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特使用本命真元祭御的靈器被人家一招毀掉,他的修爲也一下子受到嚴重的損傷,加上他方纔被小金剛壓榨掉的那麼多功力,這個特使一下子就變得萎靡不振,他的臉彷彿蒼老了幾十歲,他現在還剩下的實力,連一個九重天都不及了。
這個特使一個踉蹌就要向後暴退。
周路被偷襲後一臉冰冷的殺氣,連連點頭道:
“對了,你不是一直有個想要和我單打獨鬥的心願嗎,唉,看來你這個心願還挺強烈,不達成你一定極不甘心吧,那麼好吧,我就再成全你一次。”
周路一隻手徒然揚起,平地一道狂風,那個特使就感覺一股強大至極的力量拖拽着他,讓他身不由已地向周路那裡撞過去。
這個特使大駭,他一張老臉頓時就變色了,拼命地調轉體內剩餘的真元強行堅持,想要同周路的虹吸之力較勁,可是,那股鷹爪虹吸之力強大到讓他無法抗拒。細細體味,那股力量竟然足有十重天那樣強大。
並且最詭異的是,那種力量中有一股讓他情不自禁想要跪伏的神威,讓他的心惴惴中幾次想要放棄抵抗。
這個特使都懵了。
不是說匠師們實力都不行嗎?不是說匠師終於苦研匠術,在修爲上都要遠遠地弱於他們的匠術成就嗎,可是這個胖豬是怎麼回事?
十重天的實力?
天啊,就是我全盛時期,單打獨鬥也只能和這個胖豬打成平手,何況我現在已經油盡燈枯。
這個特使都快要哭了,雙腳踉蹌,收勢不住,掙扎着被周路拽到了跟前,周路一把將他的脖頸拽住,神之力量在一瞬間侵入這個特使的體內,將他一身強大的真元封印,然後啪啪啪啪,周路正正反反一連扇了這個特使幾十個耳光
這個特使腦袋裡嗡嗡的震盪,他的一切念頭都不聚焦了,他的雙眼中看到的全是眩暈中的黑暗,以及暗夜中的一顆顆小星星。
幾十個耳光扇的旁邊的那些侍者們以及彭木尊者臉上的肌肉都直抽抽,將那些人看的都頻頻地倒吸着冷氣。
這位牛刀大師,好狠。
這些耳光扇下來,那個特使已經被扇成了一個豬頭,臉腫的就是再熟的人也認不出他的本來面目了。
這時周路纔出了心中的一口氣,一甩手啪地將這個特使如一灘爛泥扔到了地上,周路一甩袖罵道:
“回去告訴你們虎據山,想打我們金剛宗的主意,就要用腦袋和耳光來換。對了,下回你什麼時候再想單打獨鬥了再來找我,現在給我滾吧……”
那個特使哭的眼淚稀里嘩啦的,他是疼的,也爲自己的身世感到深深的悲慘,他真恨自己,人家方纔都讓他滾了,還沒事招惹那個煞星於什麼。
但是誰又知道,這個煞星除了匠術之後還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呢。
這個特使強挺着從地上爬了起來,屁滾尿流地向山外逃去,跑回虎據山駐地給那些更強者們報信去了。
一路艱難一路悲慘,經過幾天的跋涉,這個特使終於趕回了虎據山駐地。
這時虎據山一處秘洞裡邊聚圍了一羣強者,衆人圍着這個被打的臉腫成豬頭的特使,無不又驚又怒。
金剛宗的態度讓他們全都始料不及。
十二個十重天的強者被人家一朝間盡數屠戮,損失了這麼多十重天,他們虎據山就如從心頭割了一塊肉一樣疼痛
並且聽那個回報的特使說,金剛宗的匠術升級,研究出了升級版的小金剛,三架小金剛就能結成強大的金剛戰陣,虎據山的強者們更加鄭重起來。
金剛宗駐地與他們虎據山駐地相鄰,兩家向來就有諸多利益衝突,眼見着對手坐大,這可不得不防啊。
洞裡的氣氛正在凝重而悲怒之時。
“報……”
洞外又一次傳來焦急的喊聲:“報,各位首領,前往飛煙城的特使也趕回來了。”
傳令兵傳報過後,去飛煙城出使的那個特使跌跌撞撞地從後邊闖進秘洞中,踉蹌着又向前走了幾步,差一點就跌倒在地上。
這個特使一手扶住洞壁帶着哭腔地喊道:
“各位尊者,可要爲我做主啊。”
全洞的人全都向那個特使看去,上首的那些尊者們一下子氣的都快要跳起來。
這個特使居然被打的更慘,鼻青臉腫,全身血漬斑斑,沒有一處好地方,衣裳褲子都被血痂凝住,一條腿都被打瘸了,更可惱的是,這個特使的頭髮眉毛都被剃了個精光,整個腦袋光禿禿的就如一個鴨蛋。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你這是怎麼弄的?去趟飛煙城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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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洞的人全都喧譁起來。
那個特使帶着哭腔說道:
“各位尊者有所不知,飛煙城不知從哪裡請到了一位尊者,我去出使的時候,正想逼迫那個城交出更多利潤呢,哪裡想到那個尊者突然出手,將我封印住之後,指揮一批手下對我暴揍啊,還極盡羞侮之能事,給我頭剃光了,拉着我在全城遊街示衆,各位尊者,去滅了飛煙城吧,否則我沒法做人啦。”
這個特使的哭述將那些尊者們全都快氣瘋了。
反了,全都反天了。
這個世道怎麼突然間全都變了,金剛宗突然變得如此強硬就他媽夠讓人添堵,那個小小的隨手可滅的飛煙城竟然也敢如此囂張霸道?
一個狗屁的小城以爲請到了一位尊者就可以對抗他們這麼龐大的虎據山?
什麼時候看到過一隻兔子敢指着雄獅的鼻子叫罵了?
不吃掉它,真以爲它就有了同雄獅爭地盤的資格?
啪,上首一位尊者一怒之下將一張石桌都拍的粉碎,從上次一架大金剛詭異地闖進來大肆屠殺開始,他們虎據山就諸事不順,這也罷了,現在連飛煙城都敢站起來囂張,這簡直讓人士可忍郭不可忍。
最上首那位尊者森冷的目光看向周圍,聲音冰寒地問道:
“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殺……”
“對,我們再不大開殺戒,外界就真以爲我們虎據山軟弱好欺了。”
“哼,派人過去屠了那個城,敢和我們囂張?一個尊者夠屁用,大不了將他們請來的那個尊者也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