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夜裡遭襲,但是化險爲夷,只是趙虎受了點傷,另外就是一些其他的損失,包大人叫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其他人都回去了,包大人有心事,今天本來是王朝、馬漢的值班,由於發生了事情,他們也都包大人給打發回去了休息了,包大人也回去休息了。。。。。。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人們都早早地起來了,舒展舒展身體,包大人看到了大夥兒,大家集合着先到了趙虎的房間,趙虎也醒了,雖然不能動轉,但是身體已經好多了,最起碼沒有那麼疼痛了,一看,包大人還有其他的衆人都來看望自己,想坐起來,但是不行,大家讓趙虎好好地休息,而後說了幾句話,安慰趙五爺,之後大家來到了昨日安排魏保德的人的房間,看守這裡的人也都是一些老家人,雷打不動,一心跟着包大人一直到到最後的那一種,歲數也不小樓,一個個的打着哈欠,包大人一看,這種狀態,能守得住這裡麼?但是門依然是關着,窗戶什麼的都沒有任何的變動,也沒有被人碰過的痕跡,這幫老家人一看,包大人來了,趕緊起來問好,包大人一擺手,隨便說了幾句話,包大人叫他們把門打開,王朝、馬漢第一個進了屋子,但是往牀上一看,都傻眼了,什麼也沒有,被子疊的十分整齊,其他什麼痕跡也沒有,最後大家發現後窗戶出了毛病,他可能是從後窗戶出去的,最後也確定了這一點,包大人看了看,“跑就跑了吧!我們也不管他是誰了!”
包大人剛一轉身,發現看守魏保德的老家人全部跪在了地上,向大人請罪,包大人一笑,“你們都起來吧,其實這都是我使用的計謀,我早已料到他晚上定要逃走,哈哈哈,你們不必掛牽啊!”
包大人笑容可掬,大家一聽,原來是包大人設定的計策,心中好受多了,其實是那麼回事兒麼?自然不是的,包大人也是想從刺客嘴裡得到他想要的信息,但是現在人都已經走了,責怪這些老家人又有何用呢?再說了,他們都一大把的年紀了,講了反而不好過,還是算了,另外人家圖什麼呢?還不是爲了我保證而留了下來,我還有什麼奢求呢?一點都沒有,現在都是跟一家人一樣,還大人大人的叫着,所以包拯就說了個瞎話兒,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那麼魏保德是怎麼跑的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交代一筆,魏保德被人擡到了空房之中,但那個時候,他是什麼也不知道,可能是半夜了,天氣變得十分的涼,被子其實已經很厚了,一陣寒冷襲來,把魏保德凍醒了,他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不清屋子裡面的東西,魏保德一想,我這是在哪裡呀?他仔細地回憶回憶,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這也不是短暫的失憶,其實是那一道紅光所致,能量太大,導致他只是記得在龍圖伯府裡面無意間聽到趙陽和啞脖子談話的事情了,心說,這兩個傢伙,讓我去刺殺包大人,那我能做嗎?我是斷然不會做的呀,但是要是不做,不聽他們的話,我可能就是死路一條啊,這怎麼辦呢?他清醒了一會兒,從牀上下來了,走了幾步,感覺不對勁,怎麼,我現在已經不再王府了嗎?真是奇怪啊,我怎麼總是感覺自己已經不再王府了呢?他摸到了門口,手指點破窗櫺紙,往外面觀看,看見門口兒站着幾個人,晃晃悠悠的,來回走來走去的,藉着微微的月光,發現不是自己府裡的人,他的心中就是一愣,心想,我怎麼一瞬之間到了這裡呀?但是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呢?真是怪哉!他有心出去問一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到了這裡來,沒敢,心說,我都不知道,然後被人發現,我已經醒了,肯定去找人對付我呀,不行,我不能出去,一轉身,他看到了後窗戶,眼珠兒一轉,計上心來,我從後面出去,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不就完了麼?
想到了此處,魏保德悄悄地來到後窗戶的切近,將窗戶輕輕地推開,他出去了,屋子外面的那些老家人是一點都不知道,魏保德來到了外面,一陣冷風吹來,他冷得有些發抖,但是卻精神了許多,他看了看四處一片寂靜,躡足潛蹤,最後他繞到了府門的外面,這宅院的大牆能擋得住他嗎?根本就擋不住的,來到了前面這麼一看,上面的橫匾上寫着,“包宅”,金匾題字,儘管光芒微弱,但是看得也十分的真切,魏保德在京城呆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包宅能不熟悉嗎?他的心中就忽悠一下子,心說這不是包拯的宅院嗎?我怎麼會到這裡來呀,這是怎麼回事兒啊?突然間他又想起了,趙陽和啞脖子所說的話,讓自己來殺包大人,可是沒有下這一道命令呀,魏保德越想,越覺得害怕啊,汗珠子不知不覺間已經流出,他心說,我都不知道怎麼來到了這裡,我要是回去了,趙陽會怎麼想,或者。。。。。。我也說不清楚,最後,魏保德一橫心,罷了,反正我也是不知道怎麼來的,那我就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就是這樣了,他一轉身回到了龍圖伯府,來到了府門前,真想現在是飄身而入,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但是又一想不行啊,這樣的話肯定會引起趙陽的懷疑,不行,他眼前一亮,有了主意,他的胳膊比常人要長一些,這一些有了他的作用,用足了力氣,對着自己的頸部狠狠氣一敲,便失去了知覺,昏倒在了地上,倒在了大門口兒,有人問,這樣的府第外面沒有守衛的嗎?現在是冬天,而且又是大晚上的,一片沉寂,一般的守衛都在府內,不在外面,所以沒有人發現了,魏保德其實也是跟自己賭上一把啊,這麼冷的天,要是不被人及時發現,也得把他凍死!
幸好,這一時刻府裡有一個人出來上茅房,正好在前院,忽然聽到了門口兒,噗通一聲響動,晚上十分的寂靜啊,所以就被他給聽見了,他提上褲子,趕緊的來到了大門這裡,然後把門開開了,仗着膽子,一看,臺階上面躺着一個人,他輕手輕腳地把這個人扶着一看,這不是魏保德嗎?一個府裡的,怎麼會不認識呢?這人還不錯,跟魏保德關係挺好,就把他背到了裡面,然後把大門關好,背到了自己的屋中,輕輕地把魏保德放到牀上,屋子裡面有火盆,暖暖的感覺,這個人也不困了,就在旁邊守着,不一會兒魏保德醒了,脖子疼痛,他睜開眼睛一看,假意地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其實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府裡,但是誰的房間,他看着十分的眼熟,一歪頭,看見了坐在牀邊上面有一個人,先是一愣,後來認出來了,是自己本家的一個好朋友,都姓魏,“文兄,原來是你,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這個人叫魏文,魏文那不理解,“保德,你何出此言呢?你自己是怎麼回事兒,不知道嗎?你怎麼會突然間昏倒在府門外面呢?我知道你平時任務比較重,但是這麼晚了,跟你平時行動的時間段不一致呀,你不是做什麼壞事去了吧!”
魏保德坐了起來,“哎呀,文兄,你跟我還開這種玩笑,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兒,我們是好兄弟,你可得幫我這個忙!”
魏文一笑,“這個府裡,除了你和我,還有比我們關係更好的嗎?有什麼事情儘管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