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像是打啞謎一般在那裡嘰嘰歪歪,小雪可不幹了,好嗎,現在這傢伙記憶也恢復了,原來還真就是一個大盜,而且還是一隱形的富豪,這下好了,欠監獄的管理費也有着落了。
“地一二三,地一二三!”
倆人只顧着自己的事情了,全然忘記了小雪和小艾還在旁邊呢,這被小雪一喊,凌搗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是一蹲監獄的呢,這也纔想起來爲什麼自己見了大檐帽的就害怕了,原來從骨子裡面他這個老鼠就天生怕貓!
合着這個時候凌搗才知道爲什麼小雪和小艾向自己伸過來警官證的時候,自己語無倫次跟做了賊似心裡發慌,從而被人發現了漏洞了。唉!悔不該當初啊!你說說我這麼優越的一個異能人士,早就上了這樣一條道?算了,反正也想不起來咋回事,那就隨風去吧!
凌搗扭過頭:“咋了?找我有事?我可告訴你們,我可有些時日沒有犯事了,你們沒有證據抓我。”
凌搗現在的記憶有些混亂,對不上號,他那沒失憶之前和失憶之後的事情總是穿插來穿插去。也許過生一段時間就自然捋順了。
“啥米,別忘了你還蹲着監獄呢,你現在還是我們的人,生是監獄的人,死是監獄的鬼,只要我們不放,你就住到死吧!”見到凌搗那樣給自己說話,小雪也沒給凌搗留面子,說話有些生硬而且忒傷人心!
鍾連科見到一言不合這倆人就開掐,所以和事老他得做:“哎呀,小雪姑娘,你看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想來他去那A區不過就是散散步,咱們散修,不像那些個門派,是要雲遊四方磨練心志的。”
“前輩,您也說過,這人間的事情,修真人士不易多管的。我看他是去摸風去了吧?!”
“這?”鍾連科看向凌搗。
凌搗撓撓腦袋:“對啊,我差點忘了我還蹲着監獄呢。那個你手裡還有錢嗎?我去監獄結一下賬。”
這鐘老闆看到凌搗張嘴就要錢,連想都不待想的直接來了一句:“沒有!”,
“我這麼多年積攢下來多少古董,隨便一件拿出去也能值不少錢吧,你咋說沒有呢?我那些古董呢?託你賣的那些古董呢?”
“喏”鍾老闆拿眼示意凌搗:“喏,這滿屋子的東西,都在這兒呢。”
“我那些東西可不止這些啊!”
“我賣了呀!”
“那賣的錢呢?”
“我進貨了啊?”
“你進什麼貨?你又不懂古董!再讓人給騙了!”
“你近則百十年來一次,遠則百八年來一次,我不吃不喝啊,我的讓錢生錢養活自己吧!我也得從黑市進一些貨,補充這裡吧!”
“那進的貨呢?”
“賣了!”
“賣的錢呢?”
“進貨了呀!”
凌搗鐃了撓自己的腦袋。感覺人家鍾連科說的沒有錯。但是這裡外裡總覺得自己虧了呢!
凌搗正在沉思那鍾連科有沒有誆自己。只聽這鐘老闆說:“不過,幸好我這裡還有存貨。”
“就是嗎,我說老弟不能夠!哪能看哥哥我身上一分錢沒有,讓旁人笑話了不是!哈哈哈哈,小雪小艾,讓你們開開眼,今天你們拿走一件,算是我這裡頂賬了。在哪兒?快點帶我去!”
