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棟需要時間來觀察局勢的發展,但直覺告訴他,不能任由方如皋在常委會上自由發揮。自己將不再有任何的威信。
所以,會議最後,他不等方如皋在說什麼,直接就做出了安排,讓李儒英和張逸、楊凱、徐中華等人組成督查組去開發區。
不管李儒英是怎麼想的,督查組裡面有張逸和徐中華兩個人,想來還脫離不開自己的掌控。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把事情盡全力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雖然於東不大配合,但卻也不能派出幹警嚴密監視省廳督察處的行動。孟秋麗自從接到了於東的暗示之後,就已經安排人對那兩名女服務員進行了監視,但真正幫楊小年解決大問題的人卻是肖玉荷。
自從因爲劉成被打的事情,肖玉荷兩口子和楊小年這個親戚也算是攀上了關係。現在肖玉荷是龍泉大酒店餐飲部服務員領班,自然也是經過楊小年這根線才讓孟秋麗給安排的。幸好肖玉荷年齡不大,才二十六歲的小少婦,人長得又漂亮嫵媚,穿上龍泉大酒店發的那身制服往哪一站,還真的有股子女白領的韻味。
當日董小光和康安發生爭吵的時候,在現場的兩個女服務員,其中有一個叫芬香的女孩子,家就是他們村子裡的。平時肖玉荷對這女孩子也挺關照,不管怎麼說,人不親地還親呢。
可就在這天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這女孩子的母親居然帶着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把那女孩子叫了出去。看芬香母親那慌慌張張一臉神秘的樣子,肖玉荷就覺得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勁兒。當時也說不清楚是出於關切還是懷疑,肖玉荷就問剛纔和芬香在一起說話的女孩子:“芬香怎麼回事兒啊?我看她媽有點着急的樣子,不會是家裡出什麼事兒了吧?”
那女孩子渾然沒當一回事的說道:“沒有啊,她媽和她姨來找她,好像是她姨有什麼事情,需要讓芬香去辦……”
“你是說,剛纔那個女的是芬香她姨?”肖玉荷有點疑惑的問道。心說芬香就一個姨,我也見過的啊?她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姨呢?難道是旁親?
“是啊…我也不認識,可她媽就是這麼說的……”那女孩子笑着回答道。
肖玉荷看着窗外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三個人,心裡就越發的疑慮。孟秋麗安排讓人監視這兩個服務員,肖玉荷也是其中之一。
雖然自己進入大酒店靠的是楊小年的關係,但在酒店裡面拿的錢又多,乾的活兒又輕鬆,肖玉荷對酒店的兩位經理很感激,也把大酒店當成了自己的“家”一樣,一門心思全心全意的爲酒店考慮。看着芬香那又是搖頭又是想走,她媽緊拉着她不放的樣子,肖玉荷怎麼想怎麼覺得不正常。於是,肖玉荷就趕緊跑到樓上去給孟秋麗彙報了這件事情,孟秋麗讓人把芬香和她媽、以及她那個姨請到了會議室裡。
經過孟秋麗親自詢問,她那個姨倒是嘴硬的很,但三言兩語之後,芬香就說出了實情。這人她根本就不認識,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只不過是今天中午才找上了她媽,說只要自己按照她說的,到公安局去改口供,就可以給她家五萬塊錢。
芬香的老媽別看是農村人,也知道不見兔子不撒鷹。那人就先給了她媽兩萬塊,說事情辦成之後那三萬塊錢馬上就可以裝進她的口袋裡。
芬香的老媽不過就是個農村婦女,也沒上過什麼學,本來就沒有什麼見識,焦乾的票子放在她手裡,還不是讓她怎麼做就怎麼做?
當楊小年從孟秋麗那裡得知這一情況之後,馬上對孟秋麗說道:“讓那個女人開口,問問她,那兩個男保安是不是也是被她收買的?”
現在還不能把那中年婦女交給公安局,於東那邊現在頂着很大的壓力,剛纔市委辦公室又打了電話,說市裡面也要派督察組下來,還不知道這股子歪風到底會往那裡刮呢,交給公安局這邊,萬一要是省廳的人佔據了主動,他們在把這女人放了,或者是殺人滅口,到時候自己可就白忙活了。
還是先把她留在孟秋麗那邊好些,既然自己要她開口,孟秋麗就一定會讓她開口的。交到了公安局,反而會有很多的顧慮。如果這女人撕咬着硬撐,反而不如孟秋麗辦起來輕鬆……不過……想想對方居然連這種手段都用上了,楊小年又覺得好笑,看起來爲了達到目的,某些人真的是處心積慮,無所不用其極啊。
李儒英一行當日下午快天黑的時候就進駐了開發區,帶着徐中華親自到了楊小年的辦公室待了一個多小時。也不知道三個人說了些什麼,楊小年當時就把宣傳科科長鍾愛國叫了過來,當着李儒英和徐中華的面,安排他和市委宣傳部聯繫,請求市委宣傳部大力支持,派人下來實時報道董小光案件的審理過程。
楊小年並且對鍾愛國說道:“從現在一直到這個案子結束,你都要親自靠上去。你直接服從於李書記的領導,嚴格按照市委督查組的要求去做,這中間督察組安排你做的事情,你不必向我彙報。
話是這麼說,可鍾愛國能不給自己彙報麼?如果他真的這麼做,那他這個宣傳科科長估計也當到頭了。
其實不管楊小年怎麼說,李儒英也知道這位鍾科長是一定會和楊小年彙報的。這些都是檯面上的話,沒有必要當真的。楊小年這麼說,顯示的無非就是一個和自己精誠合作的態度,其實自己這麼做,又何嘗不是在幫着他解決問題呢?
