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了酒杯,六個人一看,趕緊站起身來,端起酒杯,大家是一飲而盡,然後李哲又假意的客套了一句,他走了,幾個人也分別回到房間裡面休息,各自想着心事。。。
今天的大會散了,在聚賢茶樓上面的人也都漸漸的散去,包大人一看,那我們也走吧,突然這個公子柳生就說,“各位,明日我就不來這聚賢茶樓啊,如果你們還想繼續的觀看比武的盛會,我看這裡倒也是個不錯的去處,你們可以先定好房間!”
王雁翎一聽,“柳公子,你提早定了房間不就是爲了觀看比武大會麼?怎麼突然間又不看了呢?”
“啊,我本身還有要事在身,今天也只不過是抽空兒來這裡看看而已!”
大家也沒有多想,紛紛下了樓,一起回到趙家客棧,這回也是順路,到了客棧大家分開,柳公子先上了樓了,包大人他們因爲看了一天的比武,也是有點累了,各自回到房間休息,陶源和王雁翎回到了房間,現在的時間還早啊,他們兩個比較精神,都睡不着,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你在聚賢茶樓跟我們說的事情,就是那個柳書生一家被莫名的冠以什麼罪名然後滿門抄斬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王雁翎一聽,樂了,“哦?你對這件事情也頗感興趣麼?那好啊,我們兩個人不妨好好的分析分析!”
“我們的分析也只是皮毛而已,我們也只是聽說,可能當時一時間轟動了滄州,可是現在都淡化了,怎麼分析啊?又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的!”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陶源一開門,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玉兒,玉兒一進來,把門關好,王雁翎一看這種情形,趕忙站起,“玉兒姑娘,那你們兩個先聊着,我出去走走!”
玉兒一把把他攔住,“王大哥,我今天來並不是閒聊的,而是來探討一下這柳書生一案,和那個可能還沒有死的李昌的事情的!”
兩個人一聽,比較嚴肅,於是三人圍坐在桌子旁邊,一邊喝茶一邊聊天,王雁翎就問,“玉兒姑娘,對這兩件事情有何高見?”
“高見也談不到,只是我覺得這滄州柳家一案並非空穴來風啊,既然趙掌櫃能無意間跟你說起這件事情,我看事情有八成都是真的,然後我們在聚賢茶樓,你問包大人,大人也說聽過柳書生是因爲李哲以勾結高麗爲由將他全家抄斬,再看看李哲在滄州的口碑,我看這裡面定有蹊蹺!”
陶源點了點頭,“玉兒分析的有理啊,那按你說,我們該怎麼做呢?”
玉兒端起茶杯,喝了那麼一小口,“我看,我們得自行的行動,先查它一查!”
“好啊,那我們如何查之?”
“我看今夜晚間,你們二人就夜探滄州王府,聽聽他們都在說些什麼?據我估計,前幾天他的府上遭遇了刺客,那麼比武大會勢必會沖淡這件事情,我看今日他們的警惕可能會大大的放鬆,正是探聽他們的好時機!”
王雁翎一聽,“玉兒分析的不錯,今夜晚間我們二人就去滄州王府看看!”
“那我們要不要跟包大人說一說呢?”陶源急切地問。
“不必,包大人鞍馬勞頓,況且今日也看了一天的比武,都累了,大人現在已經都睡下了,我們就不必去打擾他了!”
大家商量好了,陶源就問,“玉兒,你是不是也有什麼行動啊?”
玉兒一笑,“呵呵,是的,我今天晚上要去一趟迎賓館,看看這些所謂的六強都在做些什麼,他們中間有沒有人和李哲相互串通好了的,或者是對我們有幫助的其他的消息!”
王雁翎看了看陶源,心想,這小子還真是挺有福氣的,能找到這樣一個終身伴侶,實屬不易,能文能武,真可謂是文武雙全,巾幗的英雄!王雁翎心中讚歎!
三個人商量好了,玉兒一轉身,想先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休息,剛一回頭,就發現門外面黑影一動,“唰”的一下就過去了,因爲三個人剛纔談話精力十分的集中,所以誰都沒注意,玉兒這麼一愣,王雁翎和陶源也都看見了,玉兒頭一個迅速地把門開開,出去往四周觀看,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玉兒精細,把這條走廊來回的走了幾趟,聽聽各個房間裡面的動靜,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心中甚是疑惑,難道是我眼花了不成?
她轉回身來問,“你們剛纔看到黑影一動麼?”
兩人點頭,“看來剛纔有人在偷聽我們的談話,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來歷,是何用意,是何居心!”
