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看到我和葉凡這幅鳥模樣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問我們是不是去參加了抗日戰爭,對此我們只能呵呵一笑,沒辦法呀,這也不怪別人會這樣亂想,現在我和葉凡的造型本來就是夠牛逼的,要是在大街上走指不定就被抓去了說我們是黑社會,我身上少了一快肉,葉凡的腰不行,整個人就和老爺爺一樣駝着揹走路的。
將我們送到了醫院還給我們墊付了醫藥費,這讓我們怪感激的,畢竟這樣的警察少了。
我們處理好傷勢後,我問葉凡剛剛是哪來的力氣救我的,他說他沒事最多也就是腰斷了,要是不咬牙救我的話,那麼白做兄弟了。雖然他說的很隨意,但是我聽後感覺這個兄弟沒白交。
關於屍狗人的情況我們如實的相張隊長彙報了,沒辦法,屍體現在肯定是找不到的了,本來應該是我們安慰張隊長的,結果還要張隊長反過來安慰我們說屍體找不到先沒事,主要的是我們的人生安全,這也讓我的心小小的溫暖了一把。
和張隊長打了個招呼有什麼事讓他給我們打電話後我們就回家了,還好葉凡的身材比我胖不了多少,他的衣服我基本都能穿,不然我穿那都被咬爛了的衣服回家還不知道家裡人怎麼像,重要的是傷不能被看見。
開始有點疼,現在包紮後也就沒那麼疼了,慶幸的是傷口的位置還算好的,不明顯,只要我不脫衣服基本都是看不到的,還好我和葉凡不一樣。
回到店裡後,爺爺問我們什麼情況,我們也是一五一十的說了,當他聽到葉凡用樹枝插住了屍狗人的時候爺爺明顯有些吃驚,這也不怪他,畢竟他開始告訴我們屍狗人對外界的一切損傷都是沒有感覺的,而這次葉凡就打破了這一道理。
“爺爺,爲什麼開始他還能說話,到後來就是一個狗,還這麼咬人,要不是葉凡,估計我成他食物了。”回想剛剛經過,到現在還後怕。
爺爺一邊錘着腿給自己做着按摩,一邊對我說道:“很簡單,開始它被人控制的,所以說話什麼的都是控制它的那個人說的,至於後來,因爲那個人知道了就算他拿到了《神魔圖志》也拿不住索性就離開了屍狗人的身體。就是說開始你們還是和人在鬥,可後來你們的對手就是一隻人形的野狗,你們殺了它也等於解脫了它。”
小林從警察變成屍狗人完全是咎由自取,我們這樣做也等於是幫了他早些去陰間而已,對於這種人,我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的。
“爺爺呀,爲什麼瞭然那本書都可以打狗呀,太神奇了,我打死都想不到那怪物怕書不怕符咒呀!而且我們拿着卻一點事都沒有呀,一想到那東西一碰到書就腐爛我就覺得想吐。”葉凡問的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活了這麼多年,看電影呀,電視劇呀,看了不計其數,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書能殺妖怪的。
“這個我還就真不知道了,你們把我當成了百科全書嗎?很多事自己去領悟,不要什麼都來問我,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們怎麼辦?”這是我第一次見爺爺說話帶點火氣,平時他都是一個猥瑣的小老頭,偶爾開玩笑的對葉凡發發火,剛剛都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說出這怪話。
葉凡估計聽到自己爺爺這麼說也挺鬱悶的,立刻就不出聲了,畢竟他是他爺爺一手帶大的,假如有一天爺爺真的離開了他,他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見到自己孫子憋屈了,爺爺又換做了平常那副樣子:“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想你爺爺我當年可是叱吒風雲的人物。”說着爺爺還有點自豪。
對此我只能笑笑:“對了,爺爺你說屍體還沒找到,我們該怎麼辦,到現在我們連是說把小林那個警察變成屍狗人的都不知道。”
我以爲爺爺會嚴肅一點了,誰知道他竟然扣着鼻孔對我說道:“別心急,他肯定會來找你們的,畢竟他想要的東西他還沒得到,據我所知邪教的人都是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這次肯定是他失算了,沒有想到書竟然拿不了,下次你們可就得注意了,畢竟那個邪菩薩還沒有出來,既然屍體沒有找到,那麼十有八九已經快被他給煉成了。”
我點點頭,爺爺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們在明敵人在暗的這種感覺可真不好。
不過爺爺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兩個徒弟這麼順利的就幹掉了屍狗人,只是我們受了點傷,說是比他那個時候方便多了。葉凡由於腰的原因不能去上課了,得在家裡養傷。而我第二天還是得照常去上課的,沒辦法,總不能老是請假,畢竟我還是個學生。
第二天一早來到學校,我就準備去找班主任,給葉凡請假,理由就是昨天他在家下樓的時候從樓梯上滾了下來給腰摔扭了。
我們班主任總體來說對班級很負責的,帶個眼鏡,平時不苟言笑的,當然了,他對我們這些學習不好的,調皮的學生和其他老師差不多都是愛理不理的,只要不害出什麼大事都沒關係,請假來說很方便,就這一點好。
平時他每天來的都很早,今天不知道怎麼的了都快上了還沒來。
正當我準備回班上的時候,剛出辦公室的門就碰見了班主任。不過今天他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對,有點蒼白。
“老師您怎麼了?”學習不好和尊重不尊重人是兩回事,見老師臉色那麼白我就小小的關心了一下。
也許是班主任很奇怪我怎麼在他辦公室裡吧,有點驚訝:“你來找我?”