這鐘老闆也不推辭,直接帶着凌搗、小雪和小艾來到了屋外門口,此時的太陽已經偏西。
“在哪兒?在哪兒?”凌搗着急麻慌的問鍾連科。
“別急,在等等,幸好遇到正點了,而且今兒有太陽,要是趕上其他時間,或者陰天下雨起霧凍霜啥的,你們還真看不到。”
小雪小艾包括凌搗在內,都是聽得雲裡霧裡。這咋還和天氣以及時間掛鉤了,這鐘連科莫不是年齡太大,糊塗了耍弄我們這些老實人吧。
這大冷天的,幾個人不運轉真氣就光憑這凡人的身子骨還真抵禦不了這北方的天氣。尤其是凌搗同志,稍微有些慘,他會生氣,但不會真氣,所以在這冷風當中足足待了一刻鐘,那落日才從門洞子裡照射到院子裡。
落日照院,晚霞珠簾,蜻蜓點水,密寶將現。
“好了,就是這裡。”
只見此時的太陽正好照射到東屋南面的廁所旁邊,廁所嗎,冬天也沒人照顧,還是那夏天的珠簾子,上面那瓦上垂落而下的冰柱,都快挨着地了。
此時的鐘老闆一番扭動,左右大撒手,就從自己的內衣兜裡拿出了一個遙控器。一摁按鈕,只見那廁所旁邊的地面輕輕晃動了一下,然後打開了一個缺口,這顯然是一處密室。
小雪小艾還有凌搗都張大了嘴巴。
“你讓我們在寒風中待了這麼長時間,就爲了看你用遙控器打開密室的門?”凌搗有種要踢死這鐘連科的衝動。
“我這不是等着太陽照一下地,讓地表稍微的化一化凍嗎。我那門老貴了!”
“碰!啊!”
“我讓你貴,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死黑河溝裡了,拿着我的錢,養你的情人,我都不知道你啥時候建了一個地下室!”
這鐘連科捱了打,凌搗自己卻哎呦了半天。看來這異能人士還真就幹不過修真人士。光人家身體的自動反擊機制就不是自己能比的!
… …
地下室裡面。
凌搗看着空蕩蕩的地下室,檯面上還剩餘一個錦盒:“就剩下這一個了?我~”
凌搗捂着自己的胸口。
這鐘連科看着不兆,往後挪了幾步,遠離了凌搗:“都在上面讓你給禍禍了啊。”
凌搗捂着胸口的手更加的使了使勁。然後雙手捧起那個錦盒。
“這個擺到上面檔次不夠,就一直放在這裡了。”
凌搗打開這個錦盒,只見錦盒裡面是兩顆圓珠子,能有雞蛋大小,說圓也不太圓,就是雞蛋的形狀吧。
這小雪和小艾見狀:“靈核?”
凌搗皺着眉頭:“靈核,這是啥時候弄的?那個老鍾,這個是啥?”凌搗自己都不知道是啥了。
“你自己拿回來的東西,我怎麼知道是啥,記得好像是五百年前,一個夜黑風高的夜裡,你從你那髒兮兮的衣服裡面拿出來的,我當時問你來着,你好像是說什麼核來着,還說讓讓我給燉了,結果當夜有人找你說有急事,你就又走了,這一走就杳無音訊,直到現在,當時我也不知道咋燉啊,想來也不值錢,就一直放着了。”
小雪小艾還有凌搗那是從死獸堆裡面爬出來的,對於這靈核自然認得。所以當看到的時候張嘴就說了出來。關鍵是這物件太像了。十有八九就是。
於是倆人看向凌搗。
凌搗被這倆孩子看的不知所措:“別這樣看着我,有些事情我也不記得了。還沒有好利落。既然是靈核,我也用不上,給你們倆吧,算是頂賬了,行嗎?”
小雪和小艾現在對於修真一途已經入行了,自然知道里面的輕重。於是小雪從凌搗的手裡接過那靈核:“你個老妖怪,還算識相!”
小艾也拿了過來,他對凌搗笑了笑,算是回報了。
凌搗搖了搖頭。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外加自己的年齡,他本人倒沒啥,畢竟恢復記憶以後又做回了自己,還算行吧。小艾倒是能接受自己,就是小雪對自己的成見有些大。真是的。女孩子的心思咱們不懂啊。
也許見凌搗雖然生命通天,但是修爲是蛋的緣由吧,這小雪不拿凌搗當外人,該打打,該罵罵,但是對於人家鍾連科鍾老闆,也許是初次見面,外加人家還稱呼自己祖宗爲小字輩,所以十分恭敬的:“前輩,你咋不服用這靈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