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個色鬼忍不住了好嗎?我極不情願的湊了上去,聽着他喉嚨裡發出的愉悅的聲音,我覺得更加的羞恥了……
我根本沒辦法吞進嘴裡,只能磨磨蹭蹭的用手代勞,只是象徵性的含着前端。塵↘緣√文?學↖網
他似乎並不能忍受我這樣的敷衍,按着我的頭一用力,瞬間進去了快一半。不知道男人怎麼會喜歡這種方式,反正我覺得女人挺難受的,抵到喉嚨的時候明明就會引起嘔吐的慾望。那並不是心理覺得噁心纔有的反應,就是單純的生理反應。其實就憑死鬼閻王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我也對他反感不起來。
我急得滿頭大汗,他逼着我做了一會兒以後突然拎起我將我按倒在了牀上:“甜頭沒嚐到,倒是差點讓爲夫憋出內傷,還是換種方式吧,這樣你也好過一些……”
我頓時覺得被他耍了,白虧了我的嘴……
他親我的臉,親我的脖子,但就是沒親我的嘴,我覺得他在嫌棄我嘴碰過他那裡,頓時覺得心裡不爽。那可是他自己的味道,不讓他嚐嚐怎麼行尼?我按着他的頭往下一壓,他猝不及防,跟我親了個嘴對嘴,很明顯他愣了一下想逃開,我不讓他得逞,伸出舌頭舔着他的嘴脣。
我心裡在小人得志的笑,不應該說是得意的笑。
他索性也不掙扎了,反客爲主的跟我纏了起來。
他突然分開了我的腿,我下意識的知道要發生什麼,身體有些僵直。他離開我的嘴脣說到:“娘子真是愛爲夫,若不是你,爲夫活了幾千歲,還沒嘗過自己的味道,今日爲夫興致好得很,一定好好的‘謝謝’你。”
他謝謝兩個字咬得很重,我暗道不好,卻被他一下貫穿。這一下讓我東南西北都找不着了,從沒有過的力道和深度……我開始後悔招惹他了,這次他的報復是橫了心了,我覺得我會死得很慘。
他並沒有立刻開始動作,而是在我耳畔說到:“娘子儘管叫得大聲些,房裡爲夫設了結界,外面聽不見你的聲音。”
我信你纔有鬼!
說完他猛地開始動了起來,一開始我還能忍着,但忍着忍着就不行了,從聲音高昂到沙啞,最後我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能無力的哼哼。
我有些絕望的看着他把我腿搭在了他肩上,然後伸手握住了我的腰。他似乎喜歡上這個姿勢了,我最不能承受的姿勢……
我只能聽見自己沙啞的尖叫聲起伏,等終於平息下來的時候,他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捏着我的下巴說道:“娘子克還滿意?”
我能說命中註定的事我無力去管嗎?我後悔了好嗎?不過要是現在服軟,不光金鵬沒救了,我今天遭的罪也是白受了。我半正睜着眼看着他,說不出來話,只露出了一個微笑,我纔不會妥協,別的女人是水做的,但我不是,我是屬小強的。
他見我笑了,也跟着笑了:“不錯,至少能受得了了,看來爲夫調教得很好。”
我本來想罵他的,硬是被他那傾城的笑給惑了心,迷了眼……他的表情我見過冷漠,憤怒,平靜無瀾,亦或者是冷笑和嘲諷的笑還有玩味的笑,但像這種純粹的笑還是第一次。忽略他還有說的不要臉的話之後,我覺得我被他迷住了……
“幹嘛這樣看着爲夫?莫不是還想要?”
我立刻翻了個白眼轉過了頭,要你個大頭鬼!
第二天,我想打電話給金鵬,但是死鬼閻王不讓,說什麼等對方找我。行吧,我就聽他的。
結果一整天我沒找金鵬,金鵬也沒找我,我就有些急了,萬一金鵬不找我了,時間久了,我也不好去找他了,那樣的話,豈不是白搭了?我耐着性子等到後一天,終於來電話了,但不是金鵬,而是他爸金平。
我有些意外,金平在電話裡說到:“樊音小姐,你救救我兒子吧,多少錢都可以,哪怕傾家蕩產我也願意,求求你救救他吧!”
我有些懵了:“發生什麼事了?”
他道出了原委,原來金鵬在我從前晚睡着之後就沒醒來,家裡的保姆纔打了電話讓在外地的他回家,他請醫生看過了,說金鵬沒病,找不出原因,他也找其他陰陽先生看過,但是都說沒轍。我心裡有些不爽,他這是不相信我,所以才找其他陰陽先生去看,現在沒轍了才找我,是個人心裡都會不舒服。他這人也是急瘋了,這種事情他說出來就不怕我不高興嗎?
我沒說話,在想金鵬爲什麼會醒不過來,金平急了:“樊音小姐,我知道應該第一時間找你,但那陰陽師是自己找上門兒的,我還以爲他有些能耐,沒想到……我這裡還有一位陰陽先生,他說認識你,說這件事要跟你一起才能解決,求求你幫幫忙吧。”
得,現在計較這些也沒用,不知道他說的那個說認識我的陰陽先生是誰,我不記得我認識太多的陰陽先生,除了我三爺爺就是李可言了,難不成李可言也盯上金鵬了?
我懷着疑惑到了金家,走進客廳,就看到李可言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裡喝茶。我嘴角抽了抽,果然是他。金鵬又不是被鬼纏上了,他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而且我懷疑他知道我在金家之前做的事,不然他不會對金平說認識我,也不會找我來的,我毛也不會,要不是知道之前的事,他找我這個拖油瓶幹嘛?
金平見我來了,很客氣的請我坐下:“這位李先生說認識你,看來兩位應該是故交,都是高人阿……”
我瞥了李可言一眼說到:“我不認識他。”要是就我跟死鬼閻王的話,拿到的錢就多多了,多了個李可言,起碼對半分,還說認識我,擋我財路我就翻臉不認人。
李可言鎮定得很,金平倒是有些懵圈:“這……怎麼會尼?”
李可言不緊不慢的說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認識就不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