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零 折未嘗乳子誘君以深

耿照這纔會過意來,自己又一次上了明姑娘的當。

以他現時的修爲,除非鄰室所匿,乃是像明姑娘、嶽宸風這樣的高手,斂氣摒息,絕了妄動真氣的念頭,不起一絲殺意殺心,否則於氣機凝聚的瞬息間,縱是明棧雪自己,也無逃過碧火神功先天感應的把握。

她沒有笨到去羅織一個不攻自破的別腳謊言。明姑娘用的法子既簡單,卻又高明得多:老實交代鄰室有人,只於「其人身份」之一節,撒了點小謊而已——

之所以扯上皇后,爲的正是斷去耿照質疑檢查的路。就算典衛大人一身虎膽,諒必不敢貿貿然闖娘娘寢居,遑論驗明正身。

聽她喊出「荊陌」二字,耿照赫然驚覺,這從頭到尾就是個局,荊陌甚至不用躲在「鄰室」裡。

「教你磨蹭,出來!」

一身雪肌酥盈、兀自沁着香汗,與他倒頭並臥的明姑娘,露出惡作劇得逞似的促狹媚笑,冷不防一揮藕臂,牀頭小小的瑞腦銷金獸挾着呼嘯勁風,直射吊簾!

簾風倏卷,兜裹着獸形鎏金小爐一圈一甩,荊陌那玲瓏浮凸的豐豔**乍然出現,簾後哪有什麼往鄰間的槅門?只一處壁龕凹入,約莫是收納屏風馬札等物什之用。

明棧雪讓她在龕壁頂上,固定起一匹錦緞,搖身一變,頓成了「通往鄰室的門簾」,殊不知竟連這個「鄰室」也是子虛烏有。這條廊上的整排雅室,原本就都是獨間,不比橫疏影、任宜紫所住,有裡外數重的豪華配置。

明棧雪這擲看似凌厲,用的全是巧勁,只有聲勢烜赫,荊陌以錦緞一裹,便知她無傷人意,然而此際貿然鬆手,鎏金獸爐鏗啷墜地,不免引起外頭的注意。

荊陌善於匿蹤,判斷形勢更是奇準,但見她肩頭微側,晃得胸前襟覆如波,雙丸跌宕,顧不得失儀,伸手一撈,左掌隔着錦緞托住香爐,免去打草驚蛇之厄。

如此一來雖是無聲,但她個被勁裝裹得凹凸有致、曲線惹火的大美人,捧了團花布包袱,怔立在一絲不掛的兩人之前,這畫面有多荒謬多突兀,光想象便足以令人噗哧一聲,忍俊不住。

當然,只有明棧雪一個人笑得出來。

「你……」荊陌默然良久,頷尖頰潤的瓜子臉蛋兒一貫冰冷,看不出是遲疑、困惑,抑或兼而有之,半晌才淡淡開口。「……這是什麼意思?」

明棧雪支起身來,信手拖過凌亂的衣衫掩胸,屈起一雙雪白修長的**,盈盈斜坐。

從耿照所在處,只見她柳腰勻細,雪膩的股瓣渾圓彈手,猶掛晶瑩汗珠,交合過後的鮮烈氣息撲面而來,混着汗潮、淫蜜,以及精水腥膩,不住刺激男兒鼻腔,慾念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復甦着。

「讓你來是幹活兒,可不是在一旁納涼。」明棧雪的聲音裡帶着笑。耿照能想像她如貓兒般抿嘴乜眸、三分揶揄三分挑釁的輕鄙,其他女子做來不免引人反感,但在明姑娘身上只覺朦朧魅惑,彷佛隔了層剔瑩霜雪,透着迷離嬌慵的誘人風情,腹下益發火熱。「要不到時候,你兩手空空回去,你們地底那些黑老太婆栽我個不守信約,我找誰討公道去?」

幹活兒?幹什麼活兒?耿照一頭霧水。

顯然荊陌也是。她長年生活在不見天日的地宮裡,肌膚白晰,勝過耿照平生所見,而且是不帶一絲血色的、幾近病態的瓷白,意外使得原本就十分細緻的五官輪廓,加顯勻淨,連此際浮上俏臉的一絲困惑,都讓標緻的瓜子臉蛋益發鮮活,彷佛瓷偶活轉過來。

