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碧就這樣子跟着蕭止淵後面不知道被他拉去了什麼地方。
雖然自己的心中有許多的不滿,但是依舊還是決定,不如此得隨隨便便。
當蕭止淵把她拉到一個非常安靜的花園的石頭後面,也看了看四周,發現後面全都沒有人,便不由得說道,“今日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爲何如此魯莽?”
沅碧見他如此的教訓自己,不由得眉頭微皺,“只是關你什麼事情,更何況是他先得罪我的。”
“若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給個平靜的話,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如此了,做事情必須要思考思考,若不然的話,這一切都會被你給搞亂的。”蕭止淵不由地警告她,希望她能夠以大局爲重。
所以所有的事情,跟自己想的完全都不懂,最重要的是,這其中有許多的事情,自己唯一能夠明白的,也只不過如此了。
沅碧面對如此之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最重要的是這其中有許多道理自己自然不會這樣隨便的亂來,但是有些時候,誰讓他如此的對待自己。
所以她便不由得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之意,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夠這樣子隨隨便便的。
再加上,這其中有許多的道理,自己已經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他根本就不喜歡自己,所以便毫不猶豫的推開了他的手,“不要把那些事情說的那麼理所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其中有許多的事情,其實已經有很多的人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應該留在這,最重要的事,看着你如此的騙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相信?”
蕭止淵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今日這女人究竟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間來跟自己鬧這種事情?
想到這裡,他剛想說什麼,只聽到突然有兩個女子在說話。
“哎,你知道嗎?那個青玉公主真不是一般的臉皮厚,本來七皇子根本就不喜歡她,她卻一直纏着,現在好了,很快她就要被送出去了,一直到晚的帳子裡皮厚,真不知道現在的她還有什麼資格住在鳳鳴閣?”一個宮女不由得笑着說道,因爲他們都比較嫉妒,所以心中自然是對某人非常不滿。
另一個宮女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你瘋了,你居然敢說青玉公主,人家再不濟,也是一個公主,哪輪到你來這樣子說來說去的,若是被聽見了的話,你的半個腦袋就不見了。”
“切,就我們兩個人,這裡又沒有其他的人,再說了,那個女人本來就是犯賤,最重要的是,也是個狐狸精吧,要不然的話,怎麼纏着七皇子不放呢!再說了,七皇子和宇文小姐纔是一對,若不然的話,怎麼天天見面呢!再說了,我聽說宇文小姐的父親,剛來找七皇子談事呢!難道不是婚約嗎?”
宮女非常不屑地說道,關於這樣的事情他已經算是聽個明白了,而且有許多事,他並不覺得那個什麼公主有什麼能耐。
沅碧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最重要的是,這其中的許多話,讓她現在非常的難受。
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冷冷的看着蕭止淵。
蕭止淵瞬間覺得有些不好,然後快速地從石頭後面出來,冷冷的看着這兩個宮女。
兩個人不由得嚇了一跳,最重要的是,關於這樣的事情,誰都沒有想過。
哪個人連忙跪了下來,立即求饒,“求七皇子饒命啊!”
“你們兩個人是不是那麼的愛說是非,看來你們的舌頭你們是不想要了是吧!那本殿下就成全你們。”蕭止淵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把小刀,拔開小刀的鞘,一步一步的走向這兩個宮女。
兩個宮女嚇得不由得顫抖,身子軟得根本就站不起來逃跑。
沅碧也從後面走了出來,快速的來到蕭止淵面前,伸出手攔住了他,“雖然我不建議我自己身上再多幾條罪名,但是我並不希望,你因此而得到什麼不好的,再說了,他們兩個人也不過說的是實話,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難道不是嗎?”
那兩個宮女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說的這個人物居然也在他們的面前,自然是心裡更加的有些害怕了,畢竟這樣的事情,本就不是他們可以議論的。
現如今所有的一切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只能夠不停的磕頭認罪。
只希望一切都能夠從輕處理。
沅碧看着他們在自己的面前磕頭認罪,卻想到之前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總覺得不由的有些可笑,如今所有的一切在自己的面前,總覺得一切都是虛擬,更多的是虛僞。
但是她也不想傷害任何人,最重要的是,這其中有許多的道理,並不是一清二楚就能明白的。
所以有些時候,大家彼此之間信任,纔是最好的。
再加上,這其中有許多道理,她也明白,他們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藉口借鑑,所以看着他們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嘲諷的說道,“這幾日,你們看本公主不順眼,甚至都是給本公主鄙夷的眼光,可是現如今,卻在本公主面前求饒,難道你們不覺得非常可笑嗎?”
蕭止淵聽到如此之話,微微挑眉,低下頭看着這兩個宮女,不由得冷冷的說道,“你們居然在主子背後嚼舌根,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舌頭了?”
兩個宮女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可憐了,也沒有想到,居然會遇到正主,更何況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全部而來的,所以其中一個便連忙說道,“七皇子,關於這樣的事情,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而且奴婢只不過在這裡聽他說了,並沒有打算,對公主不利呀!”
面對如此之事,她自然是覺得自己太過於可憐,而且,自己也只不過是聽說而已,並沒有打算去這樣子說別人因爲她自有自知之明。
沅碧雖然聽到她所說的話,便不由得淡淡一笑,“此事不關你事,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