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裡,基礎體能的訓練量提高了,所以項目從原來的一千增加到了一千五,中午更是沒有人性的增加了一個十公里。這下可苦了天使這個丫頭,本來全團就屬她底子最薄,好不容易能跟上大部隊了,這訓練量一增加,她又一次被甩開了。
不過完成了早中晚的體能訓練後,上下午的時間也是大家學習基礎專業知識和休息的時候。在這裡,本作者不得不誇一句龍魂隊員對軍事專業基礎的掌握能力。一個字概括,相當強悍!
即使是龍刺這樣的性格跳脫的人再上了課堂以後也變的嚴肅起來,幾個隊員的教學方法如出一轍,都是應用一些歷史性的鮮明例子引發大家的興趣,然後使用對比手法將例案和實際結合,在不知不覺間把一些基礎知識灌輸到衆人的腦子裡。
幾人還特別使用了演示的方法讓這幫隊員現學現用,以便加深印象。尤其是龍戾,最喜歡的就是研究取證,經常和爆破手爭的面紅耳赤,而其他課堂上的學員也經常能聽到爆破課堂裡傳出的爆炸聲。
“哎,黃泉,想什麼呢?”血狐見黃泉一臉癡呆的坐在房間裡把玩着軍用匕首,忍不住敲了敲玻璃。
“進來,進來呀!”黃泉見是血狐,連忙朝他招招手,待後者進門坐定,黃泉突然伸手在血狐胸前一個位置輕輕一按,道:“什麼感覺?”
“悶,有點喘不過氣來,你幹嘛對我動手?我靠!”血狐急促的喘息幾下,只待舒服了一些才大聲吼道。
“輕點輕點,我這不是就試試嘛,別緊張呀。”見血狐仍有些喘,黃泉連忙遞過去一杯水,道:“啊,這個龍刺還真是厲害,你知道嗎?他自詡閉着眼睛都能把人體的內臟完整的分割出來,開始我還不信,可是後來我就信了,那丫的對人體器官位置的分佈熟悉到了一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我現在才明白,作爲一個暗殺者不但要精通暗殺技巧,還要熟悉人體結構,這樣每次攻擊纔能有的放矢,招招斃命。唉?對了,團長今天教你們啥了?”
“打桌球。”
“嚇?打桌球?我靠,你們舒服噻。”
“舒服個球,我寧願不打桌球。”血狐呲了下牙,狠狠道。
這下輪到黃泉蒙了,打桌球,多好的休閒啊?人家想玩都沒機會呢,你倒好,吃到葡萄還抱怨葡萄酸。
“我實話告訴你吧,團長帶我們打桌球是有目的的,還記得以前我們老玩的回龍球不?”
“怎麼不記得,打臺壁上吃一庫然後從另一個洞進去,這怎麼了?很正常啊。”
“問題是團長把這個運用在了射擊上。”
“不是吧?”
“真的!”血狐看着黃泉不可思議的表情一下蹦到了椅子上:“今天在靶場,我親眼看着團長朝旁邊的鋼管開了一槍,子彈跳了起來,直接命中靶心,乖乖,連開了數槍都是那效果,而且角度全都不同,真他孃的神了。”
黃泉楞了楞神:“血狐,這幾個教官簡直就是殺人機器啊,我覺得吧,我們以前玩的全成小孩子的家家酒了。”
血狐聞言笑了笑:“還好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參加軍人保衛國家比殺貪官污吏更讓我熱血沸騰。走吧,該集合越野了,最近覺得越跑越舒服,不知怎麼搞的。”
黃泉聞言笑了笑,將越野需要攜帶的裝備穿好,隨着血狐出了門。
在劉天賜的要求下,一羣幹部、教官也都以身作則,所以當隊伍集合完畢之後,劉天賜便帶領着所有人開始沿着基地內的跑道開始訓練。
跑道並不是塑膠跑道,而是一條坑坑窪窪的石子路。不但如此,在繞基地一圈的跑道上設置獨木橋、泥潭、封鎖區、高低牆等等所有五百米軍事越野的項目,除了這些,劉天賜更是把全世界陸軍譽爲難度最大、訓練最苦、實戰性最高的軍事五項也包含了進來。
隊員們在跨越一道道障礙的同時還要揹着二十五公斤的負重遊過一條長一百米滿是障礙的河,另外在跑道終點附近有個投彈點,那就是訓練手榴彈投準投遠用的。
跑道全長一千米,十公里就是十圈。隊員在全程越野的情況下不斷的翻越障礙,不斷的遊,不斷的投,這就是劉天賜想要的。只要每天不間斷的跑,那麼隊員們將在跨越障礙的時候不斷的調整自己來獲得最平衡,最快捷的方法,最後變成他們的一種習慣而根深蒂固在他們的腦子裡。而這條跑道,也是劉天賜唯一能從龍魂基地裡翻版出來的東西。
“天使!行不行?!”劉天賜看着落在後面的天使吼了句,見後者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當下微笑着衝到了最前面。
“絕、絕戀,呵……呵……老孃快死了……嗯!呵……呵……這破跑道誰、誰想出來、來的……呵……呵……”
“那還用問?呵……呵……團長唄。”絕戀看了眼身邊臉色發青的朱雀,道:“……呵……你不是吹噓自己是有內力的人嗎?……呵……呵……怎麼喘成這個樣子?”
朱雀白了絕戀一眼,正待反駁,卻瞥見劉天賜真一臉陰邪的看着自己。
“加快速度!別跟個娘們似的!”劉天賜蹦跳着,吼叫着,將又一道催命符砸向了衆人。
朱雀咬着牙往前邁步,嘴裡卻小聲的嘟噥着:“我本來就是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