「那……交給我罷。」她猶豫片刻,嚮明棧雪攤開雪白的掌心。

這回輪到明棧雪發怔了,突然間抱着肚子彎下腰,過了好一會兒耿照才明白,她是在忍笑。

「哎唷!要死了……」

總算她極力剋制,沒把這一前一後兩個人晾太久,輕揉平坦的小腹,正色道:

「你想要他的精水,得自己來取。我只答應給你個機會,來驗證你們的懷疑,可沒說會幫忙找到答案。你若以爲我會掏出一瓶物什,說:『喏,他的陽精在此,你帶回去罷。』那你就想多了,我從頭到尾都沒這個打算。」

荊陌的表情忽起微妙變化。

耿照猜想,這可能是她人生中頭一回,經歷何謂「目瞪口呆」。

只是在其來處,黑蜘蛛不常有七情上心、形諸於色的機會,此際縱使傻眼,也傻得極端含蓄內斂,以致面上的每條肌肉,都反應得異常生疏,甚至有幾分僵硬;對照她心裡可能正掀着的滔天巨浪,若非穴道被封、任人魚肉,怕連耿照也要笑出聲來。

——至於黑蜘蛛想要他的陽精,理由不難揣度。

經脈俱廢、手筋被挑,都是在黑蜘蛛眼皮下發生的事。現在人不僅好端端回來了,功力還突飛猛進,原本在他未傷之前足堪一戰的荊陌,在北山石窟的浴房內,竟連一招也接不住……

對照祭室的石壁上,關於「黑祭子」與「白祭子」的圖刻記載,天羅香這廂尚且知有枯澤血蛁的存在,兩代以前的薄雁君甚至在谷外服食過一對,組織傳承更封閉、也更神秘的黑蜘蛛,沒道理一無所知。

這同時也能解釋,何以耿照迴歸之後,禁道黑蜘蛛對他始終禮遇,乃至在關鍵時刻捨棄了持有珂雪刀的鬼先生,拒絕繼續提供支持。

漱玉節懷疑他身帶化驪珠時,曾支使阿紈姑娘前來「驗明正身」,而荊陌就是禁道派來驗證血蛁之力的使者。

化驪珠乃帝窟純血的根本,由生育一節入手,以辨驪珠真僞,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事;而黑蜘蛛若知曉從陽精殘存的修補之能,倒推服食的時間,那麼她們對枯澤血蛁的瞭解與掌握,顯然勝過活在陽光下的白祭子後裔。

(只是這個算盤……她們全然打錯了!)

服蛁至今,血中所帶的闢毒愈創之能,肇於血蛁精元徹底改變了他的體質,此一過程不可再逆,怕是此生都要跟着他了;陽精之所以能修補蘇姑娘的處子之身,皆因溢陽所致,多餘的精元或被身體吸收,成爲改變體質的動力,或者不及汲取,通過精水離體散逸,再不復存。

望天葬奇遇後的三兩天裡,他與蘇合薰仍數度纏綿,捱過幾回之後,蘇姑娘終不再恢復完璧、反覆經受破瓜之苦,真真正正地被他變成了一名小婦人,而非無瑕少女。

倘若能夠,他真想大喊「取陽精也沒用」,可明姑娘早防到這一着,封閉啞穴的指勁格外紮實,硬是不讓開口。眼看荊陌難得地手足無措起來,明棧雪「哎呀」一聲,輕輕擊掌,故作恍然道:

「不過適才我們好過一回,要說精水,我這兒可有不少。你要的話,給你也不妨的。」

荊陌蹙緊的眉頭一綻,冷道:「在哪?」口氣雖淡,卻含有前所未聞的情緒波動,儘管與慣見的「鬆了口氣」、「欣見曙光」不同,緊繃後的鬆弛感同樣鮮明強烈,甚較常人更清晰宛然,足堪細細賞玩。

耿照忽有些明白,爲何明姑娘特別喜歡捉弄這名冷豔的黑衫少婦。實因她的反應太過有趣,如逗弄瓷偶一般;正因爲瓷偶不可能像人一樣說話生氣,一旦它真開口吐出人語,或像人一樣露出着惱的表情,誰能不覺驚奇?

