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門口伸進來一個白色狐狸腦袋,不是那白狐還能有誰!
白狐賊頭賊腦向裡面望了望,一看只有小雪和小艾,那眼睛還十分人性化的彎了彎。倆人也不搭理它,對着那白狐腦袋冷臉相待。這真是冷臉貼到熱屁股!自找的!
見人家倆人不理自己,它自然知道這一天來它瘋子似的把人家海牙監獄萬年來關押的重犯給屠殺了個精光,現在都是講究人權的社會,還整天打打殺殺的,死刑犯也得老死在這監獄裡頭纔像樣,你這樣不問緣由的自己提前結束了人家的性命,關鍵問題是你還搭上我們倆,你說能給你好臉色看嗎。我們都被那仨大人物審訊了半天了。你可倒好,惹了事,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們倆招誰惹誰了,而且你還差點搭上凌搗的命,你看人家凌搗,半仙之體,異能人士,恢復能力連天門那些人都自嘆不如的人物,結果被你給整的臥牀不起了。擱誰也不能原諒你的。你就等着我們恨你一輩子吧。
不等小雪和小艾趕自己走,這白狐進來了。
“吱~~~”
只見白狐嘴裡吊了一根繩,屁股後面一網兜的東西被這繩子牽着託了進來。
好傢伙!這純粹又去高級餐廳打劫去了!
這姐弟倆那個氣啊!
只見網兜裡面什麼雞肉鴨肉蜜罐肉,鵝蛋蛇蛋鵪鶉蛋,香菜韭菜辣白菜,乾脆還有一瓶二鍋頭。
白狐拖進那一網兜東西來以後,人家姐弟倆無情,咱不能無義不是,直接在屋地中央攤開了一地。頓時那滿屋子的飄香。
“咕嚕嚕~咕嚕嚕~”小雪和小艾那不爭取的肚子首先叛變了。
白狐跳上牀頭,對着凌搗那大腦袋舔了舔。也不知道是白狐使用了什麼法術,那凌搗居然醒了,坐直了上身,閉着眼睛,拿鼻子這裡嗅嗅,那裡聞聞。然後居然閉着眼睛下了牀,徑直的走到了屋地中央。使勁的嗅了嗅。忽然他睜開了眼睛。
這時小雪和小艾明顯的看到凌搗的雙眼開始放光,那種野獸見到獵物時的光!
這凌搗啊見到這滿屋子的美食是比見到親爹還親啊。這時啥病也沒了,腦袋我看是沒事了,也不暈了,這都清醒的跟猴似的,蹲在地上就先扯下來兩個雞腿,一手拿一個,吃的那個香啊。而且還從牀頭櫃地下的抽屜裡面拿出來一個紙杯,到了一杯二鍋頭!
“咕嚕嚕,咕嚕嚕”小雪和小艾看到此種情形,狠勁的嚥了嚥唾沫,滋味不好受啊。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得過且過,先過了五臟廟再說。
“起開!給本小姐騰個地兒!說你呢,聽到沒有。”最近發現小雪同學的脾氣見長。“去再拿倆紙杯去啊,老孃今天不高興,要愁一愁!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凌搗十分委屈的拿來倆紙杯,順便還從小艾手裡面奪過來一個鴨腿!
看着面前的仨人吃着自己不辭辛苦搞來的美食,那狐狸精的眼睛又變成彎的了。
勞累了一天了,美酒佳餚後再美美睡一覺,那滋味誰經歷過誰知道。見凌搗有吃就是孃的德行,小雪和小艾各個打着哈欠走了。臨走都還見凌搗添雞屁股呢。
雞屁股也吃了,凌搗伸伸蹲了太久的腰,舒展了一下四肢,還很講究的洗了洗那油乎乎的雙手和嘴臉,再次的躺到了牀上,繼續的拿手扶着腦袋唉吆吆唉吆吆開了。
那滿屋子吃剩下的雞鴨骨頭,青菜葉子,各種蛋的殼子都不曾收拾。
白狐那是得哪兒睡哪兒的主兒,今兒它也累了,就爬到凌搗的被子上面也睡了,對於凌搗那唉吆吆唉吆吆的叫喊聲,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第二天早上十點,小雪和小艾起來了,昨天折騰了一天,晚上美美的吃了一頓以後,一覺睡到自然醒!連個噩夢都沒做。
既然起來了,那自然是要吃飯的,但是這都十點了,也過了吃飯的點了,乾脆,小雪叫着小艾先看看凌搗去吧。也不知道凌搗現在咋樣了。想來憑他那恢復能力,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事情。
凌搗的屋外。
“吱~~~”
小艾探進來一個頭。然後又撤了回來,再然後他把人家凌搗的門完全的打開了。
倆人捏着鼻子走進了屋裡。不是小雪和小艾故意裝清高,而是屋裡那味道確實能把人給薰出去。這滿屋子的剩菜剩飯的味道,外加臭腳丫子味,您想想,飯店門口的垃圾桶也不過如此。
但是誰讓這是地下房間呢,現在想起來那蹲茅坑的大鬍子爲什麼不在自己房間裡面解決生理問題了。想來是人家有潔癖,容不下屋裡有異味。但是咱們的凌搗,唉!也許他應該去投奔丐幫。
小雪和小艾一邊往裡走,一邊拿腳踢走腳下的雞架子鴨架子還有那爛菜葉子。直到走到牀邊。
然後小雪拿手薅住還矇頭睡在凌搗被窩之上的白狐,當然了,是脖子後面的那厚厚的皮毛,一下子就提溜起來了,由於事發突然,白狐一驚之下四肢倒騰還露出了獠牙。但是一看是小雪抓着自己,就沒事了。
放下白狐,小雪彎腰看了一下凌搗,主要是腦袋的部位。她笑了。凌搗的腦袋好了!
蹦腦仁,那個蹦腦仁。
“啪!”
“啊~~”凌搗醒了,確切的講是疼醒的。
醒來以後的凌傲使勁的呼啦着自己的腦袋:“你幹啥~~~~~~~!!! 疼啊!”
“都快中午了,還睡,快起來吧,都成豬了!”小艾見狀還打趣人家凌搗。但是我們都知道,小艾這小子也是屬豬的。
小雪輕笑了幾下,那笑容真能融化衆人的心,當然也包括凌搗在內。
“你倆啊。我還以爲誰呢?”
“可不我倆嗎,除了我們兩個,誰還來你房間裡,這味啊,趕快起來打掃打掃你的房間吧!”
在牀上半坐着的凌搗還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算是給這姐倆回覆了剛纔的問題了。
這凌搗說着就要起牀,但是剛把被子掀開,腦袋又是一陣疼痛,並且有些眩暈,這恍惚之下又有躺倒的趨勢。
白狐又做到椅子上,拿一雙水靈靈的無辜的大眼睛看着眼前仨人的演出。還別說,挺好玩的。
見凌搗又要躺下,小雪可不高興了,本小姐不計前嫌來看你,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於是:“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