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用力的點點頭,下定了決心。
“今晚的大戲,你一定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葉弘城輕勾起我的下頜,霸道的吻了上來。
心猿意馬之下,深深的擁吻,勾起了他的欲.火,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說,是他不想控制。每每吻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他的佔有慾很強,從第一次的時候,我便深切的體會到這一點。
他總是喜歡更主動一些,主導一切,將我壓在牀上,摩挲的大手,一路下移,褪去我身上的衣服,抱起我的一條腿,強勢挺進。
每當我顫慄喘.息的時候,他都會勾起邪魅的嘴角,似乎在宣告着,對我的所有權。
我擁着葉弘城的脖子,竟然感覺出從未體會到的體溫,這股體溫雖然不是很明顯,卻使得我心頭一驚。
種種的猜疑,讓我腦袋裡胡思亂想起來。
往常他的身體,很少會有溫度,甚至微涼,此刻的體溫證明了什麼?他採血食了?只有活人的血液,纔會有溫度,死人是不會有溫度的!他的身體內,不知流淌着多少無辜人的鮮血。
“想什麼呢,這麼不專心!”葉弘城似乎發現了我在思考,垂了垂眸子,直直的看着身下的我,像是要看到我的心裡。
“沒……沒想什麼……呼……”他的停頓,給我喘.息的時間,順着他邪傲的面孔,看向他堅實的胸膛。
這具身軀,沒有呼吸,更沒有心跳。那種熟悉的氣息,瀰漫周遭。
葉弘城此時似乎也沒有過多的心思,弄清楚我到底在想什麼,只一味的想將眼前的身軀,美美的品嚐一番。
他好像永遠都品嚐不夠,卻也不似從前,那般的瘋狂,可能是考慮到,這具柔弱的身體內,有一個屬於他的孩子,律動的速度和力道,都溫柔了不少。
屋內春.色一片,不知花了多久的時間,伴隨着葉弘城的低吼,作爲最後的音符,結束這了場愛意滿滿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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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癱軟在牀,睏意襲來,沉沉睡去。只留下葉弘城,靜靜的守候在一旁,邪魅的溫柔下,一遍遍的細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兒。
夜晚將至,一場‘大戲’正等待着我們的到來,反正我也睡飽了,醒來後,隨便吃了些東西,便跟隨着葉弘城,來到不夜城的大門外。
今夜的不夜城,似乎並不營業,就連整條街區的店鋪,都早早關了門,警察也提前封街,不許遊客途經此處。
門口停了不少的車,一些人,相繼陸續走進不夜城的旋轉大門內。不過這些人的表情,都略有不同,不過大都是一種悲痛的情緒。
葉弘城和我並沒有跟着這些人從正門進入,反而從後門,避開人羣,直接來到二樓的包廂。
包廂的大門開着,全致南一身銀灰色的休閒西服,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手中捧着一本線裝書,認真的翻看着。面前的茶几上,躺着一具女人的屍體。脖子上的被撕裂開來的傷口,很是駭人,只是沒有鮮血流出。
女人穿着藍色的超短裙,裙襬被提到了腰上,裸.露而出的下.體,狼藉一片,好像是遭受過什麼‘特殊’待遇。腳上一雙酒杯細跟的高跟涼鞋,頭髮亂亂的,髮梢垂落在地,臉色慘白,瞪着一雙老大的眼睛,顯然是死不瞑目。
葉弘城雙手背在身後,來在放有女屍的茶几前,玩味的嗤笑:“晚餐不錯呀!”
全致南擡起眼皮,隨手將書丟在一旁:“是你教我的,一日三餐必不可少!”
我看着桌上的屍體,暗暗撇嘴,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是先殺後奸,還是先奸後殺,不愧是葉弘城一手帶大的,一樣的變.態,心理扭曲!
