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站在我十米遠的距離,對我露出一絲微笑,同時豎起了拇指。天很黑,要不是今晚帶着一絲黑色,估計我想找到這些潛伏在周圍的人都找不到。
我和老師繼續在周圍尋找。當然,想要全部找出來很難,不過能夠多殺死一個必然是好的。只要到時候別墅周圍的人少了,我們也不怕什麼了。
接下來只見一個人竟然是坐在樹杈之上。當時差點我和老師就被他發現。不過還好旁邊有着一個垃圾放置處,我們就蹲在了那裡。
當對方的目光沒看向我們這裡的時候,我這才站了起來,不過老師又將我按了下去,然後指示我呆在這,他去。
我點點頭,然後就蹲在那,眼睛直盯着老師的方向,手中的槍已經準備好,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能一槍將那人給崩了。
老師前進的速度很慢,不過這樣聲音卻很小。我看着那人的頭開始慢慢的轉過來時,而老師距離他還有七八米遠,這要是一旦被發現那就完蛋了。
就在我舉槍準備老師一旦失敗就開始的時候。只見老師竟然沒有在動,他手中的軍刺竟然就在對方轉過來,正面對他,心臟也呈現在他面前時,直接甩了出去。
說實話,我當時是不太信這能夠刺中的。七八米本來就很難看清對方的心臟,加上這麼一甩,不一定就能夠百分百刺中要害。
可是鬼斧神工的是,老師這刺進竟然真的刺中了對方。而就在那男子要掉下來的時候,老師瞬間衝過去接住了對方,以至於不會砸下來發出聲音.雖然不清楚老師是不是刺中他心臟,不過看見對方連聲音都沒有發聲音,他就掛了,想來也只有要害纔有可能了。我就衝了過去,看着軍刺還插在對方心臟上。
我不禁對老師再次生起佩服之意。原本以爲我已經學的差不多可以跟老師相比了。顯然我七天的刻苦是不可能超越對方了。
我繼續的朝前走,大約已經到了接近別墅五十米的範圍。這也是潛伏人數最多的地方,我和老師分開行動,成一個環形搜索。
開始我的時候,得手確實容易的多,我用了十多分鐘殺了三個人。而當我和老師會面的時候,他的軍刺上依舊還在滴血,顯然也少了幾個。
我用嘴型問他殺了多少,他伸出一個巴掌。不用說也是五個了。也就是說,我們前後殺了十個人。
看着別墅燈光通明,我知道我和老師只要在繼續走進,被發現的可能性已經開始大大的增加。不過不管怎麼樣,走到這一步,自然不可能無功而返。
我手中的軍刺握的很緊,而老師也嚴肅了起來。就在我們臨近二十米的時候,還是被一個人給看到,雖然他想說有人。可是喊了“有”字的時候,老師的軍刺已經刺在對方的心臟上。
但是這一動靜自然毫無疑問的就被人發現了。跟着我就看見有着三個人頭突然冒出,對着我們這邊就是一槍崩了過來。當時我們分頭就跑,就在他們準備繼續開第二槍的時候。他們發現我們,自然意味着他們的位置也被我們發現。我毫不猶豫的就是左手拿槍也朝着那個方向打了過去,身子自然不忘移動了。
果然,聽見一聲慘叫,那人就沒有在站起來,至於是死是活不知道,至少戰鬥力應該是失去了。
反應最快的這三個人不用說也被我們輕鬆的解決。不過接下來纔是最爲困難的。想來別墅內的人已經知道有人的進入。我和老師也開始舉步艱難起來。
沒有在繞彎走路,就是筆直朝着別墅衝去。當我們走到距離別墅十多米的時候,門口已經站着五個人,他們中三人拿着步槍,兩人手槍,直接對着我們就掃了過來。尤其是步槍,速度快,還能連發,我和老師被掃的,立即就找遮掩物躲去。
“丟”老師對着我喊道。
我知道什麼意思,直接掏出腰間的一顆手雷。而老師也是如此。兩人直接丟向門口。當時就嚇的他們連滾帶爬的躲閃開來。
手雷威力是很大,不過畢竟手丟出去的速度太慢。人多還好能夠炸死幾個。人少,他們比較好跑,所以他們立即就躲開了手雷範圍。不過依舊嚇的他們撲倒在地。
沒什麼猶豫,就在丟出手雷的同時,我們已經站了起來,對着那些逃竄的幾人就是開槍打了過去。
一個腦袋一顆子彈,不浪費。五個人在我和老師的配合之下直接掛了。我和老師對視一眼,然後就衝了進去。
老師示意我小心,跟着就一腳將門給踹了開頭。外面的動靜那麼大,裡面必然是知道了。
當我們走進別墅大廳的時候,裡面已經是電火通明,猶如白晝。我看着老師,老師看着我。身上的都沾上了別人的血液。
不過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別墅大廳內竟然沒有一個人。這讓我和老師都鬱悶不已。不過我要是知道戴澤平時喜歡帶女人進來那啥,導致將別墅內的保鏢都請出去的話,就不會這麼詫異了。
我們快速的分開,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我相信戴澤一定就在裡面,這個在事先就已經調查到對方已經回來了。
不過當我將所有房間都查看了一遍之後,依舊還沒看見。我當時就有些慌了,尤其是每個房間還沒有看見林心雨,這讓我在懷疑林心雨是不是被轉移出去,或者是根本不在這。
“林心雨應該還在,我叫人在一百米以外就盯着了,只要他們帶出稍微大一些的東西我都知道。”老師肯定的說道。
跟着我就繼續搜索,這個別墅也許如我家的別墅一下,有一個地下室,那麼人就必然可能就在其中。
果然,老師最先在樓梯底下的一個木板下看見了一個還沒有完全遮掩的洞口。掀開一看,果然一個比人身體略寬的底下洞口出現在我的面前,順着樓梯我和老師慢慢走了下去。
手中的槍握的很緊,只要一有異樣直接開槍。不過顯然我是多慮了。當我走到地下室的時候,我就看見戴澤那驚慌失措的表情,他一抓着一個頭發蓬亂,全身更是帶着乾枯血跡的女子,另一隻握着槍頂在女子頭上。
“心雨,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