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的效率確實快,沒過一刻鐘就來了。
“你沒事吧。”張隊長在遠處一看到我就一路小跑的來到了我的身邊,關心的問我。此時我的除了肚子還有點痛之外沒有其他的傷了,還好,天不亡我。
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多大問題,又指着在地上的小平頭說道:“這傢伙就是我和葉凡說的小平頭,要不你先把他給銬回去,明天正好星期六我放假,白天等我和葉凡去了再審?”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此時我已經不想在外面待着了,就是想回家。
張隊長說是可以,但是怕他醒了後作惡,我直接告訴他我給他定住了。張隊長也就沒在說什麼畢竟都快半夜了,同意了我的說法,帶這人把小平頭給帶回警察局了,順便將我送到了樓下,他怕我再遇見什麼危險,要知道好運不可能每一次都發生。
目送走了張隊長,我就上樓回家了,很奇怪,這麼晚了我爸爸媽媽都還沒睡,竟然都在看電視,如果我猜的不錯肯定就都是在等我。
果然,我剛一進門屁股還沒坐下來媽媽就上前問我了:“瞭然,剛剛怎麼是警車送你回來的,怎麼搞的這麼晚?”我可以聽出來媽媽有些生氣了,大概是以爲我在外面惹事打架了,纔會被警察送回來。
可是我打架是打架了,不過是正義的行爲,當然,這些我肯定不能跟家裡人說,只能把今天在學校裡救人的事告訴了家裡人,家裡人聽後直說我衝動,說萬一要是沒救下人怎麼辦,我也不好說什麼的,畢竟家裡人都是爲了我好,真實的情況又不能告訴他們,只能聽了他們說了一會大道理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自己的牀上,一想到小平頭那麼猛我就感到後怕,想着我自己也得去練練身體了,不然就我這小身板還不夠別人幾大拳頭的。一想到馬上就要暑假了,我就琢磨着讓爺爺也給我弄到老山裡去鍛鍊身體,最次也得到葉凡那種程度吧。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準備閉眼睡覺了,雖然明天不上學,但是怎麼的我也得保持良好的睡眠。
還是老樣子,一閉眼就看見了中年人捉鬼的樣子,這些天都習慣了,權當電影看吧。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而我的精神也變的非常的好,胸口已經不疼了。老樣子,靠在牀上點了根香菸抽了起來,這個感覺就是正點。
就在我剛洗漱好準備出門的時候葉凡打電話過來了,讓我去警察局說出事了,我問他怎麼了,他說電話裡說不清楚讓我到了再說。我也感覺到奇怪,葉凡這個人從來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今天怎麼就這麼婆娘了起來,先不管了,到了警察局一切就知道了。
雖然很着急,但是我可不能難爲了我的肚子,於是我還是先吃了早點再去的,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嘛。
當我來的警察局門口的時候發現葉凡已經在下面等我了,此時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煞白煞白的。
“哥們你這是怎麼了。”看見他樣子奇怪,我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背,誰知道,這傢伙竟然‘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哎呀,你搞悠着點呀,怎麼了,吐成這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我現在是相當不解了,這傢伙是中暑了還是怎麼了,吐成這個德性了。
大概是吐過後舒服了一點,只見葉凡他長舒一口氣:“哎呀,順多了,真沒見過這樣的怪事。”葉凡擦了擦嘴,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到是說怎麼了呀,出了什麼事?”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他這個傢伙整天喊着要抓鬼,連鬼都不怕的人還能有什麼事讓他不好說出口的呢。
“我還是不說了,你自己進去找張隊長,讓他帶你看看吧,我在這裡透透氣。”葉凡雖然能說話了,但是臉色還是不大好。
聽他這麼說我也懶的去問啥,直接跑進去找張隊長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得,警察局裡竟然沒幾個人,到處還都迷茫着一股惡臭,我強忍着臭味總算看見一個活人了,那警察帶口罩似乎去幹嘛。
一打聽,才知道張隊長原來在審問室,估計是在審問小平頭吧,但是關於我問他怎麼這麼臭他確選擇了和葉凡一樣搖搖頭沒說話就走了。
我去過審問室,輕車熟路,不需要別人帶路的,不過奇怪的事越走近審問室那邊臭味就越刺鼻,估計再過一會我要是還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的話我就要和葉凡一樣的了。
不一會我就看見張隊長戴着口罩正在一間審問室的門外站着,見我走來他先走到了我的身邊,拿了個口罩示意我帶着。
帶上了口罩顯然也不能阻止那些無孔不入的氣味,總的來說要好上一點。
“小平頭死了!”
啥?啥玩意?怎麼可能,我剛剛帶好口罩,就聽見張隊長這麼給我來了一句。小平頭死了?怎麼好好的死了?昨天我沒把他打死呀!而且不是被我給定住了?怎麼可能自殺?
此時的我滿腦子的問號:“怎麼好好死了?”
張隊長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用眼睛看了看身後的審問室裡,示意讓我去看看。
我疑惑的走了過去,一看,我了個操!我只看了一眼,我二話沒說拔腿就往外跑去。
“哈哈!你和我一樣呀!”沒的說,我現在終於知道葉凡爲什麼會吐了,太噁心了!我百米飛人般衝到了葉凡剛剛吐的地方,都沒顧他說什麼,摘下口罩就‘哇’的一口,吐了一堆。
吐了好一會,我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早上吃的東西全他媽吐出來了。
“怎麼樣,帥嗎?”葉凡這個天然呆此時見我吐的這麼厲害在一邊說着風涼話,似乎他忘了剛剛是誰也在和我一樣。
“帥個屎呀,怎麼搞成那個樣子了,是誰呀?”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真好,剛剛看到的那個審問室整個就是一個地獄呀。
“好些了沒?”張隊長這時也跟這我後面出來了,他拿下口罩吐了口唾沫問着我們兩。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沒事了:“張隊長,到底什麼情況,剛剛裡面那是?”有的話我不想說的太全,以防我再吐一次。
張隊長看了看我和葉凡,一臉苦惱的樣子:“剛剛裡面的那些東西就是小平頭。”聽到這句話我整個人都崩潰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們帶着小平頭回來後,我覺得反正他不能動,就帶他去找小林了,想問問小林認識不認識他,結果小林開始還好好的,說不認識,還沒到三十秒鐘,小林那傢伙就和條瘋狗一樣衝上來就咬,開始嚇我一跳,等我和同事回過神來小平頭的臉上已經被小林咬去了一大片。而且那傢伙突然力氣很大,我們廢了好大的力氣纔將他綁了起來,誰知道小林被我們綁起來後竟然還學狗叫,就和真的是瘋狗一樣。”
大概是張隊長說累到了,拿出香菸分給了我們,自己點了一跟猛的吸了一口,繼續說道:“我們都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沒辦法,先得去給小平頭治療呀,半邊臉的皮都被咬沒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下嘴的,等包紮好了我就不敢在讓他們待在一個房間了,誰知道半夜出事了,我們也是早上才發現的,小林不知道怎麼就跑到了小平頭的房間裡,要知道審問室的門都被我給鎖了起來,通過錄像,小林他媽的就真的和外面的野狗一樣,完全把小平頭當成食物來吃,才搞的剛剛你們看到的樣子,現在他已經被隔離了。”張隊長比我們任何人都奇怪,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能和狗一樣呢,還他媽吃人。
聽完張隊長的這些話,我徹底愣住了?剛剛我一進審問室,到處都是血,還有人肉,眼珠,腸子什麼的,反正整個房間血肉模糊,他媽的還有頭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個人就這麼活生生的被另一個人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