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往下看,李霞那一頭閃亮而又烏黑的青絲擁抱着她纖細粉白的脖頸散落在枕頭上,長長的睫毛有些曲捲的往兩邊微微翹起。
細巧而高挺的瑤鼻,紅潤的雙脣,脖子的皮膚如羊羊脂玉一般的潔白,再往下是雪山一般的山峰,越過山峰就是平原,李霞小腹上一處多餘的肉都沒有,顯得無比的平滑。
再往下被子緊緊地遮蓋住了她的身子,儘管看不見,但楊小年卻清楚的知道,這塊平原的底部有着一片芳草萋萋的森林,穿林而入,就是引人入勝,讓人嚮往的秀美河谷。
想到昨天被自己壓在身下,突進河谷深處的時候,身邊玉人婉轉抗拒、無奈接納、半推半就、盡情承受的光景,楊小年不由得豪情萬丈,一股自豪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這一刻,看着李霞那尤帶着羞紅的臉龐,讓人垂涎欲滴的小嘴,原本輕搭在李霞身上的那隻手,不由自主地在她曲線玲瓏的身軀上游走。很想現在就掀開遮蓋在她身上的錦被,再一次的……
就在楊小年的指尖剛揭起錦被一角的時候,楊小年卻突然發現,身下玉人身體雖然一動不動,但卻睫毛顫動,呼吸急促,原本擋在兩個人之間的雙手微微的用力,更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轉念間,楊小年就知道李霞其實已經醒了,也許是被自己驚擾了,也許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圖,現在只是在裝睡而已。但就算是裝睡,她也在下意思的保護着她自己。她用雙手緊貼在自己的身上,就是想壓制自己,不讓自己起身。
不能起身,自然也就不會搞出什麼小動作來了。不過,就憑她謹小慎微的雙臂之力,哪裡能夠抗禦的住自己就要發動的猛烈攻勢?
既然美人已經醒了,他的動作也隨意起來。楊小年撫弄她的手加大了力度,先停留在臀股上揉撫,後沿着腰際來到胸前,捉住了挺翹的山峰,而且還用兩指輕捏峰頂上那兩顆粉色的櫻桃。
只兩三下,李霞就裝不下去了,她倏地睜開雙眼,手一下子把楊小年的手扒拉開,護住了自己的國防要塞,嗔聲說:“幹什麼,剛醒就不老實?”
也許是覺得自己這句話根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不僅僅沒有什麼殺傷力,而且還顯得有點曖昧,有點撒嬌的意味,這不是在拒絕他,而是在鼓勵這個男人繼續在自己的身上犯罪。李霞翻了翻白眼,接着說道:“以後不許你再這樣,否則我就…我就報警……”
“報警?你想報就報就是了,我就是看你睡覺的樣子好看,才忍不住的身不由己。你不怪自己長得太漂亮,反而怪我剋制不住自己,這是不是有點不講理啊?”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楊小年已經知道了李霞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他也是對自己有一點點感情的。如果不然的話,就算一開始是被自己強迫的,她也不可能趴在自己的懷裡安安靜靜的睡了小半夜。
如果真的對自己懷有深深地恨意,十足的戒心,她能睡的着纔怪呢。
“我不講理?”李霞一聽楊小年說是她不講理,馬上就不願意了:“我長什麼樣是我的自由,我長什麼樣也不是你侵犯我的理由……你你你……混蛋啊,我不和你說了……”說着說着,李霞終於明白了剛纔楊小年那個話是在變着法子的誇她漂亮呢,在想想自己說的這些話,很明顯就是在衝她撒嬌,那裡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再說下去,無非是徒長他欺負自己的勇氣罷了。
想到這裡,李霞不由的更加羞氣。對於這個男人,自己說不上愛,但也說不上恨,被他佔了便宜,自己也沒有真的生氣的想法,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想的。與其說現在自己恨楊小年,還不如說李霞在恨她自己。
原來自己並不是這樣子的啊?自己一向看這些臭男人如糞土的,怎麼碰上他就迷失了自己呢?他有什麼好啊?除了臉蛋子長得英俊一點,個頭長的高一點,在牀上把人折騰的狠一點之外,其餘的應該算得上是一無是處。
就他那個正科級的小主任,在李霞的眼裡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正部級或者是再大一點的官兒自己見得多了,比他英俊瀟灑的豪門公子自己更是見過無數。他算什麼啊?說起來不過就是個小農民罷了。他有什麼啊?除了一身堅硬的肌肉之外,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可是,自己偏偏就被他給……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這個可惡的男人,他要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身子,他還想征服自己的心……
