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醫生在不被某人打擾以後,終於穿成了針引完了線。於是在仔仔細細的縫合了滄瀾雪兒的傷口以後,輕盈挪步到了歐陽艾國的身邊。
這次輪到歐陽艾國了。不過在開始之前,小王秘書還無微不至的給薛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這都是被嚇得,給死人做手術,他在行,但是給活人做手術,他在外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薛醫生的麻藥用的那還叫一個絕的,你看,簡陋的手術室,人家雪兒姑娘愣是沒吭一聲。
好了,大家統一移步到歐陽艾國的身邊,現在,小王秘書靠後一下,畢竟黃花大閨女的,病人的有些地方不宜觀看,就在後面遞東西就行了。某人和老監獄長上前。
首先開始擦拭身體,老監獄長屬於長輩,薛醫生是主刀的,所以就剩下一個某人了。於是理所當然的這份體力活就交給某人來負責了。不過還好,雖然某人腿不好使,但是手還是健全的。只見某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家小艾同學的上半身脫了一精光!待得衆人看去以後,“譁!”的陣陣的涼氣從衆人的口中呼出!
小王秘書見到衆人如此這樣,也是想的湊上前來觀看一番,畢竟同事嗎,相互幫助那是應該的,但是被保守的薛醫生給擋住了視線,死活不讓人家小王看!唉!這還沒過門就這樣,那要是過了門還指不定怎麼地呢!
咱們看小艾,只見小艾同學除了內傷以外,這外傷比滄瀾雪兒的精彩多了!也沒記得誰出手這樣重來着啊!就光看到雪兒同學拼命的保護這個保護那個,小艾他就沒動過幾回啊!怎麼這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中間還夾雜着太多的外翻皮!苗木春??有這個可能,這傢伙爪子長,不定張牙舞爪的胡亂撓打哪兒呢!魔頭??更像,這傢伙的指甲比苗木春的長多了!反正這倆異物都脫不了干係!
“上吧!別光看着了!”薛醫生見到某人光瞅人家小艾的大胸肌了,也不幹活,就催促的說道。
某人一看薛醫生都急了,趕緊的拿了一瓶酒精過來,照着人家小艾的身上拔開瓶塞就往身上倒啊!那個動作麻利痛快啊!
“嘶!!!”只聽已經是半死不活的小艾同學這時嘴裡直髮出嘶嘶的冷吸氣啊!眼睛也睜開了,咬牙切齒的,就是不張嘴說話,寧死不屈啊!
薛醫生見到某人這樣爲病人做前期處理擦拭身體,趕緊立馬伸手阻止某人的這種不規範行爲。
“停,停,停,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是幹什麼?你這叫浪費知道不知道!浪費啊!浪費可恥你知道嗎!”
得!誰願意找凳子使勁的砸這倆丫的,就砸吧!我不認識這倆貨!小艾啊!你可要挺住啊!作者還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可千萬別掛了啊!
好了,言歸正傳。薛醫生爲了不讓某人的不道德行爲再次發生,於是親自上陣,爲小艾做了一套全身的護理。這SPAR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的,不得不說人家薛醫生科班出身,身手就是不一樣。不一會兒小艾身上的所有傷患地方就都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怎麼標的? 還能怎麼標啊,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原來吧是用紅色墨水標,不過吧遇到小艾這樣的了,所以改用棉球蘸酒精標了!爲了更好的徹底消毒,人家薛醫生在用嘴對着每處傷口吹了吹氣,以便把裡面的髒給吹出來,夠專業了吧!
弄好了這一切以後,薛大官人就又開始穿針引線了,不過好在已經不是第一次,也算輕車熟路了,一穿一個準!好,開始縫!
現在沒有某人的什麼事了,他也就退居二線了。但是光看人家別人在哪兒縫肉皮,自己閒得慌!所以這傢伙又開始了躁動不安,手裡不把玩點東西總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就像小孩子似的,有事沒事總愛手裡拿個刀槍棍棒之類的,玩不玩耍不耍的只要手裡有東西就Ok。
所以他就從醫療器械托盤裡面拿起了鑷子。手術刀他是不敢玩了,怕拉手指頭,改拿鑷子,鑷子不鋒利,不拉手指頭!
於是乎某人玩的不亦說乎,一手拿着鑷子柄,用鑷子的倆叉在自己的另一隻手心裡面劃啊劃啊!很是享受得嘞!那感覺,癢癢的,麻麻的!軟軟的!酥酥的!陶醉死了啦!
但是,我們一定要時刻保持着警惕,不能被一時的快感衝昏了頭腦!敵人往往投過來的炮彈都是夾裹着糖皮兒的!這也印證了一句老話,物極勢必要造反啊!
此時的薛醫生正撅着屁股認認真真的幫歐陽艾國縫合着一個窟窿,剛纔在滄瀾雪兒身上已經找到了經驗,摸透了規律,所以現在算是輕車熟路,很快這個窟窿的圍堵工程就到了結束。但是呢,大家應該也知道,這傢伙茅腰撅腚的,時間長了受不了的,所以薛醫生要在適當的時候直一直身子,好讓自己不至於太辛苦。
但是,直了身子還的再次的茅下去,因爲,後續還有很多窟窿呢!
於是薛醫生在直了以後就再次的茅了下去,但是我們不能要求人家每次茅下去的角度都一致,上下偏差個30度,後腚撅的長點短點這都情有可原。我們要說的是,這次薛醫生撅的有些偏低,以至於後腚比上次的點要偏後。而且大家也知道這冷不防的被人輕碰一下,有的時候總是四兩撥千金!然後我們就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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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我的手啊!”
