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再會阿圖羅 求票票
今天，薇拉·亞歷山德的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
昨天，經過和楊儀署長梳理工作，薇拉終於將自己從千頭萬緒的工作中解脫出來…
興隆山莊覆滅之後，對於影組織的追查已經上交到潘多拉總部，上面決定由懲罰者議會的白衣執行，熱泉市懲罰者隊伍不用在這件事情上再花什麼心思。
這還同時包括很多細節的發現……比如，關於艾良作爲一個普通人，竟然能夠通過某種手段使用符源的相關問題。
總之，楊儀已經下令，這件事不用管了。
至於審判議會的事情……署長的建議同樣是不用操心了，昨天莫測意外地從裡面逃出來，這讓監察署直接從局勢裡脫離出來。
楊儀已經親自將情況上報，至於上報文件的內容，薇拉已經從副本上看過——“熱泉市監察署沒有從治安署營救凱烏斯黃衣的能力，請上級協助…”
至於這份申請到了懲罰議會後，上級會如何決斷，薇拉幾乎不用想也能猜出來——
一定是懲罰者議事團將這份文件轉交給審判議會，並向告知對方：
“你們‘審判之眼’的黃衣在審查熱泉市監察署間不幸捲入了案件，導致凱烏斯被‘白銀之手’捕獲……這件事你們審判議會自己想辦法去吧！”
“不是我們不幫忙，我們‘懲戒之斧’的責任是打擊契約犯罪，幫你們救人可不是我們的責任……你們審判議會不要生氣哈，別的不說，現在聯邦激進派在首陽行省的治安系統成立名爲白銀之手的非法契約組織，局勢有多複雜就不用我們懲罰議會說了……你們的黃衣捲進我們的案件，給對於聯邦激進派的應對工作帶來很大麻煩了啊!”
“懲罰者議事團沒追究那個凱烏斯的責任已經是網開一面了，怎麼可能再冒險幫你們去救人？工作職責要分清！”
“還有哈，你們營救凱烏斯的話，不許鬧出太大的動靜，否則會影響我們這邊的整體局勢……”
以上內容，是薇拉臆想出來的，她當時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翹，險些笑出聲音。
作爲懲罰議會下屬分支機構的懲罰者隊長，薇拉當然對審判議會相當厭煩，認爲他們就是一羣總是沒事找事的混蛋。
除去這兩件事情，對於熱泉市懲罰者小隊來說，剩下的事情不算多了。
首先，是暗中抓捕新任治安署長麥夫·弗雷斯塔的任務。這個薇拉已經早就和楊儀分析過。
這個任務上面沒給時限，兩人猜測很可能整個首陽行省的監察署都接到了類似的任務——抓捕當地的聯邦激進派爪牙頭子。
通過電話聯繫呂洋和幾個城市的監察署長，已經對此得到了驗證。
由此可見，熱泉市監察署接到的任務只是整體戰略中的一個，而整體戰略則可能是上級對於當前形勢的試探……不論怎麼說，懲罰議會現在還並不準備對聯邦激進派全面開戰，而全面開戰的話，無疑相當於掀起一場震動大陸的狂風驟雨。
所以，換句話說，哪個城市的監察署先動手，就會有可能成爲拉響這場風暴的導火索。
傾覆之下，焉有完卵……薇拉和楊儀都是有些私心的，並不想讓熱泉市監察署成爲風暴中心。
這種“消極怠工”也是人之常情，除了憤青，誰願意拿自己和隊員的性命去冒險？
頭鐵嗎？作死嗎？
既然這件事不急，可以等子彈再飛一會，那麼眼前所剩的任務，就只有對南部落據點的追查了。
羅青一直負責這個案件，起初，也是他在後續調查那個攻擊監察署的女人，以及那詭異白光的來源…本來，這小子是毫無頭緒的，但是昨天，莫測反殺了兩名南部落契約者後，很多情況已經付出水面。
可以斷定，無論是那個女人，還是對於莫測和凱烏斯的圈套，試圖挑起治安署與監察署的衝突…幕後的操作者就是南部落！
見微知著，這符合南部落的利益——如果潘多拉和聯邦政府之間內亂，受益者毫無疑問是南方行省。
必須針對南部落有所行動！
薇拉早上前後思索後，卻毫無辦法，因爲……根本找不到南部落在熱泉市的落腳點。
這件事倒是不急的，眼下人手充足，又沒有時間上的限制，慢慢想辦法就好了…薇拉如實想到。