陶源就問,“那我們的計劃要不要做個變動呢?”
王雁翎一擺手,“我看就按照這個計劃進行,如果剛纔的那個人是滄州王的眼線,那麼看到被我們發現,肯定認爲我們今晚不會去,所以也就未必告知李哲一夥兒,如果不是滄州王的眼線,那麼就很有可能是滄州王的敵人,那麼他聽了會怎樣?也許還會有助於我們計劃的實施!”
玉兒說,“王大哥分析的有道理,就按照這個計劃行事!”
他們約定好了,三更天一起出發!玉兒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盤膝打坐,運用用力調息身體!王雁翎和陶源也是到了自己的房間,盤膝打坐,運用內功休養生息。。。
時間過的可是真快啊,一眨眼,三更天到了,聽見打更的敲鑼的聲音,三個人同時把眼睛睜開了,全部換好了夜行衣,暗藏利刃,把窗戶推開,相互使了個眼色,身子往上面一躍,就竄上房頂,因爲迎賓館所處的位置就在滄州王府的那一條街上,所以正好也是順路,幾個人是躥房越脊,不大一會兒就來到王府的附近,玉兒衝他們二人一擺手,奔着迎賓館的方向去了,陶源真是有些不放心,看了一會兒,王雁翎看出來了,“怎麼,不放心你的未婚妻啊?”
陶源點了點頭,王雁翎接着說,“要不你去和玉兒一起吧,我自己也是沒有問題的!”
陶源怕王雁翎挑理,本來說好的他們兩個人去滄州王府,現在自己改變主意,那真是太不好了,王雁翎拍了拍陶源的肩頭,“你有什麼可顧慮的,叫你去你就去嘛,怕我不高興啊,哈哈,你做這件事情,我是支持的!去吧!”
陶源看了看,“王兄,這次就多謝你了,那我就。。。”王雁翎一擺手,那意思別說了,趕緊走,萬一那邊出什麼事情怎麼辦?陶源一晃身下去了。。。
王雁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好笑,不容多想,自己也是悄悄地來到王府的後門,因爲自己來過一次,所以還是比較熟悉後面的環境的!到了後門,聽了聽裡面沒有什麼動靜,腳尖兒點地,騰身縱上高牆,胳膊肘兒掛牆頭,長身軀往院中觀看,一片的寂靜,什麼也沒有,還是小心爲上,王雁翎從百寶囊中一伸手拿出一顆問路石,往院裡一扔,“啪嗒”咕嚕咕嚕咕嚕,沒有反應,可以確定這裡沒有埋伏,王雁翎雙腿一飄就落入院中,藉着夜色,往前摸去,因爲來過一次李哲的書房,這一次是直接趕奔書房,到了書房的後面,看着裡面點着燈呢,但是不知道李哲在不在裡面,王雁翎看看左右無人,就竄上書房的房頂,悄悄地來到一個不錯的位置,掀開一塊瓦片,往屋中窺視。。。
屋子裡面有兩個人,一個他看清了,是李哲,另外一個是輕紗照面,就聽那個人說,“王爺,您看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爲呢?”
李哲一邊喝着水一邊說,“自從我來到滄州,你也是知道的,殺了不少的人,所以仇家應該不在少數,不過都是些碌碌之輩,不足爲患,但是那天晚上來的那人,武功不弱啊,要不是國師即使出手,恐怕我今天還不能和你講話!到底是何人所爲,我倒也是一頭的霧水啊,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他不來還則罷了,一來定是叫他有來無回!”
“王爺,有如此的把握?!”
“哈哈哈,不瞞老師父,其實我量他也是沒有那個膽量再來我的府上,我的人馬都已經撒了下去,府裡早都埋伏好了,這個底你知道也就罷了,切不可透漏,還有,我的那個親戚在你那裡如何啊?有沒有難爲你啊?”
“哎呀,王爺說的是哪裡話來,現在他過的很好,就是不能出門罷了,王爺交代的事情,我定然是要保證他的一切的,您就交給我吧!”
“嗯,好,真是有勞你了,不過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說着話,從櫃子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兒,往桌上一放,然後推給這個面罩輕紗之人,“你自己打開來看一看!”
這個小心翼翼地把盒蓋兒打開,剛一開這個蓋子,從裡面就射出耀眼的光芒,王雁翎仔細的看着,那乃是一顆夜明珠,光彩奪目啊,這個人真是心花怒放,看了看李哲,“王爺,這。。。這是。。。!”
“哈哈哈,不錯,這就是給你的一部分酬勞而已!”
這個人趕忙就跪下了,“王爺,就是要在下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