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一行五人來到了金剛寺,沒有想到門前的兩個小和尚都不好談弄,一個比一個橫,別人都可以忍耐,但是陶源忍不了了,於是上前質問,小和尚不幹了,心說你知道這裡是金剛寺,我們的師父乃是鼎鼎大名的金剛僧!
小和尚一想,反正有師父撐腰,我怕什麼,我管你來的是誰呢?想到這裡小和尚,把手中棍一橫,“我說你個臭道士,剛纔你說什麼?你是從塞北紫竹山青松觀來的?沒聽說過什麼青松觀,我只聽說過閻王殿,今天叫你們一、二三四五,都上那裡報到去!”
說着話,小和尚往前一竄身,照着陶源就是一棍,他這個棍可不是木頭的,那是鐵的,那要是砸在腦袋上還好的了麼?
陶源一看,小和尚甚是無禮,動手,來吧,陶源往旁邊一閃身,小和尚一棍走空,真是不含糊啊,和尚一看沒砸着,棍往左邊掃,直擊陶源的脖項,陶源往下一低頭,棍子從頭頂上就過去了,可哪知道小和尚一翻腕子,棍又回來了,掃陶源的雙腿,陶源雙腳點地,騰身而起,就這三招兒,看出小和尚是乾淨利落,可見平時受過真傳啊,陶源心說:行,我說他們怎麼都這麼狂呢?
但是小和尚要想勝陶源那是不可能的,陶源也是有意的戲耍於他,他並沒有拉寶劍,晃動雙掌大戰小和尚,一伸手就是三十個回合,其實陶源根本就沒有還手,只是左躲右閃,閃展騰挪,小和尚連着是砸了七七四十九棍,連陶源的衣服邊都沒有沾到,把小和尚給累的呼呼直喘,陶源面不改色心不跳。。。
又打了幾個回合,小和尚不打了,棍子往地上一拄,當柺棍兒使用,呼哧呼哧喘個不停,一邊喘氣一邊擦汗,用手點指陶源的鼻子,“好你個臭道士,你爲什麼不還手?瞧不起我是吧!好,那我們就二打一,看看你動不動手!”
說着話衝着那個小和尚一使眼色,兩條棍是左右夾擊陶源,陶源一看,來吧,他是巧妙地迂迴在兩個小和尚的中間,打着打着,正好一個和尚棍走下盤,掃陶源的雙腿,另一個和尚棍走上盤,猛擊陶源的前心,就掃來了,陶源一看往左躲,不行,往右躲,躲不了,前不能往前,是後不能往後,陶源一看,我就給你們使個絕招兒吧,想到這裡,在看陶源身子往後仰,同時雙腿離地,身子就伸平了,停在半空中,這一招兒叫金剛鐵板橋,他躲開了,兩個和尚可沒有躲開,那個掃陶源雙腿的和尚的棍正好掃到另一個和尚的膝蓋上,由於用力過猛,耳輪中就聽見“咔吧”一聲,把那位的腿打折;另一個和尚的棍正好掃到他的前心上,也是用力過猛,咔吧一聲,把胸骨震裂好幾條,兩個人是翻身栽倒,躺在地上就起不來了。。。
此時陶源已經落回地面,看了看這兩個和尚,心中不免好笑,其他幾個人先是高興,但是後來一想,可闖了禍了,雖然說這兩個和尚並非陶源親手所傷,但是事出有因啊,平白無故的,沒事兒,誰拿着棍子往別人的腿上敲麼?這不可能啊,所以幾個人是緊皺眉頭。。。
陶源一看,他們好像是所有所思,就問,“他們是自作孽不可活,大家也都看見了,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他們自己不知好歹,自己人把自己人傷了!”
王雁翎說,“話是這麼說,但是可是我們身上引起來的,金剛寺的人能答應麼?金剛僧能答應麼?”
陶源不以爲然,“哎呀,我們來幹什麼來了,不就是爲了會一會金剛僧麼?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也無可挽回,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們正說着話呢?就見中門大開,出來一夥兒和尚,外面這麼大的動靜,裡面不可能聽不見啊,有一個小和尚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就來到了門口兒看看,正好看見陶源和他的兩位師兄動手,後來兩位師兄受傷倒地,他是撒腳如飛就跑到裡面送信兒去了,還沒敢驚動師父,就找到了他們的二師兄,這傢伙人送綽號‘精銣九煉’,法號‘粉塵’,這大和尚武功棒極了,小和尚把事情跟他一說,這個和尚還有個毛病就是性如烈火,沾火就着,一聽說什麼?師弟被人揍了,來我們金剛寺搗亂啊,這傢伙晃着高大的身軀,召集了一羣和尚就來到了門外,兵器都沒拿。。。
到了大門外面一看,一共五個人,三個上了年紀的老道,還有兩個年輕的道士,看罷多時,這時候早就有人把地上上那兩位受傷的給扶起來了,攙扶着進了金剛寺調養治傷,這個二師兄是怒目而視啊,眼珠子都快登出來了,他哇哇爆叫了一陣,“剛纔是那個兔崽子打傷的我師弟,來不出來受死!!!”
陶源一看這二師兄,就想上去踹他幾腳先,爲什麼呢?這傢伙長的身高過丈,膀大腰圓,大禿腦袋上面受着戒,被日光一照是閃閃放光啊,人們都懷疑他平時是不是吃素的,大腳丫子跟兩隻大船相仿,鬥雞眉,三角眼,菱角嘴,大嘴叉子,兩隻大扇風的耳朵,一邊耳朵上面還帶着個金環,看着可是怪慎人的,陶源剛想過去,北俠一看我先說幾句吧。。。
北俠來到大和尚的面前,打稽首,“無量天尊,這位大師父,請問您可是金剛寺的主持金剛僧啊?”
二師兄看了看北俠,比自己挨着一頭還多,低着頭看了看,“我乃他老人家的二弟子,精銣九煉,粉塵是也!”
北俠還真是沒有聽說過有他這麼一號人物,“不知粉塵大師出來所爲何故啊?”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來到金剛寺撒野,還動手打傷了我的兩位師弟,趕緊把傷人的兇手交出來,要不然,你們是休想離開我金剛寺!”
北俠一笑,“大和尚,話不能這麼說,能容我先說上幾句麼?”
大和尚禿腦袋一晃,“有什麼屁快些放來!老僧可沒有功夫陪你在這裡耗時間!”
北俠也沒有生氣,“大和尚,我們都是從塞北大漠而來,出家在紫竹山青松觀,這一次到中原就是爲了拜訪各地的高人,今日有幸到了滄州,知道這裡有個了不起的武林高手就是金剛僧,特來拜望,不料門前的兩位小師父好生的無禮,一個不行百個不行,就是不讓我們見貴寺的方丈,而且還出口傷人,我們本想下山,但是那兩位和尚又不依不饒,非要跟我等動手不可,後來逼的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與他們交手,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傷他,是他們自己把自己打傷了,不能怪我們啊,還望大師父明察!”
二師兄眼珠子轉了轉,“放屁!一派胡言!我們自己人打自己人,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你在這裡蠻橫無理,我們才動手自衛啊,反正人你是打了,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