想着就生氣。李霞伸過小拳頭,在楊小年的身上捶了兩下,也不知道打疼沒打疼他,但自己的手卻硌的有些發酸發疼。
這死人,長這麼一身堅實的肌肉乾什麼?難道這人天生就是爲了欺負女人而生的?李霞一邊在心裡罵着,一邊轉身面向牀裡的牆壁,而且把兩個人蓋的被子都拽到她那一側去,將光着身子的楊小年給徹底的亮了出來。
楊小年先是一愣,然後就麼猛然轉身,伸手撩起被角,探手向李霞摸去。由於她側身蜷腿的姿勢,他從身後一下子就準確地摸到了她的秘處。
李霞“啊”得叫了一聲,手飛快地伸到背後,想打掉那隻在她臀縫間撫摸的怪手,但是楊小年早有準備,另一隻手伸過去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身子拉成平躺在牀上的姿勢。一邊做着這一切,楊小年一邊笑着說道:“我剛纔就想把被子掀了呢,多謝你幫忙了……”
李霞的身體特別的敏感,連她自己都不敢多碰,何況是一個充滿剛陽氣息的男子在身上不住的撫.摸?楊小年的手在她身上還沒摸兩下呢,她就扭動着身子,滿臉潮紅,呼吸急促起來:“楊小年,你混蛋,你鬆開我……不要啊……你滾……”
楊小年抽回手,看着掌指間的水漬,心中有種莫名的興奮。故意把這隻手掌張開,伸到李霞面前一晃,讓她看到手上的水漬,而後將手送到自己的鼻端,“呲呲”有聲地大大吸了幾口氣,成心刺激她道:“都這樣了,你還敢說不要?你得兩張‘嘴’都說‘不’纔算數。”
“你……流氓……”李霞也想不到自己會這麼丟人,身子完全就不受自己控制。她更加想不到楊小年居然能說出這麼羞人的話來,緊緊的閉着雙眼根本就不敢再看他。
看着她越來越紅的那張美豔臉蛋兒,楊小年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扯開了蓋在李霞身上的被子,低聲道:“我就是流氓了,你不理我我理你……”
一邊說着,他就分開了李霞的雙腿,堅挺的兇器再一次的衝殺進了李霞芳草茂盛的溫軟之地。李霞伸出雙手使勁的扳住楊小年的胯,聲嘶力竭地喊叫着,反抗着,沒用多長時間,兩個人就已經汗出如雨,粗喘、嬌吟與怪異的聲響交織在一起,在房間裡面匯成了一篇奇妙的樂章。
李霞緊緊地抿着嘴,牙齒輕輕挫動,雙手緊緊地卡着楊小年的腰,手指上留着的長指甲,已經摳住了楊小年的腰肌,但卻不知道因爲什麼,她終究沒有捨得大力抓破他的肌膚。
“哦…楊小年……啊…你這混蛋,呃……我饒哦……不了你…嗯……”嘴裡毫無意識的叫着,李霞的雙手慢慢的變換了位置,原本卡在楊小年身側的雙手慢慢的摟抱住了他的腰,兩條雪白的腿高高的舉起,染着紫色趾甲油的雙腳在空中畫着圈子,雙腿放平在舉起,舉起再放下,一會兒緊纏着楊小年的腰,一會兒再放在牀上盡力的叉開……
隨着楊小年更激烈的動作,李霞嗓子眼兒裡都快發不出聲音了,強烈的快感從雙腿中間冰膚雪肌包裹的骨盆中激射而出,一瞬間以光的速度充盈着全身的四肢百骸,再從周身幾萬萬個汗毛孔中間衝出體外……
“哦,我要死了,你這個混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美死了,再大點力氣…快點……快快……”隨着李霞的叫聲,兩個人的結合處突然溢出大量的水,就在大河奔流的同時,李霞翻着白眼球,手和腳一起軟軟的放在了牀上……
華麗地大牀早就已經變的一團糟了,牀上的被子和被單很無辜的承受着不看承載的重壓,還要無可奈何的接受雨水的浸泡,這真的不知道是牀單的榮幸還是不幸?
楊小年閉着眼,依然趴在李霞豐腴的身軀上運動着,喘息仍沒有平復下來。長時間的活塞運動是對體力、腰力、耐力最大的挑戰,但楊小年這傢伙真就是個變態,他全身好像擁有着永遠也使不完的力氣一般,像極了一架電動的打夯機。
李霞覺得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痙攣着,連帶着腳趾尖和手指尖都在輕輕的顫抖。
“啊……”真是羞……羞死人了,李霞緩過一口氣,只叫了一聲,就再次被體內那種抗拒不住的感覺刺激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刻,她的心裡早就沒有了對楊小年的怨氣,有的,只是對強者的臣服。“你停停啊……我受不了…了,今後你想呃…怎麼樣都隨你,現在先…讓我哦…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