於是，一早到三樓的薇拉照例巡視各個隊員之後，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愜意地沏了一杯茶，一邊搗鼓新淘來的一挺大口徑衝鋒槍，一邊仔細琢磨應該怎麼辦。
這種輕鬆的工作狀態已經很久沒享受過了……自從莫測這個刺頭加入監察署以來，似乎就麻煩就沒停過。
官方人員的工作就應該如此，每天伴隨着茶水，報紙，工作1小時外加休息3小時……薇拉點燃一支菸，橫披上寬大的監察署制服，心裡想到。
可惜，好景不長，沒有工作壓力的狀態僅僅持續了一個小時，她便接到了楊儀突然打來的電話——
上級同時派發了兩個任務！
第一，懲罰者出人保護將要成爲首陽副行省的丁邦常副議長；
第二，提前協調力量，準備歐陽行省的熱泉市之行的安保工作……上級命令，七天之內找到熱泉市的南部落據點，清繳之……
兩個任務…都很麻煩！
尤其是後面這個，不但要提前做好準備，而且還明確要求了挖出南部落據點的時間。
薇拉頓時感覺手裡的茶水不香了。
不過，好在經驗豐富的楊儀署長已經做出一些佈置，省了不少事兒…
他已經安排休假的莫測和麗貝卡兩人三天之後開始貼身保護丁邦常，而且已經對調集監察署的行動隊，交由科特妮副署長和李簡帶領，開始爲行省大人的到來做一番鋪墊……自己只要帶着剩下的三名懲罰者隊員協助行動隊即可。
只是，對於南部落的任務被提上日程了……七天。
有了這個時間限制，再讓隊員們慢慢查訪，肯定是不行了。
薇拉想了想之後，用“通訊”徵求隊員們的意見，看看大家有什麼思路能夠找到南部落的人。
結果不用說了，這羣不靠譜的隊員根本就是在扯淡，頓時讓薇拉火冒三丈。
希望最終留在了莫測的身上……幸好，這小子說他有辦法！
莫測雖然滑頭了一些，對於工資和獎金以及行動補助過於斤斤計較，但是在任務上，倒是還沒讓薇拉失望過。
既然他說試一試，應該是有什麼思路的嘛…
想了想之後，薇拉忽然心裡一動，再次煩躁地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後，猛地噴出。
另外四個隊員是自己精挑細選的啊，就算是最年輕的羅青也已經幹了三年的懲罰者……可是，這羣傢伙特麼的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就說南部落這件事，一羣人在監察署上班的人竟然毫無辦法，最後還是得靠人家“休假”的莫測想辦法，彷彿除了依靠莫測之後，熱泉市懲罰者的工作就無法開展一樣……
一念及此，薇拉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萬一，我是說萬一，如果莫測有一天不在熱泉市監察署了，到時候……該特麼怎麼辦？！
剩下一羣菜雞天天在辦公室打牌嗎？
薇拉愣了許久，直到菸頭燙到了手指，這才激靈靈地反應過來，將菸頭直接扔到了地上。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後，薇拉大怒，直接把羅青、麗貝卡和道格拉斯三人叫到了辦公室，嚴詞命令三人立即去二樓找楊儀報到，開始準備歐陽行省到來的安保工作。
別想在辦公室混日子！
安排停當之後，薇拉終於鬆了一口氣，只是，忽然又感覺有點不妥啊…自己不是也很喜歡喝茶看報的工作嗎，卻對幾個隊員如此嚴厲要求…這似乎有點雙重標準啊。
………就在她左右尋思的時候，手上的“通訊”猛然傳出一陣符源波動，
莫測：【隊長，卡萊爾，讓多米納克使用天眼，盯住……額，等我問問小白……盯住現在熱泉市第二百貨大樓上的“靈”，那是南部落的“靈”！】
【我現在正在追它，開車追…很勉強啊，你讓多米納克跟上它，沒準能找到南部落的據點！】
薇拉立刻全身一震！
這麼快！
自己還沒從思緒裡面掙脫出來，人家莫測那邊就已經開始行動了，而且，還真追到一隻南部落的“靈”？
不過…他怎麼知道是南部落的靈偶？