我點點頭:“是呀,葉凡昨天在家摔倒了腰傷到了,他讓我和您說一下,上學還沒幾天就得請假。”
班主任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你沒事吧。”
我不清楚老師怎麼好好的問我有沒有事,只能搖搖頭疑問的望着他:“我沒事呀,倒是老師您,臉色很白,要不要去醫院。”
面對我的關心,老師微微一笑,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吩咐我趕快去班上,說是馬上要上課了,不過我總覺得老師今天有點不對勁,肯定是哪裡不舒服,要不然這大熱天的帶什麼手套哦。
沒辦法,誰讓我是學生他是老師呢,我又不好多問,反正我的話帶到了,我就這麼會班上上課去了。
剛坐下座位,劉爽就湊了過來:“去哪了呀,不知道今天班主任會不會來,他已經三天沒上課了,聽說他是病了。”
我疑惑的看着劉爽:“你秀逗了嗎?我們星期六星期天又不上課。”
誰知道劉爽一臉鄙視的看着我:“你傻了嗎?別忘了他不是還開了個補習班嗎?聽補習班的同學說這個雙休他都沒有去上課,而且昨天一天你看見他了嗎?”
還別說,被劉爽這樣一提我還真就想起來昨天一天沒有看到他了,不過他上課不上課管我什麼事,我的日子不也還照樣過哦。
“管他的呢,應該是病了,剛剛我去找他了,給葉凡請假的,葉凡受傷了,這幾天不能來上課。”我打斷了劉爽的幻想,不過轉眼一想,今天看到確實有點奇怪:“不過別說,剛我看到他,他還帶着手套,這大熱天的。”
等等!這樣一樣突然我覺得有些奇怪了,昨天晚上那屍狗人搶書的時候受傷的手和我們班主任帶手套的手是同一只,而且班主任兩天沒給人補習,還消失了一天,難道會是他控制了屍狗人?殺了三個學生要煉謝菩薩?難道我的班主任就是邪教的人?
但是又不能呀,他都帶了我快三年了,平時也看不出來他有什麼和別人不一樣的呀,肯定是我想錯了,不然他要殺我的話,肯定早就動手了,何必弄的這麼麻煩。應該是我想錯了。
“瞭然呀,你想啥呢?是不是想哪個妹子呀!葉凡不在挺無聊的。”劉爽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算了我在這亂想啥呢,還是好好的上課吧,至於那邪教的人,肯定會自己送上門來,我急個啥。
不過班主任的事,我總是會不經意的想起,好像現在我就已經確定他是邪教的人一樣,這樣不行,等放學了肯定要去和葉凡說說,不然我整天都和他面對面接觸,我都有點怕,要是弄的我不敢來上學可就不好了。
還沒和胖子繼續說幾句,上課鈴聲就響了,班主任走了進來,但是我怎麼看他都覺得怎麼奇怪,是心裡作用還是怎麼的,反正我總是想摘下他的手套看看,而胖子總是在我耳邊小聲的跟我說話,弄的我一隻都心神不寧的。
期間因爲走神,班主任逮住了我,當時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嚇我一跳,我還以爲出什麼事了,誰知道他是讓我出去罰站。
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疑心病變的這麼重,看任何人都覺得是邪教的人,唉,看來只有等事情水落石出後我才能安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