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深情地看着王雁翎,真的不想讓王雁翎一個人去射身犯險,柳如煙說,“王大哥,我看還是我跟你一起進去的比較好些,這樣的話,雙方也好有個照應,你說行嗎?”谷小義一聽,根本就沒有問自己,所以心中十分的着急,暗道:難道他們怕我出危險,還是怕我拖累了他們呢?谷小義說,“王大俠,我師父陶源把我交給了你,是想讓我在你的身上多學些東西,可是你還是願意自己行動,而不帶上我,我還能從您的身上學到什麼呢?你說對不?”這句話,把王雁翎問的張口結舌,王雁翎看看柳如煙,柳如煙看看王雁翎,“好吧,那我們三個人一同前往便是!”這回谷小義才高興,三個人確認了左右沒有人,往往後面一撤身,看看大牆,高了下能有一丈五尺左右,王雁翎和柳如煙都沒有問題,在看王雁翎雙腳點地,騰身而起,直接就縱到了大牆的上面,要說王雁翎的功夫實在是太棒了,又經歷了那麼多的磨練,顯得更爲的成熟穩重,而且武功又精進了不少,王雁翎來到了牆頭兒之上,俯下身去,向四處觀望,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如此一看,果然什麼異常之處也沒有,王雁翎其實感到十分的奇怪,難道今天白天的敲山震虎,或者說是打草驚蛇,沒有奏效嗎?怎麼可能呢?王雁翎在上面稍微的等了那麼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不僅如此,就連燈光都不曾出現,王雁翎,心說,如此冷靜之地,恐怕不是那麼好近的呀!
柳如煙見王雁翎在上面遲遲的沒有動作,心中十分的急切,然後雙腳點地,騰身也到了大牆之上,來到了王雁翎的身邊,輕聲地問道,“王大哥,怎麼樣?怎麼遲遲不肯下去?”
王雁翎看着柳如煙,輕聲地回答,“如煙,我看此地可能是早有準備了,爲什麼這樣說呢?你看,這院裡一點點的燈光都不見,一個堂堂的侯府,怎麼會如此的黑暗呢?這是我的懷疑的第一點,第二點便是,今天白天,我們的打草驚蛇,是不是起到了作用,我還真的不太清楚,我總是感覺這裡已經爲我們準備好了,就是在等着我們自己在往裡面跳,我看情況大大的不妙啊!”柳如煙見王雁翎的分析,十分的透徹,也有些猶豫,谷小義一個人在牆的下面,等的着急,想大聲的說話,又不敢,最後,谷小義心說,還是得靠着自己,我自己上去,得了,還等着你們叫我上去我再上去,那就晚了,小義想到了這裡,憑着他的輕功,上這樣的高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做法,他向後面倒退了十數步,然後開始助跑,眼看着距離高牆差不多的距離了,再看谷小義,雙腳點地,搖搖頭晃腦,整個的身體就起來了,嗖的一下子,不僅僅是到了牆頭兒的上面,而且是越過了牆頭兒,好傢伙,直接就跳進了院中,這一下可是把王雁翎和柳如煙嚇得不輕,剛開始二人正在猶豫之際,突然聽到了身邊有如此的聲音,二人還以爲被人家發現了呢,在在後面偷襲,剛然要有什麼動作,發現一個人直接就跳進了院中,院子裡面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見,在看牆外,谷小義已經蹤跡不見了,這回兩個人才發現,原來是小俠谷小義自己進去了,王雁翎心頭一沉,心說這個孩子爲什麼不聽話呢?爲什麼非要這個樣子呢?正想着呢,可不得了了,小義剛然進到了院中,院子的四周,等燈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晝一般,果然被王雁翎說中,這裡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就叫做挖下深坑等虎豹,撒下香餌釣金鰲啊,早就預備了,小義這孩子往裡面這麼一跳,可是不得了了,落地的聲音太大,咵嚓一聲,好像砸到了什麼東西,其實一點都不假,正好砸在了兩個惡奴的身上,他們正好在牆根兒的下面等着,身上鋪着一塊盾牌,小義由於跳的太急了,落腳點掌握的也不是很好,這一屁股正好坐在了盾牌上,一個大活人,再加上慣性的作用,一下子就這麼樣的落到了盾牌之上,那還得了?把這兩個惡奴當場砸暈,據說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了,這一下子就把兩個小子給廢了,但是由於動靜太大,把周圍的人都給驚動了,這時,谷小義已經被人家包圍了,想要出去,是比登天,人家的人太多,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東街侯劉焉葛,這個小子,歲數可是不大,但是*,那是誰呀?正是龍圖伯趙陽,而且現在趙陽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給他也是下了死命令,自己起事的那一天,廬州就交給了劉焉葛,直接拿下並且接管啊,他自己就做了主了,先做廬州之主,在往上面提拔,劉焉葛可是樂得不行啊,他早就煩死了,自己身爲一個侯爺,卻什麼也不敢做,爲什麼呢?這個廬州有一個鄧九孺坐鎮,他害怕,這回有個趙陽的撐腰還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江山可能易主,就這一點,把這個小子的膽子就給撞起來了,他一想,我是趙陽的小舅子,要是趙陽做了皇帝,那我是什麼概念?最起碼,我也是開國元勳,另外我還是打響這廬州第一槍的人啊,廬州這塊寶地呀,我受鄧九孺的壓迫,太厲害了,有鄧九孺在一天,我就沒有一天的安生日子過呀,這樣可不是我要的生活,我一定要把鄧九孺拿下,然後我要做這廬州之主,再然後,等江山被拿下來了以後,我就可以分到多少的好處,哎呀,他自己都不敢再往下想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他知道,搞的特別的轟動啊,他也是個不簡單的人,仔細地想了一想,鄧九孺爲什麼要這樣做,他的目的是什麼?最後一打聽,知道出了自己的府第沒有讓他進來以外,其他的地方,誰也不敢攔他呀,便意識到自己現在正是處在了危機之中,這小子也是提心吊膽啊,把自己的手下的謀士全部的集中到了一起,開始商量如何行事,他的手下也是養着不少的人的,有的說,不要再等了,就直接把大隊人馬趁着鄧九孺還沒有發現什麼的時候,直接就殺到知府衙門去,直接把鄧九孺這個老不死的,一刀給砍了,就萬事大吉了,有人就認爲不妥,這樣做會直接跟官府作對了,這樣不僅僅會捅了馬蜂窩,而且還會引起朝廷對趙陽伯爵的懷疑,這樣的話,恐怕是大事不利的,後來有人就講了,咱們在家中把一切全都準備好了,來個以逸待勞的辦法,他們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來證明我們確實是有那個心思,他們要想找證據,就必須到我們的侯府來找,不可能時一大羣人,明目張膽地行事,肯定是一兩個人偷偷摸摸地行事,這個時候,他們來一個,我們就抓一個,他們來兩個我們就抓兩個,這樣,恐怕那個鄧九孺也絲毫,拿我們沒有什麼辦法,東街侯聞聽此言,感到不錯,這個主意好啊,然後馬上着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