而且，他又沒有宗臣的“洞察”眼鏡，明明是看不到符源的，怎麼可能開車跟着“靈”跑？
薇拉雖然心下滿是震驚和疑惑，但是來不及細想，更是不能耽擱，立即跑向304天眼辦公室……她趕到的時候，卡萊爾已經在了，已經在讓多米納克雙手放在金屬圓盤上，搜查目標。
“怎麼樣？”薇拉問道。
卡萊爾一邊注視着手鐲上的“通訊”，一邊不斷告知靈偶多米納克方向，趁着間隙纔回頭看了隊長一眼：
“多米納克已經趕過去了…”
薇拉感覺心臟似乎被人攥緊。
……如果成功，真的就能立即找到南部落的落腳點了。
不行，要馬上召集隊員，一旦確認位置，立即出發將南部落一網打盡！
就在她剛剛要攆動自己的“通訊”耳環時，多米納克忽然用沒什麼情緒的語氣說道：
“跟丟了…”
薇拉頓時一愣，馬上查看“通訊”，正收到莫測最新的一條消息：
【靠，我這邊跟丟了！讓這傢伙跑了。】
可惜！薇拉攥了攥拳頭。
就差這麼一點啊…如果能跟上，肯定能發現南部落的老巢，這麼好的一次機會竟然浪費了！
卡萊爾看向薇拉，問道：“隊長，怎麼辦？”
薇拉想了想，無奈說道：“告訴莫測吧！”
情況惡化了啊……這次沒能成功，卻起到了打草驚蛇的效果，如果靈偶真是南部落的，對方絕對已經發現監察署在找他們。
不好辦了！南部落的人很可能會隨之轉移……
一念及此，薇拉一拳錘在桌子上。
就在這時，卡萊爾查看完通訊裡的內容，擡頭問道：
“隊長，莫測說讓多米納克查看一下他周圍的區域，確認這個‘靈’是否已經真的逃走…”
嗯？薇拉聞言一愣，旋即苦笑：
這個莫測…真是一個好隊員，還執着不想放棄…
“告訴他吧。”
“好的！”卡萊爾接到命令，直接吩咐赫塞人靈偶探查，一番搜尋之後，多米納克搖了搖頭。
卡萊爾這次沒有再詢問隊長，在“通訊”裡向莫測確認了情況。
薇拉搖了搖頭，轉身出了天眼辦公室，滿是憂愁地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莫測的方案失敗了，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等一會下樓和署長商量一下吧，看他能不能想出一些辦法。
就在這時，“通訊”耳環符源再次波動……薇拉用手指隨意攆了攆，便閱讀出裡面的內容。
莫測：【好的好的！確認已經逃走了是吧？哈哈哈哈……】
笑什麼呢？
薇拉帶着疑惑，很快等到莫測接下來的第二條消息：
【既然逃走了，我就可以行動了。】
？？？
薇拉一陣茫然……這特麼是什麼意思？
難道剛纔的的行動還有其他目的？這樣的話，剛纔追蹤“靈”又是爲了什麼？
她輕釦耳環，表達自己的疑問：
【莫測，你……要怎麼做？】
莫測的回覆很快到來：
【當然是把監測我的這個“靈”嚇跑，不然有這東西監視，我根本沒辦法行動…現在終於可以放開手腳了。】
【等我消息哈，隊長，我這就去給你找南部落。】
特麼的…原來是這樣！
這小子有後續計劃！
薇拉徒然瞪大了眼睛……原本已經失望之極的心裡猛然爆發出一陣驚喜。
莫測：【咦…隊長？你好像有點不高興啊，你該不會以爲用多米納克真能找到南部落老巢吧？】
【別逗了，小孩子都知道這很難的！】
薇拉咬着牙回覆：【我…當然…不會…那麼幼稚！】
掏出細長的女士香菸，點燃一根叼在嘴裡，薇拉深深的吸了一口……奇怪啊！
莫測說任務還有後續，這明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啊，可是……我怎麼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MMP…莫測！
長長吐出一口煙霧，薇拉搖着頭推開辦公室的門。
………
想用一個天眼系統加上靈偶，通過跟蹤“靈”的方式找到另一個天眼位置，難度是極大的。
初中生都會知道的，這種幾何運算會有多難。
更不用說開車追了，道路都是固定的。
在多米納克的“靈”趕到並發現對方之後，莫測便已經將汽車停在路邊，一邊用“通訊”手錶聯繫隊友，一邊捏小白臉蛋玩。
直到用“通訊”發完最後一句話。
