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一羣人,除了秦夜寒之外,人人身上都掛着佩劍,面色嚴肅,身上還穿着一身的鎧甲,騎着駿馬,又這麼整齊劃一地消失在了蘇州地界。
原本在他們出現之後,引起了一陣轟動,蘇州的知州在聽聞了這個事情之後,是忙不迭地從府中趕了過來。
不知道來人是何方神聖,卻清楚這身邊能夠帶着佩劍侍衛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
正準備恭恭敬敬地迎接呢,等這位知州大人到了那邊之後,連人影都沒有了!
只留下了一串凌亂的馬蹄印,也在大雪的覆蓋之下,銷聲匿跡。
……
“吱!”
“天啦!”馬車一停下來,蘇漓這個沒見識的人,頓時就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入目滿是一片雪白,雪在京城之中並不難見,至少蘇漓每年都是能夠看到雪的。
但是在這樣的南方地界,這般大的雪,實在是不多見。
尤其西湖本來就一番好景色,在這大雪的覆蓋之下,竟然又透露出來了一種別樣的風情來了,落在蘇漓這個沒見識的人眼中,就顯得尤其地珍貴了。
她在看雪,卻不知道身後的人,眼中卻滿滿的都是她。
“天涼了。”謝宇賢從一旁的白芹身上接過了蘇漓的紅色披風,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動作從來都是有禮而又剋制的。
既很好地表達了他的溫柔和貼心,又從來都沒有讓人感覺到了半點的不舒服,或者是過分的親近。
蘇漓轉過頭來。
此時雪已經停了,然而在一片銀裝素裹,雪白的世界當中,她穿着一件火紅色的披風,眉眼精緻得就好像是一副畫兒一般,驀地這麼一回頭,謝宇賢只感覺自己的一顆心,是徹底的亂了。
不遠處,白芹手裡面捧着一個湯婆子,和月落兩個人並肩而立。
兩個丫鬟身上穿着的,都是淺色比甲,長襖子和棉裙,這打扮,不知道的人看了,還要以爲她們兩個人是哪一家的小姐了。
在蘇漓的身邊,便是她們兩個,也給慣的跟別人家的小姐似的。
穿着打扮皆是不凡。
“誒你說。”白芹把披風送了過去之後,就眉眼帶笑地回到了月落的身邊,她拐了月落一下,面上滿滿的都是笑意。
“咱們家小姐和謝公子站在一起,是不是還挺般配呢!”
月落聞言,忍不住擡眼看向了那邊。
見謝宇賢身姿挺拔,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袍,眉眼溫潤如玉,是說不出的俊秀和風華無雙。
可是聽到了這個話之後,月落沒有半點開心,心中反而一個咯噔。
她四下掃了一眼,瞥見沒有人注意到她們這邊,這纔沒好氣地瞪了那白芹一眼,道:
“你倒是真真兒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小姐要是真的跟謝公子在一起了,那位怎麼辦?”
白芹一聽,頓時就垮下了臉來,她嘟了嘟脣,似是不甘願地說道:“那位對咱們小姐這麼不好,害得小姐不開心了這麼久,按照我說啊,這男人也是如此,要是待在了一起不合適,那就換一個!”
“我看着啊,這謝公子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