明棧雪素手一鬆,掩胸的縐衫「唰!」滑落在地,露出令人目眩神馳的絕美**。

「全都在這兒。」一指雪潤平削的腹間,修長的大腿因斜坐之故,腿根難得微露一絲嬌腴。這在身段穠纖合度、苗條得渾無半分餘贅的明姑娘身上,可說是極其罕異的美景。

「……都射在裡頭啦,射得又深又美,弄死人了。」明姑娘笑吟吟道:「他的陽精與別個兒不同,特別濃稠,你若想要,我讓你挖會兒。」微微打開大腿,連挑釁都充滿誘人之媚。

於耿照處無緣見得,但空氣中那股溼潤**的氣味,忽然變得稠濃起來,刺激鼻腔的勢頭極具侵略性。耿照越想別過頭去,想象力越發失控奔騰:

她股間那劇烈充血所致的瑰麗櫻紅,被稀蜜濡得晶亮、姣好如花房般的嬌嫩酥脂,被男兒滾燙的呼息一噴,無法遏抑的劇顫着,像給灼傷了似的;還有細緻的肉褶中,沁黏着的珍珠色液珠,那一路蜿蜒的液漬……

腦海裡的畫面一發不可收拾,被空氣中那股腥腐卻好聞的甜膩異嗅,以及女郎以指尖輕輕剝開什麼似的漿膩液響一襯,刻畫歷歷,勝似親睹。

然後他就看着荊陌蒼白的雪靨底下,慢慢浮起兩抹紅。

彷佛對此頗爲陌生,連身子都還不習慣這樣的血脈賁張,少婦頰上只淡淡一抹櫻色,抑或是面上冰雪太堅,阻斷了浮靄彤雲。較明顯的是荊陌的耳朵,一路從耳蝸子紅到了小巧細嫩的耳垂,彷佛她全身上下,只有這處是活的。

對荊陌而言,以指尖沒入明棧雪溼濡豔麗的玉戶裡,從蜜肉中挖出男兒的精水來,與直接由耿照身上取得,本質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她漲紅着耳頸站立不動,明棧雪似乎半點也不意外,信手拍了拍耿照結實的腹肌,彷佛拍的是牀榻錦被般,捂着腿心盈盈起身。

「那就交給你啦,別客氣呀。」真走到了錦榻深處,就着牀尾盤膝而坐,閉目運功,悠悠吐納起來。

耿照忙不迭叫苦,運動元功,試圖衝開穴道。

他幼年時經七叔訓練,全身血脈運行的方式與常人不同,尋常的閉穴手法於他效果薄弱。不幸的是,明棧雪與他系出同源,火碧丹訣的眉角旁人或可不知,豈瞞得明姑娘?雖是體虛力乏,但女郎積聚已久,趁着濃精入體、陽氣最旺的一刻凝功出手,有心算無意,只能說是效果絕佳。耿照一連衝了幾回,阻塞的經脈絲毫不見鬆動,榻邊窸窣一陣,卻是荊陌爬了上來。

近距離一看,她精緻的巴掌小臉果然美得出奇,雖不及明棧雪的傾世豔色,但纖長的鵝頸與上臂、薄薄的美人削肩,襯與飽滿的胸脯,以及鴨梨一般的腴臀,這兩種近乎悖離的特質,居然在她身上融爲一體,教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耿照在浴房初窺她**的**時,已留下深刻的印象,此際復見,心中不免有些感嘆:

「這樣美貌的婦人,卻將大好青春埋於地宮長隧,豈非坑殺人也!龍皇當年排設這些個『祖制』之時,獨獨未替女子芳華着想,心中若存一絲悲憫,斷不致如此泯滅人性。」心底忽生一絲異樣:不知七玄之主,能號令禁道黑蜘蛛否?若能,現成不就有個救其脫離苦海的機會?這樣一來,蘇姑娘也就不用再回地底了。

他本無意做撈什子七玄盟主,之所以用盟主的身份發號施令,不過是爲了讓衆人暫留冷爐谷,平平安安撐過一夜,好讓自己能及時抽身,趕來阻止鬼先生異想天開的陰謀計劃;待明晨迴轉,與衆家首腦商議出個和平共存的法子,耿照是打算堅辭不受,最多是一走了之的,以他的武功,諒必沒有誰能留下人來。