我現在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很不自在。嫌惡的白了一眼葉弘城和全致南,繞過沙發,站在大大的玻璃牆前,望向樓下的場子。
場子中的人很多,卡包裡都坐滿了人,不過看狀態,很容易區分兩邊不同的勢力。一邊的人,野蠻傲然,戲謔的相互私語談天。而另一邊的人,基本都不怎麼說話,臉色沉重,強力壓抑着內心的忿恨。
而正中央的舞池中,放着一張大鐵牀,兩邊垂着粗粗的鐵鏈,看起來怪異恐怖。
“你們先坐會兒吧,再過一會兒,等人都到齊了,宣判開始!”全致南輕笑一聲,擡腿將茶几上的女屍,一腳踹到地上,招呼了兩個手下,將女屍擡走,順便清理一下這裡。
隨着女屍被帶走,我心中暗暗感慨,現在自己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面對這樣的屍體,要是以前,早就尖叫着逃跑了。
葉弘城帶着我,坐在玻璃牆前的沙發上,這裡算是最佳的‘看戲’位置了,俯瞰全場,一覽無餘。
“今天的刑罰是梳洗?”葉弘城翹起纖長的大長腿,閒愜的靠坐在沙發之中。
“沒錯!……正好,這是你最喜歡的刑罰之一……”全致南一邊點頭,一邊掏出手機,不知在翻看什麼。
梳洗?是我聽錯了麼?難道是同音的字?還是有其他的隱意?或者是,暗語?哪有刑罰的名字,會叫梳洗的?
“人都到齊了,我先下去了!”
隨着全致南的離開,我轉回頭,低聲問道:“你們剛纔在說什麼?什麼梳洗?”
“這是一種刑罰的名字,梳洗之邢真正的發明者,還是當年朱元璋所開創的!”葉弘城歪着頭,溫柔的看了過來:“我擔心你會承受不了,你最好還是……別看的好!”
“那是什麼樣的刑罰?”我納悶的問道。
“反正……不適合你看!”葉弘城簡單的回答出。
“不能制止麼?一定要刑……罰?”我光是想到‘刑罰’這兩字,就已經覺得有些恐怖了。
“不能!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此刻我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飛馳而過,還一會兒就知道了,怎麼不直接告訴我?擔心我害怕?既然我來都來了,哪有躲避之說?再說,這是我的決定,我一定要勇敢面對!
不過看葉弘城的樣子,如此淡然輕鬆,似乎並感覺不到有多恐怖。解刨死人的事情我都幹過,還殺過全致南的日行者。那一酒吧的死屍,殘肢斷臂,恐怖的場面,已經讓我終生難忘。
對於我來說,早就遇見過那麼多的恐怖,估計這個所謂的梳洗之邢,也不會恐怖到哪裡去!
緊接着,一樓的場子裡,有了動靜,只見全致南走了出來,渾身散發的王者霸氣,似乎在宣告自己的權利,他就是這裡的王,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管轄之內。
“前幾天……有一隻小鳥,告訴我,有人在青澀酒吧,動用了道術,殺了我不少的日行者!也是同一時間,我才發現,你們這些人當中,一直有人以被下了詛咒的物件,偷偷的施以術術,纔不被發現!”全致南邁步來在舞池上,環視着衆人。
現場的人,沒人敢出聲,全都敬畏的看向全致南。
“你們都知道我的規矩,第一,在我的地盤,不許殺陰魂!第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使用任何術術!可有人偏不聽!”全致南至高無上的權威,被人暗地裡挑釁,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現在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把那個違反了規矩的人,交出來,不然……宣判開始!”全致南張開雙臂,傲然的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那笑容在此刻,卻越發的邪惡。
“這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也許是外來人,做的此事,你不能強加在我們的頭上!”人羣中,還是有人急迫的叫了出來,想解釋清他們的無辜。
“外來人?所有來榮城的人,我手中都有他們的名單!如果你們認爲是外來人,那好!告訴我,是誰?如果你們說不出,那我就只能殺一儆百!讓你們知道,違反了我規矩的人,會是什麼下場!”全致南陰狠的眼中,閃露兇光,隨即雙手十指交叉,爽朗的笑着:“哈哈……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背地裡做的那些事,我一清二楚!”
全致南收起臉上的微笑,一擡手,冷漠的道:“帶上來!”
從一旁的偏門後,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帶着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
與其說帶出來,還不如說是被拖出來的。那個男人渾身一絲不掛,就連底褲都沒留,裸.露的身體,呈現在衆人的面前。
最讓我吃驚的,不是男人沒穿衣服,就被這麼帶上來。而是他的嘴,用黑色的線,給縫了起來!不過我也不是很肯定,看起來又有點兒類似魚線的感覺。
嘴脣上,繃緊的線,讓男人張不開嘴,發亮的黑線上,似乎有血跡而尋。
男人的眼神有些渙散,被拖到鐵牀上,迅速將鐵牀的鐵鏈,將他的四肢捆綁得結結實實。
丫的!我這個角度,太奇怪了!正好是從上往下看,那男人的身體,還真是一覽無餘,盡收眼底!還有那怪誕的造型,估計是全致南乾的,把男人的嘴都給縫上了!真是變.態、噁心、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