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諾夫說的一點都沒錯,中國開始有點‘亂’了。不過這樣的小打小鬧並沒有對國家影響太大,幾個發言人出去譴責幾回,事情也就慢慢平息了下來。
姜皚龍很不高興,因爲事態的發展沒有達到他預期的效果。這兩天包括愛麗絲在內的七星都繞着姜皚龍走,沒辦法,誰叫姜皚龍是個雙重‘性’格的主,平時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發起火來就成了嗜殺成‘性’的魔王。
“宙斯,我覺得吧,我們應該改變下策略。”迪諾用絨布細心的擦拭了下手中的零件,然後用卡尺夾了一下在紙上記錄着什麼。
姜皚龍整個人掛在沙發上,聞言擡了下眉‘毛’:“迪諾,難道說是我的思想不成熟?或是說你認爲我的計謀不好?”
作爲在姜皚龍發飆時唯一敢和他對話的人,迪諾自然深知姜皚龍的想法,當下道:“不是不成熟,而是不老練。”
“那還不是不成熟?”姜皚龍癟了下嘴,翻身尋找着讓自己舒服的姿勢,道:“我也知道我只是在小打小鬧,我這隻可憐的小螞蟻是撼不動大樹的。”
“沒嘗試過你怎麼知道?”迪諾將手中的零件仔細的比較了一番,伸手撈過旁邊的大堆槍械零件開始飛快的組裝起來:“你別忘了,我們有軍隊有資產,如果我們願意,完全可以發動三次世界大戰。”
“你是要我武裝政變?哦!得了!我親愛的兄弟,我可不想成爲遺臭萬年的傢伙。”姜皚龍拍了拍額頭,將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
“遺臭萬年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死了以後,屍體發臭,足足臭上一萬年。”姜皚龍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解釋。
“宙斯,怎麼可能?臭上一萬年?一萬年人的屍體都已經成化石了。”迪諾依然沒有擡頭,重重的拉了下槍栓,道:“嗯……完成了。宙斯,我的建議你考慮下?你看現在東塗、達來(爲了不涉及政治因素,東突就用東塗表示,達賴就用達來表示,希望大家諒解。)在中國鬧的不是真歡嗎?你‘插’上一腳他們肯定歡迎。”
“迪諾!你要搞清楚,我這樣做是爲了國家更加的繁榮,並不是和東塗、達來那樣爲了搞獨立,搞分裂。”
“有何不可?”迪諾端着手中的步槍突然轉身瞄準姜皚龍,隨着扳機扣動,撞針發出甩了“嘣”地一聲:“他們在阿富汗等地訓練的武裝分子還不夠我們塞牙縫的,只要我們的目的一達到,直接滅了他們不就OK了?”
姜皚龍嘆了一口氣,上前摟着迪諾的肩膀道:“老夥計,我是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污的,這是原則問題。如果我這樣做了,即使達到目的,還是會臭上一萬年。”說完,徑自朝大‘門’走去。
“宙斯!我們是軍人,不是政客,我不覺得政治是我們玩的起的遊戲!”看着漸行漸遠的姜皚龍,迪諾忍不住吼了一句,可惜回答他的卻是姜皚龍在虛空連擺的左手。
而這個時候,我們的主人公劉天賜則起了個大早,他今天必須去一趟鞏益民那裡。雖然如迪諾所說的那樣,軍人不應該關心政治,但是中國的軍隊從來沒少過做政治工作的人員。
這幾天,國內的形勢‘波’動比較大,這幫長年搞政治工作的老油條仔細一分析,很快就從這裡面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經過撮合、協商、整理,他們很快就把自己的看法和建議提‘交’了上去。而鞏益民找劉天賜也正是爲了這事。
悠閒的點上一根菸,鞏益民將手中燒了一半的火柴甩了甩,道:“怎麼樣,你說有這個可能‘性’嗎?”
“在我的人沒有完全掌握‘北斗’的詳細資料之前,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劉天賜揚了揚手中的資料,道:“不過這樣的假設……構思太新穎了點,但是十分的有道理。”
“說說你的想法。”鞏益民隨手扔給劉天賜一根菸,道:“炎龍,你的那幫小子‘抽’煙‘挺’兇的啊,隔三差五就往軍需處跑。”
“都兵油子了,不讓他們‘抽’可能嗎?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房子失火的時候,他們在濃煙瀰漫的環境裡都能保持良好的視距。”
“哈哈哈哈,你小子……來!說說吧。”
“政治處的幾個幹事他們的分析我覺得很正確。”劉天賜翻着資料,說道:“唐家龍被救走後沒多久,幾乎東歐所有的國家和A國都把矛頭指向了中國,這已經說明一切了。”
“也是,前不指後不指的,這唐家龍被救沒多長時間,全蹦躂起來了,A國也跟着湊熱鬧。”
“其實也很好猜測,唐家龍的毒品製造配方里有基因改造用的上的方程式,哪個國家不想要他?而且這個消息泄‘露’後,已經在全世界範圍內成爲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鞏益民點點頭,道:“嗯,你說的沒錯。東歐的那些國家連說的話都一模一樣,肯定是由人指使的。”
將打火機收起,劉天賜深吸了口煙,道:“您的意思是北斗和東歐各國做了一筆‘交’易,如果要得到唐家龍,條件就是東歐各國必須破壞我國的政黨和諧?”
“有什麼不可以嗎?你自己剛纔也說這個假設的構思很新穎嗎?”
劉天賜‘摸’了‘摸’下巴,道:“東歐這邊會跟只瘋狗似得‘亂’吠,肯定是和北斗有着‘交’易沒錯,這個設想還是合情合理的。但是讓我奇怪的是,北斗爲什麼要對付我們國家?”
見鞏益民也皺着眉頭直晃腦袋。劉天賜不禁道:“還有,如果換了鞏處你來做這件事,你會不會選擇這樣的手段?”
“如果我來做,我直接發動武裝政變就好了,何必整這些。”
“對呀!”劉天賜一拍手掌,道:“這就是二個奇怪的地方,還有一點,那就是A國爲什麼要站出來添把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