近乎要摸遍魔女張全身。
而當重要時刻,魔女張猛地驚醒,結果她卻是看到眼前脫了上衣只傳一條短褲的臧籟此時正趴在自己躺着的牀上,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其臉上更是露出無比猥瑣的表情。
魔女張的上衣也被解開了大半,她當即捂住領口,對着臧籟喊了聲“你……你幹什麼!”
臧籟沒想到魔女張會醒過來,他愣在當下,一時間沒有說話,但很快的,臧籟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笑容,他對着魔女張說道“幹什麼?你看我這樣是想幹什麼?”
“你……你……你無恥,變態!”
魔女張大罵一句,轉而大聲呼喊對面牀躺着的老A,可是老A卻是睡得和死豬一樣,無論魔女張怎麼喊,老A都是沒反應。
“別喊了,他吸了我的迷香,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倒是你,明明也吸了香,怎麼就醒來了呢?”
臧籟小聲說着,魔女張卻是有些害怕了,身子都微微哆嗦起來。
“不過沒關係,醒了更好,這樣辦起事來才刺激。”
臧籟無恥的笑着,隨後就朝着魔女張靠近而來,魔女張緊忙要跑,臧籟卻是一把抓住魔女張的胳膊,對着她道“呵呵,你跑什麼,告訴你,老子我修的是陰山道,房中術最爲了得,我可比那死胖子要強上不止一個檔次,和我來過後,你會回味無窮的。”
嘴裡說着不要臉的話,臧籟用力拉扯魔女張,想要來硬的。
魔女張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當即一轉身狠狠的給了臧籟一個耳光,這一耳光打的響亮,臧籟是沒反應過來,但他更沒反應過來的是,接下來魔女張擡腳一踢,直接踢到了臧籟的重要位置。
“親兒子”受傷,臧籟立刻痛叫一聲,捂着倒地打滾。
魔女張得到解脫,二話不說,拎着包就跑了出去。
離開了葬費做法事的房子,魔女張緊忙回了酒店,等進了酒店的後,她才緩緩的鬆了口氣。
在酒店呆了幾個時辰後,老A也回來了。
回來後的老A一進門就埋怨魔女張,說她怎麼不配合臧籟法事,這臧籟法事免費給他們做開運法事,能確保他們日後婚姻順遂,子女緣滿,這魔女張一個不配合,法事也沒生效。
聽到老A的埋怨,魔女張就知道那個臧籟肯定是顛倒黑白,在老A面前編造了一堆謊話詆譭自己。
魔女張原本心裡覺着委屈,想着和老A解釋,可她剛一開口,老A卻是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你什麼也別說了,人家臧籟法事都被你得罪了,以後也不會幫咱們做法事了,哎,這一趟旅遊弄得,真是倒黴,算了,咱們還是回內地吧。”
老A的話讓魔女張十分寒心,他沒想到自己決定委身的男人居然是這樣一個壓根不信任自己的,甚至連話不願意聽自己解釋的人,這一刻魔女張有些心灰意冷。
等到他們從臺灣回來不久後,魔女張就和老A提出了分手,而老A似乎也早就有這打算,只是一直沒好意思開口,聽到魔女張說分手,老A也沒反對,直接就同意了。
自那之後,魔女張再次恢復單身,但是奇怪的事也跟着發生了。
和老A分手後,連着一週多,魔女張晚上總是做奇怪的夢,夢裡總有一個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挑逗,魔女張剛開始拒絕,但是後來步子怎地就變成迎合了。
而後的白日裡,魔女張也經常會恍惚,而她只要一恍惚,整個精神好像就不被自己控制了,似乎體內有另外一個人格冒出來,而那個人格無比的放浪形骸,總是想盡辦法的是勾搭男人。
這讓魔女張無法忍受,偏偏她無力反抗,雖然她能知曉“另一個人格”出現時所發生的的點點滴滴,但是她卻什麼也幹不了,只能事後無力的落淚。
魔女張一開始覺着是自己精神出問題了,可能是人格分裂,所以她去了醫院檢查,可醫院的醫生並未檢查出什麼來,這讓魔女張很是疑惑。
本想着再換個大醫院的神經科檢查,可偏偏這幾日學校事多,她走不開,而也就是這幾日,體內那個放浪的人格出現的次數更加的頻繁……甚至連學生都不過了,這也就有了之前我和她在辦公室發生的那段小插曲。
聽完魔女張的話後,我不禁嘆氣,如果說魔女張的另外一個人格是那個黑色小蟲導致的,那應該是中蠱了沒錯,而這個蠱很可能就是那個臺灣法師下的,只是我怎麼覺着事情好像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