大家到底是長久的合作,還是暫時爲了利益走在一起,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孟秋麗晚上就留在了大酒店沒有回家。楊小年自然也不會再和她通電話說這件事情。孟秋麗要是連這麼點事兒都辦不好的話,那可就真的算是個花瓶了。
阮鳳玲也因爲要負責省廳和市委兩個督察組的後勤保障,今晚上也留在了開發區辦公樓美沒有回家。當晚倒是給楊小年和李霞留出了空閒時間,摟着她嬌滴滴的身子,楊小年把耳朵緊貼在李霞的肚子上,聽了好半天才有點疑惑的問道:“怎麼什麼聲音都沒有啊?我見電影電視上,人家不都是這麼聽的麼?”
李霞就嬌羞的笑他:“這才幾天啊,還早着呢,你現在聽什麼啊?”
楊小年就躺回去,抱着她低聲問:“那……醫生怎麼說,咱們現在還能不能……”
李霞就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頭,在楊小年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混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這件事情……呃……你放手啊…我給你說,只要你別那麼瘋,小心些還是沒事的……”
看着她嬌嬌滴滴含羞說話的嬌俏樣子,楊小年嘿嘿一笑,翻身壓了上去。
“哦……”李霞情不自禁低聲地呻.吟出聲,摟着楊小年的手也越來越緊,**情不自禁向前迎合着楊小年的騷擾,感受着楊小年的火龍逐漸膨脹抵在自己的腿縫上,女人的**徹底沸騰,她挺動着小蠻腰激烈廝磨着楊小年的下身。
灼熱的**令空氣中的溫度也變得火熱,楊小年把頭擡起來,再次落在她性感的香脣上。
李霞激烈的迴應着,丁香小舌狂亂的在楊小年的口中掃蕩着。她的一隻小手還在掙扎中抓住了楊小年下面火熱的滾燙,以此來調動男人潛藏在骨子裡的原始慾火。
被她溫柔的小手這麼一抓,楊小年腦中一個激靈,口中驚呼欲出,放在她胸前的那隻手禁不住加大了幾分力道。
在這樣的刺激下,兩個人喘息的聲音頓時就粗重了起來。李霞的大腿主動的分開,引導着楊小年進入自己的身子深處:“哦……真好,你…快一點……”
說是要輕柔,其實這個時候,誰又能輕柔的了?但深陷入李霞溫熱綿軟的層層包圍之中以後,楊小年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隨着李霞的催促,馬上就開始了大力的衝刺。聽着她半張的小嘴裡發出的似呻吟似媚叫的嗚咽之聲,看着她濃黑的秀髮隨着節奏在自己眼前不住的搖擺,想着她肚子裡面自己種下的種子已經在慢慢地發育、發芽,楊小年心中就充滿了征服的感覺。
李霞白花花的兩條手臂緊緊地摟着楊小年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粉腿偶爾翹起,精緻而雪白的秀足不時的輕踢自己的屁股,好像是在鞭策着自己在她身上奮力耕耘似得。楊小年心下大樂,更加大動起來……
第二天上班走的時候,李霞還擁着被子長眠未醒。
楊小年上班之後,卻是帶着向軍民、王懷士去工地上看了一上午開發區新城建設的情況,因爲修路,被佔了房屋的那些拆遷戶還等着這裡的房子住呢,等夏秋雨季來臨,施工進度肯定會受到影響的,這個時候楊大華正帶着人在加班加點的趕工期。
對於楊大華的隊伍,楊小年還是比較放心的。在自己這邊幹工程,他還不敢偷工減料的糊弄自己。但因爲王懷士這傢伙工期趕得緊,也不能不小心他們爲了保證工程進度,偶爾有疏忽之處。
從昨天和李儒英、徐中華密談之後,楊小年在明面上就已經不再過問董小光案子的事情。省裡市裡都下來人了,明顯就是擺着對自己的不信任嘛。那我還插手這個事情幹什麼?反正這件事情也沒開發區什麼事兒,你們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