這個“靈”被嚇跑了，最近這段時間，自己應該脫離了監視…莫測暗笑，腳踩電門，發動汽車。
“白啊，繼續擴散符源，隨時注意那個靈會不會回來。”
莫測決定還是更謹慎一些，對小白凝重說道。
小白：“好的。”
還在，這一段路上沒再發現有“靈”出現。
這樣的話，才能保證南部落的人沒發現自己見了阿圖羅。
抵達了阿圖羅公館，莫測將汽車停在遠處，僱了一輛人力車，將小白抱上車後，用人力車的摺疊遮陽傘將車頂裹了個嚴實，這纔對車伕說道：
“走，阿圖羅公館，將我送到大廳門口。”
“先生…”
車伕一直守在路邊，已經看到莫測將汽車停在路邊的，卻又下車上了自己的人力車，頓時疑惑問道：
“您爲什麼不開車直接進去？”
“管那麼多幹嘛？”莫測眉毛一挑：“老子支持你們低級勞動者生意，不行嗎？”
“錢太多怕花不完，不行嗎？”
“快走！”
車伕不敢在問，在公館門口經過一番確認放行後，拉着人力車穿過一段綠地，將莫測和小白送到公館大廳前。
阿圖羅已經接到門衛的內線電話，正從樓梯上走下來，臉上滿是驚喜：
“莫先生，您來了？”
“怎麼不提前電話通知一聲，讓我有時間去門口迎接您！”
“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莫測抽出一張一銀元的紙鈔，直接丟給車伕，喊了一句：“不用找了”，這才拉着小白快步迎上阿圖羅：
“阿圖羅老哥，我們裡面去說。”
……看到莫測跟着主人進廳，車伕彈了彈手中的銀元，環顧了一圈公館前的寬闊綠地，嘆道：
“有錢人的思路…真特麼怪！”
“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富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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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館書房內。
莫測毫不客氣，坐在寬大的沙發主位上，伸手將小白摟在懷裡。
經過了上次的談話，阿圖羅已經確認這位莫測是彭斯老大的人，只能畢恭畢敬地坐在下首…
他擡眼不時打量小白，露出豔羨的神色。
莫測注意到他的神情，淡然問道：“你知道靈偶？”
“知道…”阿圖羅嚥了一口唾沫，咧嘴笑道：“作爲一市議員，我還是有些見識的，又一次去外地出差的時候見過。”
“哦，外地啊…”莫測不置可否。
阿圖羅滿臉媚笑：“您竟然有靈偶女人，真是…真是讓人羨慕。”
莫測呵呵笑了一聲：“可惜，靈偶已經不是鐵民了，算不上人類！”
阿圖羅頓時搖頭，讓莫測一陣意外。
想了幾秒鐘，議員大人這才眼露淫光，認真說道：“反正只是玩物而已，是不是人類不重要啊…”
“相比那些男人間的結合，我倒是覺得靈偶更能讓人接受一點。”
莫測頓時啞然……艹，比口味的話，我的確沒特麼你重。
阿圖羅繼續說道：“靈偶怕什麼，咱們能用五姑娘，難道五姑娘也是人類？靈偶這種娃娃不是比五姑娘更讓人容易接受？”
咳咳，莫測無聲咳嗽了兩聲……
這邏輯特麼的詭異地合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阿圖羅嘿嘿笑了幾聲，見莫測不說話，便掏出一根粗壯的雪茄遞了過來，半路上卻忽然想起莫先生說過不吸菸的，動作頓時有些猶豫。
莫測果然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吸菸，你忘了嗎？”
阿圖羅議員訕笑，還是將雪茄擺在莫測面前，說道：“您和彭斯大哥很不一樣，他可是杆老煙槍。”
莫測點了點頭，思索了幾秒，問道：“你知不知道歐陽行省就要來熱泉的事情？”
阿圖羅見說到正事，頓時神色一正，回答道：“略有耳聞。”
作爲一名議員，這種上級領導蒞臨可是大事，怎麼可能不知道。
“消息很靈通啊。”莫測嘆了一聲，又問：
