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如今她正是招人眼的時候,這父子兩抱作一團,只怕影響不好,便讓蘇泰先去,不必管她。
蘇泰也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便沒有反駁,所以此時在門口等着的,只有一輛馬車,還有就是……
“蘇漓!!!”成恪一看到蘇漓,面上就滿是憎惡,甚至想要撲上來咬蘇漓幾口解恨。
可惜他此時被五花大綁,唯獨只有腳可以動,偏偏那綁着他的繩子,有一端被那崔單死死地捏在了手中,他就是想要動,也動不了。
整個人就好像是那種待宰殺的牛羊一般,被人牽着繩子走。
蘇漓走出來,看見他這個樣子,頓時就樂了。
“喲,成公子,早啊!”
“你竟然敢這麼對待我,蘇漓,你不要命了嗎?”成恪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劃過了一抹心虛。
他剛醒過來不久,是被人給掐醒的,而掐醒他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蘇漓身邊的貼身小廝崔單。
那崔單把他掐醒了,卻一句話都不說,只給了他一個藥丸,讓他嚥了下去,之後就把他捆了起來,帶到了這邊。
蘇漓見狀,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不要命的人,是你吧?”
她說罷,不等那成恪回嘴,便上了馬車之中。
“走吧,早朝要吃了。”蘇漓在車中冷聲吩咐了一句。
“是。”崔單聞言,不等那成恪反應過來,便一把拖着他,上了馬車,當然了,沒讓他進去,反而和他一起,待在了這外面,給蘇漓當起了馬伕。
“蘇漓,你這個賤種,你居然……”成恪口中唸唸有詞,一直在罵蘇漓,此時他是半點風度都沒有了,哪裡還像是什麼瓊石書院的四大才子,倒更像是那些個市井潑皮無賴一般!
“崔單,啞藥帶了嗎?”馬車內的蘇漓先是聽了一會,之後慢悠悠地開了口,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正在趕着馬兒走的崔單一聽這話,愣了一下,蘇漓壓根就沒有給他什麼啞藥,只是給了一個能讓人使不出力氣來的藥丸,讓他把那個藥丸給成恪吞了。
不過既然蘇漓這麼問了,崔單便順着答了下去,只道:“帶了。”
旁邊的成恪聽到了這主僕二人的對話,面色鉅變,他憋着一口氣,怒聲道:“蘇漓,你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太吵了,成公子要是再敢說一句話,以後都別再開口好了,聽着煩。”蘇漓的聲音懶洋洋的從後方傳了出來。
成恪聞言,臉色一瞬間難看到了極點,然而卻沒再敢開口譏諷蘇漓,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蘇漓在裡面,聽到了他消停了下來,便嗤笑了一下。
這成恪還真的是把他自己當成了一個英雄,他是做了什麼好事,還敢有這樣的底氣,說這些個話?
蘇漓冷哼了一聲,不再管他,只懶洋洋地閉上了眼睛,小憩起來了。
一會還有一個大熱鬧要看,她得要養好精神,這才能夠好好地給這個成恪上一課!
蘇漓自問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但是碰見成恪這種敗類,她也是很厭煩的。
剛好了,他們新仇舊賬,一起清算!
“籲!”
“少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