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院,
清雅苑,正是小舞曾住的大院,
憑空之間,司徒雲鴻像是抓小雞一樣一把手揪着凌天羽,然後二話不說,重重的將凌天羽從半空中摔了下去,
就要落地之時,凌天羽備是驚愕的彈起眼皮,大叫一聲:“我擦,想摔死我啊,”
猛的,
凌天羽一掌朝下一拍,一股無形勁力朝地一衝,整個人便借力往後翻身,穩穩落地,暗呼了口氣:“真的好險啊,那老頭怎麼就不會跟我客氣呢,”
“哼,凌小子,”司徒雲鴻凌空落地,
“嘿嘿,司徒前輩,您老認得是我啊,”凌天羽撓頭一笑,
“一個只會到處沾花惹草的臭小子,別說你換了副皮貌,你就是化成灰老夫也認得你,”司徒雲鴻厲色兇兇的說道,
“沾花惹草,司徒前輩,您老這可就大大冤枉小子我了,我對小舞可是一片傾心,怎會到處去摘些花花草草呢,”凌天羽狡黠的笑道:“嘿嘿,不過話說回來,您老可真給力,方纔我差點以爲那位聖殿長老從你們手上搶走了呢,”
“哼,你也好意思說,老夫可是頂着很大的風險將你給帶回來,”司徒雲鴻兩眼直視着凌天羽,鄭重的說道:“所以,你接下來得好好回答老夫的問題,若你不老實的話,老夫可以保證,你以後也別想再跟小舞在一起了,”
“我去,您老這是想要棒打鴛鴦嗎,”凌天羽滿是無辜,
“老夫可不是楚老頭那傢伙,也沒那傢伙對你一樣這麼好的脾氣,所以你最好別再給老夫扯些什麼沒用的廢話,”司徒雲鴻狠狠的瞪了眼凌天羽,板着臉說道:“至於你是使用什麼手段瞞過了衆人,這點老夫不加過問,老夫只想問你,屍魔王暴變的事情是不是與你有關,”
“司徒前輩,您這也太高估小子能力了吧,屍魔王的修爲那是如何了得,哪是小子我所能觸犯,”凌天羽回道,
“呵呵,你瞞得了其他人,真以爲瞞得了老夫嗎,”司徒雲鴻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說道:“就現在看着你這張臭屁的臉,老夫就知道你是在撒謊,”
臭屁的臉,,,
凌天羽真鬱悶到極點了,備是無奈的說道:“好吧,小子我服了,那小子就不瞞直說了,我確實是因爲一些運氣而除掉了屍魔王,但屍魔王突然暴變一事,的確是與我無關,”
司徒雲鴻一愣,雖然早就懷疑屍魔王的事情與凌天羽有關係了,但沒想到屍魔王竟然會死在凌天羽的手上,便問:“那你總得該知道是何人所爲吧,”
“呵呵,當然,不如給司徒前輩看看這個吧,”凌天羽笑了笑,手中便現出記憶石,意念一動,一道清晰的影像便顯現了出來,
這簡直就是異世界中的高科技產品,影像之中,畫面清晰,清晰的記錄了凌天羽與戰天歌之間的詳細談話,
然後,便可清晰的看到戰天歌那張兇獰的臉孔,正滔滔不絕的炫耀着戰家的陰謀和野心,以及龍血珠促使屍魔王暴變的詳細談話,清澈入耳,
而從影像開始的時候,司徒雲鴻的臉色先是顯得無比震驚,接着顯得無比憤怒,最後又是深深的凝重,那表情當真是豐富多彩,
許久,
凌天羽收回記憶石,道:“司徒前輩,不知我給您的答案滿意嗎,”
聞聲,
司徒雲鴻清醒過來,深深的嘆道:“唉~原來真是戰家所爲,看來不久之後,王朝又要發生動亂了,只怕到時會禍國殃民,”
畢竟,戰家涉及得勢力較多,所以若是戰家有謀權篡位的意圖,對於還未解決外敵勢力的王朝,實在是承受不了內亂的發生,
不過,凌天羽倒是不擔心戰家的問題,因爲戰家的上祖戰無天神魂受創,近期內掀不起什麼風浪,而且戰家的家主戰天鷹也掛掉了,戰家必然會先自亂,若是人皇敢狠心剷除戰家這個功臣世家,這時候對付戰家輕而易舉,
當然,這些事凌天羽對絕對保密的,包括於司徒雲鴻,凌天羽也不想說得太多,但聖殿的話,凌天羽必須得去,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隨着,凌天羽便問:“司徒前輩,不知您現在是什麼想法,”
“老夫只不過是一個分院院長,能有什麼看法,這事得稟報老院長,若是老院長知道了這事,必定會去面見人皇陛下,戰家的事也自然由人皇陛下決定,至於你的話,說不定到時你也得過去,只是老夫得提前告誡你,若是你有幸見到人皇陛下,可不能再像這般對老夫放肆,那可是死罪的事,哪怕人皇陛下真欣賞於你,”司徒雲鴻鄭重的提醒道,
“呵呵,該對什麼人敬重,該對什麼人放肆,這點小子還是明白的,”凌天羽笑道,
“恩···”司徒雲鴻微微點頭,然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直到醒悟過來,便氣得火冒三丈,怒斥道:“渾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你就是說,對老夫就得放肆了,你是不是真以爲你現在有幾分實力,就敢不把老夫放在眼裡了,”
