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和小艾還在努力的掙扎之中,滿臉通紅,額靜爆凸,雖然天罰被人家一個前輩一個掃手就給掃的沒影了,但是那身體之內的純潔的靈力可是實打實的,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天罰對於渡劫者來說,那隻不過是從外往裡被雷劈罷了,準備充分了,那都不叫事。可現在這些個能量可是從裡往外擠破皮啊!防不勝防啊,別說是啥稍有不慎,就是現在這個情況,吹口帶牙屎的氣我估計都夠這姐弟倆的嗆!
這眼看着小雪和小艾的身體在被無形的能量拉扯下來回的變着形,那全身經脈已經拓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再往前一步就經毀脈斷,魂飛魄散了,可就在這時,這麼大動靜都沒能吵醒的凌搗,手指頭動了動,挖了挖自己的鼻孔,然後又繼續的睡了下去。
但是小雪和小艾身體內的鮮血在凌搗挖鼻孔的時候,震動了一下,只是一下下,小雪和小艾就穩住了身形,姐弟倆身體之內那還有海量剩餘的能量就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呼啦一下集中衝向了小雪和小艾的脊椎骨,頓時從他們的體內發出一片霞光,轟的一下,那房頂便是被衝的四分五散。
不注意不知道,如果有大能之輩仔細觀看之下,可見小雪和小艾的脊椎骨向着龍形轉化,雖然只是雛形,可後面帶給這姐弟倆的將是想象不到的好處。還有,他們的丹田之處,居然形成了一個人形的東西,和他們的本身一般無二!再看這姐弟倆的修爲,平步青雲也不爲過,直接上了一個大臺階,現在都到了聚靈四層!已經超過了他們師父高大全了!
凝氣,凝氣,吸納天地之氣爲己用。聚靈聚靈,修煉自身道果凝聚成靈!到了聚靈階段,纔算是真真正正的踏上了修真界,那充滿了強肉弱食的修真界。
小雪和小艾這樣的修煉速度,恐怕放到哪裡都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尤其是在這修真界,那是要使人恨,遭人滅的。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這偌大的修真界,又有誰在乎兩個聚靈期的小羅羅呢,對吧。所以暫時這姐弟倆的性命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你竟然一直在睡覺,咱們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一直在睡覺?”
“老鍾,你別吵吵,這才幾點啊,天還黑着呢,讓我再睡會兒!”
“睡,睡,睡你個大頭鬼啊睡!”
被人強行叫起來的凌搗,首先揉了揉還朦朧的雙眼,然後打了一個哈欠。
“啊欠!老鍾,咋了這大半夜的,睡個覺也讓人睡不安生,啊欠!睡慣了席夢思,這硬板牀也不錯,對了,有吃的嗎?”
“大哥,我的祖宗,出大事了。”這鐘連科一副哭喪個臉對着凌搗說道。
這個時候凌搗清醒了,也看清了鍾連科的臉。看來不像是鬧着玩:“怎麼了?”
“和你一塊過來的那兩個小祖宗,渡劫呢!把咱家房子都拆了!”
“哦,你說小雪和小艾啊。渡唄,誰修煉還不渡個劫啊。真是的,大驚小怪的,想當年我記得你也渡過劫啊,你不是也把咱們的茅草屋給轟平了嗎,再說了,他倆都是我朋友,房子拆了咱再蓋不就成了。”
“你?!”鍾連科被凌搗說的啞口無言。真是氣人氣的牙癢癢。
“哦,對了,人家渡劫你咋還在這裡?不怕轟死你丫的啊?我又不會修煉,那天雷不找我的,你都忘記了嗎!”
自從凌搗在這裡暈了一覺,這又睡了半覺,腦子好像好使了,對於以前的事情大多也都回憶起來了。所以他倆的談話不像原來那麼生分了,原汁原味,估計是回到了從前。
現在的鐘連科有些灰頭土臉:“他倆渡完劫了。”
看着這鐘連科垂頭喪氣的樣子:“啥?完了?別開玩笑。”說着話凌搗還偷雞摸狗般的四下望了望:“你不會是告訴我,咱倆都死了吧?我這是在睡夢裡被天雷轟成了渣??”
“你這玩笑有些大,那次死裡逃生不是我丟了半條命,你啥事沒有。死了我還和你說個屁啊,你以爲這是墳墓呢,讓你上趕着逼着人家亡靈給你寫福字呢!”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他們?”凌搗急忙的下牀,連鞋也沒穿就往門口走去。
“我剛看過,他們也沒事,就是這事情有些詭異!”這鐘連科就把小雪和小艾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給凌搗說了一遍。
凌搗那手指頭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眼,扭着頭:“天罰自己沒了?”
“嗯哪!”鍾連科一臉迷茫的回道。
“這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對修煉一竅不通啊,你是專家啊!”
鍾連科撓撓腦袋:“和你嘮嗑真是費勁!”
凌搗打開房門想要過去看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可剛出去,他又回來了,回來後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後才又出去的。
倆人到了西屋,只見這姐弟倆已經暈倒在了自己的牀上,整個西屋的房頂全沒了,天上的星星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小風颳的嗖嗖的。
凌搗豎了豎衣領子:“我發現老鍾你是越活越糊塗啊,還不把他倆弄走,感冒了算誰的?真是的。”
沒得法子,估計以前這老鐘被凌搗教訓慣了,也習以爲常了。
於是左手小艾,右手小雪,跟提小雞崽子似得,提溜着就往外走。
凌搗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頭,倆人剛走到院子中央。這鐘連科忽然一回頭:“誰!出來!”
“呵呵呵呵,鍾老闆!好久不見啊!吆!零盜也在呢!你可讓我找的好苦啊。”
鍾老闆見到來者以後,那臉色就不曾好看過:“不是告訴你了嗎,你的買賣我們不接,也做不了,你還整天死皮賴臉的。有意思嗎?”
天兒冷,凌搗豎着領子,揣着手。鼻涕一擤一擤的。由於記憶恢復不太連貫,於是他對着鍾連科小聲的問道:“這誰啊?”
鍾連科以爲凌搗恢復了記憶,所以大聲的回道:“你不是回覆記憶了嗎?!”
凌搗還是那個樣子,不過有些心虛:“嘿嘿嘿,有的想的起來的,有的想不起來。”
來者看到對方這個樣子,以爲是凌搗戲耍於他,所以就有些生氣:“零盜,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五百年前我來此找過你們,想要一宗至寶,這才五百年而已,就不記得我了?”
凌搗是真的不記得此人是誰,更加的不記得人家所爲何來:“這位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啊,最近失憶,好多事情想不起來。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