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隔壁的大叔們都已經投城了。這什麼新大洲啊,四海天啊都有了自己的新鮮血液,但是不夠啊,於是還的一個一個的房間去拜訪拜訪,要不你知道人家到底願不願意加入自己的幫派嗎是吧!
所以在這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地下負一層裡面,倆新幫派總算是碰面了。
“四海天,我告訴你們,這個房間裡面的可是我們的人!”
“哼!你說你們的人就你們的人了,只有問過了才知道!”
“哼!走!誰怕誰!”
當!當!當!
哎呀!這倆新近出現的幫派還真有禮貌,還知道敲門?!
“去,去,去,一邊去,看到了吧,人家就不弔你新大洲,我來!”
當!當!當!
“哈哈哈哈!你以爲你是誰丫!”
哎!這敲了半天門,咱們的某人愣是沒聽見,你說剛纔兩邊隔壁的喊死喊活的時候,隔着一堵厚厚的牆沒聽見也就算了,但是這薄薄的木頭門傳出的當當聲你再聽不見就是對人家新大洲和四海天的一種蔑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於是再在兩個右腳同時用力後。
碰!
門開了!但是某人的眼還是沒睜開。
“小子!喂!小子,醒醒嘿!”這是新大洲帶隊的小頭頭在喊某人起牀。
“哈哈哈哈,起開!”見到某人還是不弔人家新大洲的,這四海天的看着心裡就爽。於是開心的請開了這新大洲的小頭頭,他上去了!
“小子!喂!小子,醒醒嘿!小子!!!!”
得!咱們的某人也許根本就沒把這幫人放在眼裡。
好嗎,你說人家客客氣氣的喊你起來,你也倒是回個話啊,這倒好,連個屁也不放!這可是氣壞了這兩家人馬。
於是這兩家帶隊的小頭頭一人佔一牀邊開始了以德服人。只見一人一巴掌啊!
“啪!你給我起來!”
“啪!你給我起來!”
“ 啊啊啊!怎麼了怎麼了?”
得!某人被人打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迷迷瞪瞪的起來還說夢話呢!
只見某人終於是睜開了好久好久不曾睜開的眼睛!然後待看清了身體的兩邊沾滿了人以後蹭一下他起來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某人起來以後雙手握着牀單捂到自己的脖子處,遮蓋住了那白花花的上半身!得!某人還半裸着來着!
這個時候新大洲的混混先開口:
“小子,我問你,願不願意加入我新大洲,信我新大洲者,好處多多哦!”
還沒等某人有下文呢,這四海天的可不幹了,於是也是立馬的開口說道:
“小子,別聽他的,還是信我們四海天好啊,保準沒人敢欺負你!”
一聽這,人家新大洲可不同意了!
“小子,你可想清楚了,站錯了隊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得!某人被人家強行叫醒以後,還不知道怎麼地個回事呢,就光聽這兩位在這裡瞎謅了。這自己剛醒,連臉都還沒洗呢,就光作頸部運動了,新大洲說話,他看向新大洲,四海天說話,他看向四海天!
“小子!我現在最後問你一句,到底願不願意加入我們新大洲?”
“小子!我現在也最後問你一句,到底願不願意加入我們四海天?”
某人捲縮在牀上。“我……”
倆頭頭見到某人半天就吭了一聲我字!那個氣就不打一處來啊!
於是就見到倆人同時開口:
“給我打,打到讓他願意加入我們爲止!”
再於是就見到了很有寓意的一幕,兩幫人馬共同打一個人!
某人哪敢反抗啊!人家兩家加起來十幾口人呢,不管單挑也好,羣毆也好,某人都不佔上風啊!於是就聽到了某人殺豬般的大喊:
“啊!你們想要幹什麼啊!打人啦!救命啊!”
碰!碰!碰!
某人捲縮在牀上,雙手捂着臉,嘴裡還一個勁的喊,這上半身的風光全被人家的拳打腳踢給佔完了。
唉!沒辦法啊,馬善被人騎,人弱被人欺啊!剛纔隔壁臨室哭爹喊孃的時候也沒見某人來個什麼援手之類的,現在換成他哭爹喊孃的時候,我估計人家也是不可能過來了,即使是過來也是......唉!算了,還是別過來爲好!
這兩幫人馬本來打的某人好好的,可是忽然間這倆頭目就扭打到了一起。
“新大洲的,別以爲我們四海天就好惹,要不是你們搗亂,這小子一準的加入我們!”
“四海天的,也別以爲我們新大洲就怕了你們,要不是你們搗亂,這小子可就是我們的人了!”
好嗎!只見雙方人馬那個亂啊!一會從牀的這頭蹦躂到牀的那一頭,一會又從牀的那頭蹦躂到牀的這一頭,就剩下某人在人家腳丫子底下喘粗氣翻白眼了!
畢竟黑幫見黑幫,兩黑硬邦邦。見了那就要死磕啊!於是在熱熱鬧鬧的某人房間裡面一直打到樓道里面,然後又從樓道里面向更深的樓層裡面滾去,這挺靈咣噹的,也不怕惹得大家都睡不着,更重要的是,也不見剛纔加入他們的那些獄友出來幫忙哈!但是你說這要是碰到第三波人馬該怎麼辦?哎呀!光想想就來勁啊!整個又一監獄暴動啊!
哎!你說這大半夜的,某人這是招誰惹誰了!平白惹來一身騷!幸好某人急忙護住了自己的臉,要不又該變豬頭了!
這折騰了大半夜的,某人哪還能安心的睡啊!得!那就別睡了。
只見某人半捲縮在牀角上,伸手撤過了牀單,聽着外面那悽悽漓漓的秋雨,無辜的雙眼耷拉着慘白的面孔,哎!讓人心碎啊!這叫什麼來着?這叫一劫未平,一劫又起啊,下午做賊讓人家大鬍子打,這晚上睡覺讓人家黑幫打,還是兩家一快打!
(高頭,我和你沒完,一定是你鼓動這些人,唉吆!還真疼啊!)
(這和我有什麼事啊!你別冤枉好人啊!小心我告你誹謗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