“不、不,司徒前輩請息怒,小子豈敢對您老不敬,在我心裡,那可是把司徒前輩您當作神一樣的敬着,”
“老夫我還沒死,”
“口誤,口誤,又是口誤,”凌天羽汗然,
“懶得跟你這小子胡扯,”司徒雲鴻沒好氣的瞥了眼凌天羽,然後想起來什麼,備是嚴肅的說道:“還有一件極爲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也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小子知而不言,”
“恩,除了戰家之外,還有誰對你不軌,”
“不就是還有鄧風那個傻逼,”
“還有呢,”
“沒了,”
“真沒了,”
“你確定,”
“確定,”
“你放屁,”司徒雲鴻一手扯住凌天羽,氣憤的叫道:“別以爲老夫不知道,你這小子肯定還有很多事情瞞着老夫,說,給我說,”
“說啥啊,”凌天羽繼續裝逼,
“老夫問你,”司徒雲鴻盯視着問:“在除魔歷練進行過程中,左一丘那老頭不知何故,突然受了大創,元氣大傷,這是否與你有關,”
“左院長,他老人家怎麼了,不會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吧,”凌天羽裝模作樣的問道,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恩,”
司徒雲鴻直勾勾的盯着凌天羽,真的很想將凌天羽的腦袋給挖出來,好好的掏個透徹,但見凌天羽一副滿是困惑的樣子,顯然又不像是刻意裝出來,愕然問:“真與你無關,難道左一丘那老頭沒對你不利,”
“唉~司徒前輩,小子知道自己長得特別帥,人人都妒忌,但犯不着每個人都跟我有仇吧,何況,他老人家乃是一分分院的院長,他有什麼必要對我不利,”凌天羽滿是自戀的說道,
“好吧,那老夫就信你這一回,至於其他的事,只要你不會做出些喪盡天良的事情,老夫也不想過多涉及你的秘密,”司徒雲鴻說道,只是心底更加不明白了,難道左一丘真的突然走火入魔了,可這太說不通了吧,
“司徒前輩放心,小子雖然殺戮無數,但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得起天,對得起父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凌天羽一臉正色的說道,
“希望如此,”司徒雲鴻鬆開了手,語氣也緩和了起來,然後又不由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也是老夫最爲關心的問題,”
“司徒前輩別客氣,儘管問,”
“這是關於小舞,”司徒雲鴻揹負着雙手,滿是憂愁的說道:“這已經有好些天沒見小舞那丫頭了,問楚老頭那邊,那老頭也不知情,所以,老夫想問問你,小舞那丫頭是不是被你藏在什麼地方了,”
“這···”凌天羽尷尬了,其實在考慮着,關於小舞父親來訪一事到底該不該跟司徒雲鴻坦白呢,而且凌天羽也很疑惑,司徒雲鴻與小舞到底是屬於什麼層次的關係,
見司徒雲鴻在猶豫,道:“如果你不說也沒關係,你只要告訴我小舞那丫頭安不安全就夠了,畢竟現在你已經受到了多方勢力的關注,真要讓小舞那丫頭跟着你,其實老夫心裡還真不放心,”
“恩,她很安全,不過···”凌天羽思忖着,
“不過什麼,”司徒雲鴻眉頭一皺,
“其實,我想問的是,不知司徒前輩對小舞的生父可有了解,”凌天羽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
“生父···”司徒雲鴻的額頭都快皺成一根根裂痕了,不由道:“你好端端問這事作甚,這還不是你所能接觸的,而且老夫對於小舞的生父,那也瞭解不多,只是在楚老頭那邊隨便聽了些而已,”
“只是這樣嗎,”凌天羽凝視着司徒雲鴻,感覺司徒雲鴻沒說實話,
而司徒雲鴻可顯得不耐煩了,嚷嚷道:“老夫現在是問你小舞那丫頭安不安全,你這是給扯到哪裡去了,還給我裝什麼裝,你到底是想要說什麼呢,”
“其實···”凌天羽遲疑了會兒,然後與司徒雲鴻目光深深對視,說道:“我想說的是,我已經親眼見到了小舞的親生父親,”
“呃,,”
司徒雲鴻面容一僵,眼瞳瞪得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