真做了這盟主,光是鎮東將軍府那廂,便不知如何與慕容交代,瞞又瞞不得,騙須不能騙,總不能自承是邪道妖人的首腦,乖乖引頸就戮罷?他家鄉還有父親姊姊,流影城裡也還有橫疏影、霽兒等,牽連甚廣,一旦公然與朝廷作對,決計沒有個好下場。

然而在這一刻,他忽覺坐上七玄盟主的大位,也未必全是壞事,有心施爲,還是能做不少事,挽救許多人——

正想將這個荒謬的念頭驅出腦海,兩腿間的巨物忽被一隻冰涼小手拿住,耿照這才發現自己又硬又燙,不消說自是荊陌「幹活兒」來了。

這情景實是既荒謬又旖旎。

對男子不假辭色,來無影去無蹤、神秘莫測的黑蜘蛛,與「套弄陽物取精」的印象實在是兜不起來,反差本已極大,況且荊陌在黑蜘蛛中身份甚高,先前數度相見,無不是冷豔高傲,目不斜視,如今不得不委身男兒胯下,非討一掬精水不能交差,儘管荊陌並未露出哪怕一絲「可憐兮兮」的模樣,光是當中立場態度的落差,足令人浮想翩聯。

真正使耿照驚訝莫名的,是荊陌的手法稚拙之至,說是「未經人事」都算客氣了,簡直……簡直就像個小小女童。

涼滑的素手握着肉柱,雖依稀有套弄的模樣,事實上連掐握的手法都有問題,挫得耿照疼痛不已,偏不能出聲挪動;無有回饋,冷豔絕倫的少婦完全無法藉由修正錯誤來調整手勢,甚至她沒發現自己全然錯了,一往無前地持續盲打。

所幸荊陌的性子不算粗暴,也無凌虐的意圖,並未造成損傷。耿照忍着要害的不適,忽明白過來:黑蜘蛛並非天羅香。黑蜘蛛,就只是黑蜘蛛而已。

被流放地底的天羅香弟子,畢竟是少數,其中除寥寥數人如蘇合薰,終其一生都不曾再在親友面前出現……天羅香「極擅媚術」的印象,本不該套用在黑蜘蛛的身上。

她們較活躍於地面的另一支脈更守本分,貫徹牧者之責,可惜枯澤血蛁育成的時間對比人的壽命,實在長過頭了,終不免在漫長的守望當中,逐漸脫離常軌,甚至失去原有的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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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陌套弄陽物的手法,或從監視天羅香得來,遺憾的是:聽不見心法訣竅,只憑半遮半掩、朦朦朧朧的視覺印象,下場就是拽得典衛大人痛不欲生,陽物次第消軟。

他連呼痛亦不可得,只能試圖轉移注意力,捱過下身的不適,忽見荊陌團鼓的胸**襟處,滲出兩塊深漬。

定睛瞧去,一左一右、分佈對稱的兩片漬痕中央,各挺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圓凸,此處的溼濡亦最嚴重,如泉眼一般,似仍不住沁出漿液,衣布的糹孔汲飽了水分,格外浮貼,幾乎不費眼力,即辨出那兩枚小巧的新剝雞頭肉兒,正是少婦的乳蒂。

印象中,荊陌的乳暈較杯口略大,遍數平生所識女子,無一堪比,勝在渾圓淺潤,與乳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豔櫻色相比,彷佛畫中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筆,濃淡、色底,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亦頗具奇趣。

先前「吊簾」所滲、耿照以爲是汗的,如今想來,該是從她**上轉印過去。

問題是:此姝若是易汗體質,與紅兒一般,應自腋脅、乳間等發汗,汗漬恰於衣襟布面滲出乳溝的形狀,絕非以乳丘、乃至乳蒂爲中心,拓出雙峰的印子來。

男兒百思不解,卻聽榻尾伊人笑語:「弄好了沒?再磨蹭天都要亮啦。」原來不知不覺兩刻已過,明棧雪化納了飽含血蛁精華的濃精,容光煥發,卻不忙起身,愛理不理的,沒口子瞎挑剔。

「他……」荊陌被她一通亂嫌,細緻的額際鼻尖滲出密汗,一如逐漸變薄的耐性,蹙眉道:「我看是壞啦,什麼也弄不出來。」聽她的口氣,最好明棧雪開聲附和,給個現成的理由放棄,要不上來「檢修」一番,看是哪兒壞了,疏通下管路之類——

耿照氣都不打一處來,不禁又是惱怒,又覺好笑。

你這般弄法,除了破皮流血,什麼也別想弄出來!怎地是我壞了?

