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後方草地,白天和林嫣然來到,現在這個點已經沒有人願意來到這裡,所以白天深思熟慮才選擇這個地方。
白天看向方國輝說道:“你和痹甲狄的戰鬥我已經看過了,說句實話,你的格鬥能力沒有問題,但不懂得如何使用,所以你再強大的一拳打不到等於爲零。”
“可是,每次我都是即將打到他的時候突然就消失出現在我身後,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啊!”方國輝說道,語氣還帶着些許委屈。
“你所看到的未必真實,現在你就把你學會的格鬥技巧拿來給我看看。”白天伸出手說道。
方國輝點頭道:“好的。”
還沒等方國輝擺好起手式,白天身子一閃一記直腳踢中方國輝的胸膛。
一聲悶響,方國輝只感到胸口一痛身體不由自主倒飛出去五六米,直到撞到一顆樹上,方國輝感覺頸椎骨都要斷裂一般,還沒等方國輝痛呼出來,接着身子順着樹木滑下砸到在地。
白天僅僅一擊卻讓方國輝遭受三次打擊,先是胸口一腳,然後撞在樹上接着砸落在地。
接連的重擊讓方國輝捂着胸口疼痛不已,說不出話來,而白天也沒有繼續攻擊說道:“這只是瞬間的出手就不行了,痹甲狄的瞬間出手能力遠在我之上,如果你就這種程度拿什麼保護這座城市。”
方國輝擡起頭抱怨道:“我不是應該練習如何反擊這一招,然後出拳踢退,肘擊……”
還沒等方國輝抱怨完,白天打斷道:“那些只是基本的攻擊,你已經學會了,還有更加強大的招式還需要你慢慢摸索,所以你接着捱揍吧!”
“欸!”方國輝一臉茫然,這不是訓練嗎?怎麼成捱揍了,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
“小天哥,你這樣訓練真的管用嗎?”林嫣然說道。
“之前你們打崩壞獸和這個不也差不多,而且之前曉夜跟我說他在地球上循環往復不斷捱揍最後他戰勝了敵人,現在方國輝需要的已經不是格鬥技巧,他要想有所進步只能看他自己了。”白天說完又去暴揍方國輝,不對是訓練,訓練。
晚上時分,方國輝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間,方國輝直接爬在牀上整張臉埋在枕頭裡,現在他還想着今天黃昏白天對他說的話,至於訓練沒什麼可想的,都是在捱揍。
你所看到的未必真實,方國輝始終無法理解,這和他打病毒獸有毛線關係,越想越煩躁,翻個身腰部的疼痛讓方國輝叫了一聲。
隨後腰部盒子掉出來等合子,方國輝撿起等合子突然明白了很多,我的父親是黑色光,這副戰甲就是他留給我的,但是聽他們口中的話,我的父親黑色光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爲什麼綠色光等合子會選擇我。
真實?什麼纔是真實的東西,爲什麼不能直截了當告訴我,方國輝越來越迷茫,只能看着眼前的等合子說道:“要是黑色光真是個大壞蛋,作爲他的兒子,我有義務將他拉回正軌。
地獸痹甲狄見黑色光已經被封印在裡面剛想解除封印,裡面傳來黑色光的指令,痹甲狄點點頭回到地面,第二天一早再次降落在城市之中。
方國輝立馬起身衝了出去,拿出幻影器說道:“這一次我不會再輸給你這個傢伙了,黃色光,黑色光,gohom,緋色光初始形態。”
緋色光柱沖天而去,黑霧放出,黃光將其包裹匯聚顯出緋色光身形。
緋色光身子一閃一拳打向痹甲狄,痹甲狄見狀依舊故技重施原地大笑,緋色光腦袋之中想起了白天對他說的那就話。
緋色光看向痹甲狄,既然如此那就將錯就錯唄,緋色光一拳打出,痹甲狄原地消失再次出現在緋色光身後,但是緋色光沒有停下的意思,直到緋色光脫離自己的出手範圍才停了下來。
緋色光轉過身,金剛緋光拳重重打在痹甲狄身上,痹甲狄胸口在一瞬間都凹陷下去,接着倒飛出去,砸落在地。
痹甲狄起身分出三道幻影一共四個痹甲狄圍在緋色光轉圈,緋色光看着這四個痹甲狄冷靜下來,想想那句白天的話,接着他發現真正的痹甲狄是有影子的。
“緋光之爪,剛暗滅毒爪。”緋色光全力一擊瞬間來到真實的痹甲狄身前一爪擊中,痹甲狄兩眼圓瞪,最後虛影消散,緋色光一腳將其踹開,後空翻落地。
痹甲狄化作沖天的蘑菇雲,而亡。
人們歡呼雀躍,感謝着顏色戰士緋色光,方國輝看到後很是開心,接着感到腰間有一股能源波動,方國輝拿出來一看,是粉色光等合子,接着在人們的歡呼下離開。
而在酒店的白天關閉異瞳笑道:“我的訓練起效了,打贏了。”
“可是,小天哥,你的訓練的方式有些過分啊!”林嫣然想起方國輝全身疼痛無力捲縮在地還被白天無情吊打,想想都有些心顫。
“過分嗎?”
“過分!”
“我沒感覺啊。”
“……”
林嫣然酥胸起伏不定,目光中帶着一抹幽怨之色,輕聲道:“如果小天哥這樣訓練的話,人家都不敢跟你訓練了,還沒開打就要被自己人揍。”
白天雙手一攤,極爲無辜道:“丫頭,我怎麼可能狠心打你呢?還有我昨天出發前你對我的說的話,不管你有沒有記在心裡,反正我是當真了,耍賴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我……”
林嫣然又氣又好笑,解釋道:“我還不是爲了給小天哥動力嘛,你這人怎麼就理解不了呢?”
“嗯,理解不了。”
林嫣然:“……”
她揉着太陽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那種帶着誘惑的氣質,看得白天呼吸瞬間加重,悄無聲息地就走了過來。
趁林嫣然沒有防備,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佳人在懷,白天可不是柳下惠,直奔牀上而去。
“你…放我下來,現在還是早上啊!”
“沒事,不會怎麼樣的。”
林嫣然柔弱的反抗,對於白天來說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白天一步一步走的相當穩健,接着將臥室門一關,將林嫣然放在牀上,預示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