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學生有些不明,還請賜教。”
“何先生,學生有些不明,還請賜教。”
他又用這份奏摺,向餘下四人依次提問,四個人都根據自己的票擬,給了提示。
“經驗+1000”
“經驗+930”
“經驗+960”
就是崔兆全,也給了提示,蘇子籍從他身上也得1000的經驗。
“【爲政之道】12級(1945/12000)”
這次可謂是大豐收,一下子升級了,只是有許多知識,必須整理下才行。
“各位閣老,時間不早了,是不是送上午膳?”有伺候的小官小心翼翼的問着,蘇子籍起身笑着:“就不打攪諸位先生用膳,剛纔又有人稟報,說我府上的僕人在外面等候,有事要找我。”
“既是這樣,學生就先行一步,幾位大人慢用。”
說着告辭離開。
謝智看着蘇子籍挑開簾子出去,若有所思,良久才說着:“代國公,行事很謹慎啊。”
趙旭林把這摺子一丟,搖搖頭:“是啊,今天只問了一道水利,只是這樣一來,要摸清內閣運轉,怕是很長時間。”
這樣行事,雖不會招惹皇上忌憚,可這樣畏手畏腳,何時才能學到真本事?
錢圩喊着開飯,掃看了下,淡淡說着:“這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乘着牛車,在又一場雪要下不下的時候,蘇子籍回到了代國公府。
因着皇城離望魯坊並不遠,回家時也纔到中午。
“今日夫人有客?”
沒下牛車,挑開車簾看到有女眷被葉不悔親自送出大門,蘇子籍問趕過來扶的僕人。
僕人小心領路,免的滑了,回話:“是住在望魯坊的一位侍郎家的夫人,半個時辰來的。”
難怪看不悔的神情,過於客氣,不像對待朋友的模樣,應該是隻來過一兩次。
蘇子籍這樣想着,就下了車。
葉不悔在送客人出來時就看到了府裡的牛車,此時牛車從旁門進去,牛車上下來的蘇子籍朝自己走來,葉不悔忍不住就露出笑容。
自從與蘇子籍成真正夫妻,二人的感情又跨入一個新臺階,凡是見到夫君,葉不悔都會忍不住的心裡歡喜。
“夫君,這時回來,可是還沒用飯?”把蘇子籍迎入,葉不悔問。
蘇子籍給她挽了下落下來的一縷秀髮,同時說:“一會與你一起用飯,今日吃什麼?”
“早就讓竈上去準備,酒樓送來了一些鮮蝦,說是要做一道鮮蝦蹄子膾,別的都是一些家常菜,倒是上次夫君你說味道不錯的玉蕊羹,我也讓竈上備上。”葉不悔回答,她最喜歡的就是這點,無論地位怎麼樣演變,他的態度始終如一。
蘇子籍聽了,點了點頭:“這些你操辦就是。”
又隨口問:“方纔客人,可是來找你出去賞梅?”
“夫君,你是如何知道的?”葉不悔睜大了杏眼。
蘇子籍笑着:“你夫君我什麼不知道?好了,不逗你,其實是最近京城中有許多梅花開得豔,不光是你,你夫君我也被人邀請去參加文會,只是都被我婉拒了。”
“我也沒答應她。”葉不悔在蘇子籍面前倒難得會流露出女兒狡黠的樣子:“她們一圈子的人,慣是喜歡排外抱團。”
“而且夫君有麻煩時,她們一個都不上門,等夫君晉爵了,她們個個都來了。”
“這樣的人不宜深交,而且和她們只是點頭之交,她們反不敢對我指手畫腳,接觸多了,怕會惹來麻煩。”
雖葉不悔是代國公夫人,但年紀小,在外人看來出身貧寒,又無子嗣,能一躍成爲國公夫人,靠的不過是運氣罷了,甚至還有些人帶一點暗搓搓的心思,等着葉不悔被蘇子籍所棄,跌落下去。
葉不悔與生俱來的敏感正在慢慢復甦,哪怕是對她客氣熱情的人,誰對她有善意,誰對她有惡意,葉不悔竟然都能感覺到。
蘇子籍也不意外葉不悔的反應,他眼底帶笑:“你想賞梅,等無事時,我陪着你去。”
葉不悔也笑着應了,說話間二人就進正院的廳裡,有丫鬟上茶,竈上的飯菜也都準備擺了,葉不悔看着蘇子籍喝了幾口茶,好奇問:“夫君,今日去內閣,可一切順利?”
蘇子籍放下茶杯,點了下頭:“很順利。”
雖然內閣的幾位閣老明顯打算敷衍自己,但他只要得到隻言片語指點,就能汲取一大片經驗,這是這些人預料不到,也是蘇子籍最大的倚仗。
所以蘇子籍才能表現得並不急躁,但想到夢裡那些,蘇子籍趁着飯菜還沒擺上來,點開了半片紫檀木鈿虛影。
“【蟠龍心法】15級(3650/15000)”
“晉升代國公有一個人道種子,最近天天擺譜,雖每天可汲取的經驗有限,但終於湊足了,可以汲取突破了。”蘇子籍看了一眼後,暗想。
一念之間,半片紫檀木鈿虛影發生變化。
“受封代國公,形成人道之種,是否由蟠龍心法(3650/15000)汲取(此舉不可逆)?”
“是!”
“【蟠龍心法】汲取人道之種,+12000,晉升16級(650/16000)”
“轟”天空轟鳴一聲,響了一聲悶雷,恰野道人來了,聽着這一聲,不由一陣慌亂:“這是怎麼回事,冬日還有雷?”
僕人也多驚疑,看向了天空,只見陰沉的天空堆積着雲,舞飄雪花在疾落,和剛纔一模一樣,看不出異樣,似乎一響僅僅是幻覺。
“或是哪家大爆竹。”野道人喃喃了一句,突然之間起了點疑心,偷看蘇子籍,只見蘇子籍端端正正坐在椅上,一雙眼遙視遠處,似乎並無異常,只得入內。
“一起坐了用飯?”蘇子籍回過來說着。
“不了,臣已用過了。”
知道主公夫妻感情好,國公夫人不是外人,野道人也沒特意避着葉不悔,見過禮,直接就對蘇子籍稟報:“主上,段勤死了。”
段勤死了?
蘇子籍眼皮一跳,問:“怎麼死的,關於他的情況,現在眼線尚是敞通麼?”
野道人毫不遲疑:“很敞通,以主公的名義,雖刑部大獄不敢私下放人,但打聽一些消息還是沒問題,段勤死了這事,就是剛剛發生,絕對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