只見某人的一隻手上插着鑷子的兩個叉,那鑷子柄還在手掌上面來回的晃盪呢!
看吧!我們剛纔說的話應驗了吧!
薛醫生聽到某人的呼喊,轉身來看。一時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都是怎麼了,還嫌我工作少怎麼地!這地一二三淨找事!
某人哭喪着一張臉,原本拿鑷子的手現在改成了抓着另一隻的手腕,兩手共同作用聚到薛醫生的面前。
“疼!疼!疼啊!”
薛醫生面無表情的答道:(帶着口罩呢,有表情也看不清楚!)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說着話薛醫生就騰出來一隻手,伸到鑷子柄上面。
只見薛醫生沒怎麼用力,就把那柄鑷子從某人的手掌上面掰了下來,請大家注意,這裡的動詞是“掰”,而不是向上拔!
可想而知。
“啊!”
“啊!”
第一聲那是某人發出來的,薛醫生的做法等同於在人身上剜肉!我是十分不認同薛醫生的做法的,我代表作者強烈譴責薛醫生的不正確的動作規範,希望下次注意!
不過這第二聲“啊”可不是某人發出來的了,而是——歐陽艾國!原來薛醫生的另一隻手裡還拿着針帶着線呢!當然了,線的另一頭還繃着歐陽艾國的肉呢!那薛醫生在掰鑷子的時候動作幅度有些大,所以,呵呵,很不小心的牽動了——歐陽艾國的活肉!人家歐陽艾國還算是活人呢,所以呢——也是知道疼痛的!
只見此時某人手掌裡面的倆眼就開始往外冒鮮血啊!很不要錢似的往外涌啊!幸好是插在了手掌部位,那裡血管太細,再流能流出多少來呢,對吧!這如果要是插到心臟部位——那才叫涌呢!
那些冒出來的鮮血順着某人有些微側的手掌就開始往下滴,無巧不巧的正好歐陽艾國張嘴開始喊“啊”!這不,又一滴不落的全部掉人家歐陽艾國嘴裡了!
所以人家歐陽艾國在喊了一嗓子“啊”以後就沒有再發出過任何的聲音,就光顧着喉嚨上下來回的動咽鮮血了!
薛醫生掰完了鑷子,又聽聞某人喊叫疼,
“怎麼送個鑷子還叫疼呢!”
呵呵!原來人家薛醫生一直以爲某人再給他送鑷子呢!雖然送的有些花哨!
“你,你扎到我了!”某人心裡十分不痛快的對着薛醫生說道。
“我,我扎到你了!開玩笑,我拿什麼扎到你了,證據呢!”薛醫生雖然帶着口罩,但是理直氣壯啊!別以爲我們做醫生的就好欺負!我前面五個眼加後面一個眼全部都看到了絕對不是我弄得!
“證據,呶!你看,我手上還有倆窟窿眼呢!”某人不甘示弱的把手掌遞到薛醫生的眼前。
薛醫生這才認真地打量起來某人的手掌,只見某人的手掌上面除了兩道淺淺的血痕,嘛事沒有!哪有什麼窟窿!
“你玩我呢!我可告訴你,我現在可正在手術!沒工夫理你!”說完人家薛醫生又再次的撅腚開始幹活。
某人拿回自己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 哎呀!真是奇了怪了啊!剛纔刀子口沒了,現在鑷子眼兒也沒了!我這是怎麼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老監獄長這次看的可是真真切切,因爲他一直站在旁邊沒事人似的。剛纔某人玩弄鑷子,然後遭到鑷子買兇報復,直到某人伸手給薛醫生看,再到自己自言自語,老監獄長全部都看在了眼裡。但是有一個地方他沒有注意到,那就是從某人的手掌裡面流出來的鮮血盡數到了歐陽艾國的嘴裡!
但是隨後的歐陽艾國一句話也是將老監獄長的思慮帶到了別處。
“咳!咳!有些鹹!”
雖然這個聲音有些小,但是還是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
老監獄長修真人士,耳朵比較靈,首先聽到,然後俯下身輕聲問歐陽艾國:
“小艾!小艾! 你怎麼樣了?什麼有些鹹啊?”
唉!看來老人說的不錯,人病了吃什麼都是鹹的,所以往往給病人的飯菜是任何鹽也不加的,最多加上幾粒而已!以後誰病了可以試試看啊!
也許是疼的,也許是鹹的,反正歐陽艾國算是半醒過來了。
只見歐陽艾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首先步入眼簾的就是老監獄長。
“高,高叔,”
“唉,好孩子!感覺那裡不舒服嗎?”
“高,高叔,我,我剛纔做了一個夢,夢到我的父母過來接我來了,還給我帶了我最喜歡的魔方。”
老監獄長聽着小艾同學的講述,很不自然的臉露憂愁。唉!可憐的孩子,從小就失去了父母。他同滄瀾天以及老瘋子答應過的,要好好的照顧這個孩子,不讓他如他的父母一般,踏足修真界,就在這凡人的世界平平安安的度過美好的一生。可是現在,現在該怎麼向泉下有知的小師弟交代啊!
想着想着老監獄長忽然靈光一閃。對啊!不是還有那老不死以及老瘋子嗎!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當時下山的時候師傅交給了老瘋子幾顆丹藥呢,好像說是在危機時刻可以救的一命的!
啊哈哈哈哈,這下有救了,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