“你認識丁邦常吧？副議長！”
阿圖羅眼睛立即瞪大，說道：“當然，作爲一名議員，當然對議長大人非常熟悉……只不過，丁副議長似乎很看不上我。”
你認識人家，人家懶得理你…看不上你？呵呵，你特麼沒政治派系，沒有資本，自己是怎麼當上議員的心裡沒點逼數麼……莫測心裡腹誹，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問道：
“丁邦常這人怎麼樣？”
聞言，阿圖羅露出思考的神色，只是肥胖的額頭皺不起來，一番組織語言之後，慢慢說道：
“這個丁副議長啊……是咱們熱泉市官場的孤島。”
“孤島？”
“嗯！沒錯。”
阿圖羅繼續解釋道：
“這個人特立獨行，很有手腕，卻似乎並不屬於某一個派系……怎麼說呢？我感覺他不像聯邦政府的官員，沒有那種八面玲瓏的作風。”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據說他生活非常簡樸，一直住在一個二手的偏僻莊園，也從來沒有用權利在商業上斂財的做法…您知道的，現在咱們的聯邦議會成員基本都是有雄厚的資本，做官的目的更是爲了增加財富的積累…這個丁邦常…卻像是個另類。”
“這個人不是一個好人！”
莫測若有所思地點頭:
“既然你覺得不是好人，那應該……算是一個好官。”
阿圖羅當然能聽出莫測話裡的嘲諷，滿臉賠笑道：“這我就不知道啦，莫先生…您不要打趣小弟嘛……”
MMP…你特麼都能當我叔叔了，誰要做你大哥？莫測想了想，臉上傲然之色盡顯，旋即說道:
“丁邦常是歐陽耀的人！”
估計在不久以後，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流傳到整個熱泉市聯邦政府圈，所以並不擔心泄露什麼情報…莫測思考之後，果斷用來裝逼。
“您說什麼！”
阿圖羅頓時瞪大了眼睛，頗爲驚駭地看向莫測。
莫測一手摟着小白的細腰，一手擺了擺，示意阿圖羅這沒什麼值得驚訝的，繼續淡淡說道：
“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已經和丁邦常交上了朋友。”
這句話對於阿圖羅而言，無異於天雷滾滾……試想一下，作爲一市議員，卻被議長大人嫌棄，阿圖羅身爲下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他沒有政治資本，也沒有財富支持，完全就是死去的“彭斯·羅德曼”一手支持才讓他勉強成爲議員。
在熱泉市議會，阿圖羅完全就是一個被孤立的，可有可無的人。
換句話說，丁邦常是他絕對巴結不到的人！
而眼前的莫測，這個彭斯·羅德曼的小弟，不到三十歲的懲罰者，竟然能和議長大人交上朋友？
這已經比他這個有名無實的議員牛逼多了。
“佩服…佩服…”
阿圖羅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頓時結巴起來，匆忙應對。
莫測笑了笑：
“是這樣的…從明天開始，丁邦常的個人安保將由我全面負責，我會帶領一支契約者隊伍二十八小時貼身保護丁邦常。”
阿圖羅已經無法言語…這麼說的話，可見莫先生和丁副議長關係相當近了，不然，怎麼可能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莫測手上？
至少，丁邦常已經對莫測極爲信任，這纔有可能！
莫測已經看到丁邦常臉色一陣青白，不過，他覺得既然選擇先震懾住眼前這位議員大人，自然要把功夫做透，頓了頓，又冷然透露了一句：
“明年，丁邦常會調至東城市，升職爲首陽行省副行省。”
阿圖羅險些跪下……直接抱着莫測的雙腿叫“爸爸”！
感謝【我的月亮老婆】打賞，感謝【AI顏顏】【他遙不可及】【月月顏值99】【chihwei】【我的月亮老婆】的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