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證實了新娘子並不是自個兒所找的夢幽,秦小王爺沒有鬆了一口氣,心裡面反而顯得更加的怒氣,帶着自個兒統領的御林軍直接的打道回府,把自個兒關在房內,不予許任何人打擾。夢幽,你既已走進了本王的心,你爲什麼要躲着本王?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爲什麼在你的眼裡卻一文不值,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能讓本王如此的牽腸掛肚……
“叩叩叩,王爺,是老奴張叔,有話向王爺稟告。”張叔在門外恭敬的敲門說了這麼句話。秦少宇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冷冷的說,“進來吧!”張叔推開門走了進去,見王爺依舊的站在窗邊負手而立,無奈的搖了一搖頭道:“王爺,你一宿都沒有休息,身子怎麼受得了,還是去休息下吧,老奴來替你更衣,你還先休息一下吧。”
“張叔不用麻煩了,本王不困,你有什麼事情說吧。”秦少宇冷冷的說了這麼句話。唉,張叔只好稟告道:“王爺,柳媒婆已經回來了,王爺要不要見?”
“柳媒婆?”秦少宇思索了幾秒後又淡淡的開了口,“昨日本王已經親自去查明瞭韶陽谷迎娶的新娘並不是本王找尋的女子,柳媒婆自然沒有了什麼利用價值,打發點銀子讓她回去吧。”
“可,柳媒婆說有件奇怪的事情還是想向王爺稟告一下,如果王爺不想見的話,老奴便打發點銀子讓她離開王府。”張叔說完了這話便想轉身往外走去。
“奇怪的事情?那好吧,本王便去見見她,聽聽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秦少宇說完了這話便轉身的走出房間。秦少宇一走進大廳裡,柳媒婆便馬上的跪下去叩首道:“老婆子拜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秦少宇走到主位坐下後冷冷的說。“謝王爺。”柳媒婆笑吟吟的站了起來,沒錯,她是秦小王爺派去的人,秦小王爺吩咐過,在實行禮數的時候,如果有遇見刺客,則在混亂中把新娘子給擄走,如果是風平浪靜的話,便按照禮數做下去,乖乖的做媒人應做的事情。她的任務便完成,但想了一整夜後,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還是向王爺稟告一下的好點。
“你說有奇怪的事情是何事?說來本王聽聽。”秦少宇笑吟吟道。柳媒婆臉上掛滿了討好的笑容道:“王爺,你讓老婆子潛往韶陽谷監視新娘子,卻讓老婆子瞭解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王爺,你還記得昨日在韶陽谷,新娘子當衆揭開喜帕下的嬌美容顏嗎?”
秦少宇依舊滿臉的冷淡威嚴又淡淡的開了口,“略有一些印象,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跟她的容貌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着呢。”柳媒婆大大咧咧的繼續說:“那新娘子傾城的容顏是假的,她臉上戴的是人皮面具。”
“什麼?人皮面具?”秦少宇驚訝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便是啊,王爺,您說這是豈不奇怪呢?從古到今有哪個新娘子出嫁的時候戴着人皮面具的?還瞞過了所有的人。”柳媒婆喋喋不休的繼續往下說,完全沒有注意到秦小王爺的臉色已經微微的鐵青了起來。秦少宇銳利的眼神看着柳媒婆道:“你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的?”
“在行洞房禮數的時候,段谷主用喜秤挑起了喜帕的時候知道的,那個時候新娘子臉上的面具已經給拿掉了,所以老婆子也見到了她的本來面目,不比假面具的差,也是嬌滴滴的小美人一個,老婆子便不明白她爲什麼要掩蓋掉自個兒的本來面目。”媒婆思索着道。秦少宇眼裡的冷意更加的深了又淡淡的開了口,“你說他們洞房了?”
秦小王爺的問題讓柳媒婆有一下的愣住了,洞房花燭夜都過了當然是洞房了啊,王爺怎麼問這個問題呢?王爺既然都開口問了,還是得回答:“是啊,已經過了一宿,洞房之事早便過了。”
“張叔。”秦少宇憤怒得握緊了拳頭,冷冷的喊道。張叔馬上的上前幾步,恭敬道:“老奴在,請問王爺有什麼吩咐?”
“把本王房裡的放置在桌前的那幅畫拿來給柳媒婆看一下。”易容術,沒想到連這個都用上了,居然把本王給耍得團團轉。
“是,秦小王爺。”張叔說完了這話便快步的走出了大廳,不稍片刻,便手裡拿着一幅畫再次的走進大廳裡面,把畫輕輕的攤放在桌上,這畫是王爺親自爲夢幽姑娘畫的,要是由一絲的損壞,項上人頭便不保了,在確定放好後才轉身的走到旁邊對柳媒婆說:“畫便在那裡,你過去瞧瞧,千萬不可伸手去觸碰。”
“是,老婆子明白。”柳媒婆說完了這話便走進畫旁瞧,頓時驚訝道:“居然跟韶陽谷裡的新娘子一模一樣,王爺,你認識畫中的這個女子嗎?”王爺怎麼會認識這畫中的女子?難道真的是王爺未過門的秦小王妃?
