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衆人吃驚的看着面前的快刀。
“對!是‘洪水’”快刀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話,沉聲道:“這是一種超越冰毒存在的毒品,我們都知道冰毒是固體結晶狀態,而它卻恰恰相反,它是**狀態。”
博士“倏”地站起身來,滿臉的不可思議:“**?天哪,這怎麼可能?!”
快刀示意博士坐下,繼續道:“不管信不信,這已經是事實了。接下來,我把具體情況跟大家說下。”說着,按動了桌上的投影儀。
“這個人叫唐家虎,就是這個組織的頭目。而這個,就是他的弟弟,唐家龍。”快刀指着屏幕上的人,說道:“兄弟二人相差二十歲,而且兩人的差距也非常的大。哥哥原先是當地一個具有黑社會性質團伙的成員,可是弟弟卻是一個博士。”
不理會衆人吃驚的表情,快刀指着唐家龍的照片繼續道:“四年前,唐家龍學成歸來,在短短的兩年時間裡就籌辦了一個化工廠,哥哥唐家虎搖身一變成爲了董事長,現在已經是當地的風雲人物,黑道白道都相當吃的開。另外,經過長期的調查,我們發現,他工廠內的所有員工都是兄弟二人所在村的村民,這個村靠近邊境,民風淳樸,也以販賣、種植鴉片爲生。邊防部隊曾多次派隊伍去銷燬,但是在村民的刻意保護下,效果甚微。”
喝了一口水,快刀又按動了下投影儀,一個滿臉陰霾的高個男子出現在屏幕中。
“這個人叫阮文雄,越南人,國際通緝犯。在金三角那個地方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他的隊伍在金三角地區是裝備最好,戰鬥力最強的部隊。與唐家兄弟合作的正是這個人!”
“啊哦!”先鋒吹了聲口哨,笑道:“這傢伙不會把自己的武裝全搬到唐家龍的化工廠了吧?那他就不怕自己在金三角的毒品製造基地被別人取締了?”
快刀獰笑兩聲,重重的拍了下先鋒的肩膀,道:“恭喜你,先鋒同志,你的回答非常正確。”毫不理會先鋒發苦的臉色,快刀對在座的衆人說道:“下面就來說說我們的任務吧……”
“不用說了!”蜘蛛把玩着手裡比沙漠之鷹還要大上幾分的手槍,聲音微微發抖:“堅決殲滅是不是?”
快刀點了點頭,緩緩道:“完全摧毀!”又看了衆人一眼,補充道:“這次,我們要全員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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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爆呼出一口氣,沉聲道:“上次和我們交火的,應該就是阮萬雄的部隊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手下的戰鬥力還真的不容小覷。對了,隊長,他們在唐家安扎了多少人?”
“3000!”
“噗——咳咳。”快刀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剛在喝水的四眼差點淹死在茶杯裡。四眼不可思議的看着一臉平靜的快刀,大聲叫道:“隊長,您老沒搞錯吧?3000人馬?情報錯了還是你發燒啊?這麼多人,邊防那邊是怎麼進來的?”
快刀對四眼的表情很是不屑,眉頭緊鎖的反問了一句:“我有說他在國境內嗎?”
四眼頓時語塞,閃電卻依舊冷冷的吐出一句:“就是6000,也要滅。”
劉天賜沒有說話,他想起了以前讀書時經常鬼混在一起的那哥們。
那傢伙砍了人逃到了外地,當第二年回來的時候就有了毒癮,劉天賜雖然以前也是個混兒,可他不是個混蛋。他不碰毒品,也不賭博。那哥們犯毒癮時他就在身邊。當時他就覺得傷心,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那哥們就像一條哈巴狗似的添着自己的鞋子,爲的就是劉天賜能借給他一千塊錢吸上幾口。
“夜豹,夜豹?”
“啊?怎麼了?先鋒。”劉天賜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着坐在旁邊的先鋒,滿臉的茫然。
先鋒聞言雙眼一翻,道:“隊長問你話呢,你想什麼呢你?”
看着快刀不大好看的臉色,劉天賜耳根一紅,支支吾吾道:“隊、隊長,對不起,我走神了。”
快刀重重的哼了一聲,話語中透露出無形的威嚴:“對這次行動,我想聽聽你的建議。”
迎着二十來道注視自己的目光,劉天賜心中沒來由的一緊,緩緩的站起身來,沉聲道:“我認爲,應該在夜間實施偷襲比較合適。”
“哦?”快刀眼睛一亮,道:“說的詳細點。”
劉天賜平復了一下有點激動的情緒,略微整理了下思路:“首先,我們人員少,隱蔽性和機動性都很高,可以採用暗殺的方法最大限度降低敵人的戰鬥力,隊長、閃電、火苗、毒蠍、先鋒都能進行暗殺行動。然後由雷爆負責佈置炸藥,待建築完全摧毀後,敵人必然追擊。我、小美、黃蜂三人負責外圍清理,轉移敵人視線。剩餘的人支援隊長他們撤離。”
“那你們三個怎麼辦?”博士忍不住問了一句。他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如果如劉天賜所說的,那麼三個狙擊手很可能成爲敵人的追擊目標。
“放心,這個山人自有妙計。”劉天賜神秘的笑了笑:“你們應該充分的相信我,雖然我在你們眼裡只是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新兵。”
快刀摸摸自己的下巴,微眯着雙眼看着眼前的新兵蛋子,問道:“只是這樣?”
“不!”劉天賜大手一揮,“當然不只是這樣而已……”
快刀看着眼前漸漸進入狀態的劉天賜心裡越發的高興,他有種預感,劉天賜將來一定會在中國的特種部隊甚至在世界特種部隊的舞臺上大放異彩。
看了一眼坐在劉天賜對面的雷爆,快刀不得不感嘆他眼睛毒辣。劉天賜這個男孩子有着南方人特有的細緻和創造力。隨着時間的增加和不斷的刻苦學習,劉天賜在戰術理論上已經形成了自己的體系,即使現在還是個粗胚。
大家的討論很激烈,卻不知道基地今天來了位“客人”
基地的門開了。一個人出現在門口,與送他來的車輛揮告別後,徑自往備戰大廳走去。如果此刻有人看到他的話,就會覺得這個人走路的姿勢……相當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