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到某人爲了打消老監獄長的顧慮,全身上下開始拍打,以便證明自身十分的健壯,最後還在自己的臉上劃啦了幾下,以便讓自己更加的清潔加清醒!
但是隨着某人雙手離開臉蛋,某人臉上本來與地面親密接觸而產生的血枷也隨之脫落,呈現在衆人面前的,哪有什麼血肉模糊的場景,完全是一張粉嫩粉嫩的潔白皮膚,比洗過臉以後都乾淨!!
“你!”
唉!這老監獄長還沒完沒了了!除了這一個“你!”字中透露出來的感嘆加意外,我看他不會別的了!
某人這次大腦是一片空白,就光聽老監獄長單蹦字了!基本上沒有一句完整的話,這太讓人浮想聯翩了,也太費腦細胞了。我勒個去,某人乾脆什麼也不想了。也不做了!愛咋咋地吧!反正我還一直活着!你就把我說死了我也照常活着。
呵呵!其實也不怪老監獄長如此!擱誰誰都這樣。
這老監獄長從回來以後受到的打擊太多了。一開始是監獄的秘密被人發現,到後來是自己的親信被殺,那本該死去的苗木春借屍還魂來報復社會,以及後來被放出來的大魔頭,自己還被人家打了個半死,臨到最後魔頭無緣無故的死了,捎帶腳的還有苗木春這個半魔半鬼的東西,自己身上的魔毒也是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本來這都要退出這已經結束了的戰場,結果現在又出現了被幾次三番打得半死的地一二三,而且,而且這傢伙身上本來的傷患毫無徵兆的全部癒合!這些個一連串的事情,已經弄得這個超凡脫俗的老人家雲裡霧裡!連說話也是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始往外蹦!
唉!這些事情卻是都超出一般的認知範圍了!我們爲老監獄長今天死亡的全身細胞,尤其腦細胞在內默哀三分鐘!!當然了,還有在場的很多人,我們一致表示最真切的關懷以及慰問!
對於現在自己身體的情況,某人已經被老監獄長的“你!”字搞的暈頭轉向,以至於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身體的不妥之處,什麼被魔打了,什麼血肉模糊,都見鬼去吧!因爲某人的耳朵裡面除了老監獄長的“你!”字,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裝不下了!
在震懾於老監獄長的“你!”字,某人往後退了兩步,忽然被什麼東西絆倒了,四仰八叉的蹲到了後面。
“哎吆!”
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一直都在這魔頭的死屍旁邊,倆人戰鬥下來,都是一灘泥似的癱坐在地上。
某人同老監獄長的對話也是絲毫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但是某人被魔頭的身體絆倒,進而倒在了倆人的中間,卻是引起了兩人的注意。於是兩人一人一條手臂的就扶住了某人。某人這纔沒有後腦勺着地!
在穩住了身體,某人側頭一看。只見滄瀾雪兒在自己的右面,歐陽艾國在自己的左面。兩人盡都是滿臉疲倦,一身傷患!
“啊!雪兒,小艾!”
自某人倒了下去,看到了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以後這才從自己的腦海當中丟去了那個一直縈繞着的“你”字。
於是關切的喊了下這兩人,看來某人與這二人還是建立了相當深厚的關係。
不過下面某人被自己的發現嚇了一跳。
只見某人穩住了身體以後想要自己爬起來,因爲看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兩人都是蹲坐在地上,想來靠別人是不行的,所以嘛!還是得靠自己起來。於是便伸手扶地,想要起身,但是隨手好像摁到了一條粗大的胳膊上面,於是某人轉頭看去,
我的那個媽呀!某人呲愣一下子就從地上連滾帶爬的起來了。起來以後就朝着老監獄長的身後跑去,而且嘴裡還一直的喊着:
“雪兒,小艾,趕快跑啊!那是怪物啊!”
直到某人跑到老監獄長的身後,弓着身子,雙手抓着老監獄長背部的上衣,一臉驚恐的,就差全身發抖了!
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本來還一人一隻手的扶着某人那倒下的身體,但是不等有下文,某人就不見了!直到某人躲到了老監獄長的身後並且向着兩人喊了話的時候,兩人的手都還保持着原位。可見這魔頭給某人的心理造成了多麼大的衝擊!
兩人對於這樣的結果也不知道是該笑呢,還是該爲某人感到悲哀!
這時就聽老監獄長說道:
“都已經死了!看把你嚇得!那點出息!”
得!老監獄長又恢復了領導做派,這又開始訓斥人了!
某人聽得老監獄長的說話,先是從老監獄長的身後伸出了一個腦袋,慢慢的看向剛纔絆倒自己的東西,發現確實如老監獄長所說,魔頭的整個身體倒在了地上,旁邊還盤坐這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於是某人就大膽從老監獄長的身後鑽了出來,大步的走到了近前。彎腰仔細的觀看着這個讓自己吃進了苦頭的魔頭。
“死東西!死了還出來嚇人,以爲我是嚇大的嗎!我打不死你丫啊!我打!我打!我打!”
只見某人還真就一腳一腳的往人家已經死去的魔頭的身體之上踢呢!那傢伙!還真用勁啊!只見人家魔頭的屍體紋絲未動!某人踢了幾下自己倒開始氣喘吁吁了!
而反觀其他三人,對於某人的舉動也是深表同情,本來嗎,好端端的,無辜被捲入這場紛爭,好不容易爭取下了自己的小命,出出氣嗎!無所謂的!你愛踢幾腳就踢幾腳,沒人管的!
好了,某人氣也出了,心也順了!於是轉身又面向老監獄長。
“監獄長,你可真厲害!這些個作亂的東西都被你殺了!”
老監獄長老臉一紅,本來想說這魔頭不是自己殺的,包括那功力不如自己的苗木春也都不是自己殺的。但是到嘴的話他給變了。
“咳咳!那個,那個,嗯!是!全死了!那邊那個也是作亂分子的一員,也死了。”老監獄長還用手指着苗木春的方向說道。
某人順着老監獄長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遠處的地上半捲縮着身體躺着一個人,一看那人某人自然認識,那不就是自己剛進到大廳的時候撞向的那個人嗎?於是某人一高一矮的走到了苗木春的身邊。
唉!我都不想再說某人了。太沒有節操了!
人家苗木春本來單膝跪在地上嘴角還帶着微笑,結果被老監獄長一指頭點倒以後就成了現在的這個造型。某人走到近前爲了看清楚這苗木春爲嘛這個造型,還特別把自己扭成了麻花!於是在看清楚了人家苗木春還在微笑以後,
“死玩意!死了還在笑!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得!這次某人不踹了,改用踩了!哎吆!那是活生生把人家苗木春本來微笑的一張嘴踩成了張大了的母雞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