“你確定一模一樣嗎?”秦少宇的表情已經黑到了極點。粗線的柳媒婆還沒注意到秦小王爺鐵青的黑臉,依舊大言不慚的說:“老婆子以人格擔保,這畫中的女子確實與老婆子昨晚看到的新娘子一模一樣,不敢有所隱瞞。”
“啊。”秦少宇氣得一拳的砸在了桌子上,下一秒,好好的一張桌子便這樣的四分五裂的四處散開。柳媒婆嚇得腳都軟了起來,直接的跌坐在地上,顫抖的說,“王、王爺、老婆子……說錯什麼了嗎?”
“張叔。”秦少宇用極寒的聲音開口喊道。第一次見這麼盛怒的王爺讓張叔也不由得膽顫心驚了一下,一聽王爺叫他,便馬上的上前道:“老奴在,王爺請吩咐。”秦少宇咬牙切齒的吩咐,“本王不想看到她,把她趕出秦小王爺府去。”
“是,王爺,老奴遵命。”張叔恭敬的說完了這話便向外面喊道:“來人啊,把柳媒婆給趕出府去。”
“王爺,王爺,老婆子說錯什麼話了?老婆子說錯什麼了。”柳媒婆並明白的高聲叫屈着,卻依舊讓侍衛給拖了出去。
“王爺,彆氣,小心你的身體。”張叔擔憂的看着秦少宇說道,王爺是自個兒從小看到大的,卻從未見過王爺發這麼大的脾氣,看來這畫中的夢幽姑娘已經駐紮在王爺的心裡了,唉。
“本王沒有事情,本王要親自去看事情的真相,林淵。”林淵馬上的從外面飄進了大廳裡面,單跪下道:“屬下在。”
“隨本王去韶陽谷。”說完了這話便憤怒的甩袖離開了大廳。
“
少夫人好。”一大早,楊夢幽在換好衣服和梳洗好後走出房間,遇到她的下人門都把稱呼從小姐改爲了少夫人了。在嘆了N口氣後,夢幽才走進大廳裡面,恰好所有的人都坐在了大廳裡喝茶,正在和楊暮棠有說有笑的雲想容一見到夢幽,馬上笑得特別的曖昧的說:“夢幽,昨晚的新婚之夜過得愉不愉快呢?”
想到昨晚的事情,楊夢幽的臉便迅速的躥紅了起來,連正在喝茶的段風城都不小心的被嗆了一下,輕咳了起來。夢幽故作平常的走到段風語的旁邊坐下後聳聳肩的說道:“還能有什麼啊?當然是一覺睡到天亮咯,還有什麼愉不愉快,照樣的過唄。再說了,嫂嫂是過來人,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算了,再接着下去會沒完沒了的,我不和你廢話了,你那麼逃避我便大人有大量的放你一馬,不再逗你了,你要知道感恩哦,你要知道我對你可是很好很好的。”雲想容滿臉大方的說着。
“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你等着吧。”楊夢幽笑得滿臉奸笑看着雲想容卻對楊暮棠說:“哥哥,你知不知道嫂嫂私下的樣子?我可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哦,聽了可以增進你對雲想容的瞭解哦,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全部都告訴你哦,不收錢的。”
雲想容聽了滿臉的黑線,楊暮棠卻滿臉有興趣的點了一點頭說:“想。”差點讓雲想容從椅子上摔下去。“現在知道怕了哦?那可太遲了喲,你剛剛還那麼的得意,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楊夢幽笑得滿臉的得意。
“是嗎?說便說嘛,反正只是糗一下而已,你說我一件事情我便說你一件事情,你知道我的糗事,我也知道你的糗事啊,我們來比比什麼人說得多吧,要丟臉的話所有人便一起丟臉,這樣才公平,你說對不對?夢幽。”嘿嘿,你鬥不過我的。
“額,臭雲想容,我總有一天會抓到你的把柄的。”交此損友還真的讓自個兒又愛又恨,臭雲想容,你給我等着,我會報仇的,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的把柄好好的取笑你一番的,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好啦,公主,你們總是有鬥不完的話題,每次都吵得那麼的搞笑。”雪柔笑吟吟的說了這麼句話。段風語卻故作嚴肅起臉的說:“雪柔,你說錯話了哦!”
段風語笑的附和道:“是啊,雪柔說錯話了。”雪柔卻一頭霧水的問道:“風語小姐,雪柔說錯什麼話了呢?”
“是啊,雪柔好端端的說錯什麼話了呢?”風荷也不明原由的疑問道,怎麼自個兒沒有聽出雪柔說錯了話呢?
“大錯特錯呢,犯了一個所有人都知道錯的錯誤。”雲想容也明白了段風語的錯誤所指何意,煽風點火道。
“到底有什麼啊,我怎麼也聽得糊里糊塗的?”楊夢幽疑問了這麼一句。
“咳”段風語輕咳了一下道:“雪柔你應該叫姐姐爲少夫人。”
“哦,對對對,是雪柔說錯話了,少夫人請原諒。”雪柔明白的偷笑道。夢幽卻羞紅了臉,尷尬的說:“你們……你們怎麼都合起來整我啊?氣死我了,不許再逗我了。”
“哈哈。”所有人都相視的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