明棧雪忍着顫笑,一本正經道:「剛纔還好好的,怎會壞了?男人就是這般的不濟事,下回多備幾個,以防萬一。要不你再試會兒?」

荊陌就怕她這樣說,不緊不慢,不知還要耗到什麼時候,嚅囁道:「試……試很久啦,真不成的。你……你來看看,就知道了。」說到後來,已有幾分求懇的意味,礙於臉皮子薄,說不出央人幫忙的軟話。

明棧雪裝模作樣老半天,待嫋嫋起身時,荊陌磕頭的心都有了,宛若久旱逢甘霖,豈料明棧雪踅到她身後,冷不防地一撲,堅挺的胸膛貼着她纖薄的美背,雙手自荊陌脅腋下穿出,十指箕張,深深陷入她飽滿巨碩的乳團間。

荊陌猝不及防,想掙脫也來不及了,暗罵自己粗心大意,此際要害被制,唯恐被明棧雪出手擊殺,未敢妄動,冷冰冰的俏臉看來無甚波瀾,只蹙眉道:「你不瞧他,弄我做甚?」

明棧雪十指畫圓,輕輕揉捏,兩條修長的藕臂幾乎打直,才勉強環住少婦的沃乳,如團抱着極軟極綿、又極具份量的雪面,黏糯的手感難以言喻;滲出衣布的溼涼液滑,欲將溢出臂圍的大把雪肉融化似的,浸成了半固半液的細潤質地,若無襟布兜裹,恐自指縫間流去。

「欸——姊姊有所不知,雖是他壞,卻得靠你來修。」她在荊陌耳畔吐息,吹得少婦渾身酥顫,不由自主微縮着腰頸,罕異地露出一絲女兒嬌態,自身卻渾無所覺。

荊陌的呼吸愈見粗濃,分不清是耳畔呢語所致,抑或敏感的**淪入魔爪,苦守一絲清明,低道:「我……我不會……嗯……不、不知道……怎麼修……」圓凹的葫腰扭動,似已抵受不住胸乳上的侵襲。

「男子陽物平常都是軟的,未見下流猥瑣之物事,等閒難以堅挺。」明棧雪呵氣笑道:「你拿出的越是下流,他們便越堅挺。硬到了極處,陽精自然而出。」

耿照開不了口,心中苦笑:「喂喂喂,有你這麼騙人的麼?說什麼越下流越堅挺,硬到極處便出精……這是要誆哪家的女娃娃?」

誰知荊陌迷離苦悶的表情中,卻露一絲恍然,彷佛天音灌頂,茅塞頓開。

「原來如此。那……怎麼纔算很下流?」

過去她見天羅香的教使們吸吮「貂豬」陽物,每根都是**又彎又翹,以爲男子天生如此,料不到竟有這般不堪入耳的內情,瞟向耿照的冰冷眼神更添幾分不屑,當他是蛆蟲糞土之類。

明棧雪繼續享受指掌間的曼妙觸感,一邊試圖從漿膩的衣布間,撥出她**的形狀。荊陌胸乳份量驚人,穿上衣服後,整個胸口便是鼓脹脹一團,直至肋緣,並無峰壑起伏之感,衣內所有的空間,全都被乳肉充盈填滿,撐擠到布質的極限。

明棧雪一直想好好欣賞她的奶脯,可惜上回在北山石窟算計耿照,自己反失了眼福,好不容易乳瓜入手,就算用摸、用掐擠齧咬的,也要狠狠弄她個清楚明白。

「寬衣解帶,展露的是女子**之美,沒甚下流。爲的,是讓我等放鬆心情,好做些下流之事,滿足這些個臭男子的淫念。」明棧雪一邊搓揉,一邊咬着她滾燙紅熱的耳珠,滿臉的壞笑:

「你會不會說下流話?最不濟,也得出些下流的聲響,再不然就得擺些下流的姿態了,這也是莫可奈何。」

荊陌一直以爲天羅香諸女以口手刺激陽物,令其射精,萬萬想不到,原來放蕩的呻吟低語纔是關鍵所在,顯然白祭子的後裔提防黑蜘蛛窺視,已到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連此事也要作假,難怪閨中淫樂總要屏退左右,原來是爲了保守下流話的秘密。

可惜她不僅不會說下流話,平日連話都很少說,殊到用時方恨少,不禁扼腕。

「那……嗚嗚……該怎麼辦?」以明棧雪錙銖必較的脾性,要她代誦一篇下流話集錦,黑蜘蛛恐付出偌大代價,荊陌想靠自己辦妥此事,以便在「長者聯席」前克建殊功,取得更高的權力地位。

「不怕。」明棧雪輕笑起來:

「還好你有雙下流的**,天生勾男人。」

潑喇一聲,易爪爲鉤,猛將少婦襟口扒開,「嚓!」上襦應聲兩分,直裂至腹間纏腰!

衣裡壓了茄花綾格紋的月白小兜一顫,滿滿裹着兩隻熟木瓜似的**,宛如脫兔,猛然彈出,幾將頸繩繃斷;乳瓜下緣被肚兜一勒,頂端兩枚圓凸忽沁出點點液珠,其色濃白,片刻擠溢飽膩,落在烏黑的衣襬裙腿間。

光看汁液的色澤,便知決計不是汗。乳色的液珠墜落,滾散在衣褶間,滲入糹眼的速度,明顯較清水緩慢許多,彷佛其中富含油脂,足以在絲糹間維持更高的張力……

耿照忽地會過意來,不由得瞠目結舌。

——是乳汁!

這名冷豔的黑蜘蛛,居然是泌乳之身!

須知女子有孕,始得沁乳,直至幼兒足歲,奶水才慢慢消褪;雖因體質各異,泌乳期有長有短,大抵不脫此一範疇。荊陌的乳汁分泌極是旺盛,不像是哺乳末期的模樣,少則在三兩月內產下嬰兒,才得這般。

耿照不及揣度「孩子的父親是誰」,少婦身後的絕色麗人已看透他的心思,一把扯斷肚兜頸繩,被乳汁浸透的錦兜吃飽了水,份量甚沉,「唰!」一聲翻落。

荊陌的一雙**,分明已大得不可思議,脅腋卻有着緊緻的線條,如非雪肌盈沃,差點便要裹出肋骨的形狀;直至腰線兩側才突然凹入的葫蘆圓腰,就更不消說了。在**纖肋的強烈對比下,她連乳袋褶子都是驚人的誇張,只靠背繩繫住的肚兜一翻,旋即被雪肉夾壓在乳肋間的長長肉褶裡,彷佛上身再無片縷。

「……你幹什麼!」便是冷漠自持的黑蜘蛛,也不禁輕嗔薄怒,羞意終於透出她如霜雪雕就的玉靨,清楚地透出兩團酡紅來。

「讓他瞧瞧,你全身上下最下流的地方呀!」

雖是對荊陌所說,盈盈妙目卻直視男兒,似笑非笑的神情既是挑釁,又透着一絲挑逗,什麼淫猥話語自她口中吐出,都變得慵懶而優雅,令人臉紅心跳,難生反感。

「你明明是處子之身,這輩子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

指腹夾着淡藕色的乳暈一捻,被掐成僧帽狀的**,一股腦兒地激射出數道乳線,遠遠近近、高低各異,腫脹的櫻紅色**積溢着不及濺飛的新鮮乳汁,滴答汩落,恍若檐雨。

「一興奮起來卻能自行分泌乳汁,來吸引男人……世上,還有比這個更下流的麼?」

第四十七 折青娥結草寶刀神術第二零四 折殺赦兩難胡爲干城第二十一 折流霞春戲禍起青衣第百零一 折劍與君同以心傳心第九四 折故國應在蟾魄依稀第六六 折石髓有尚青鳥伏形第十九 折九幽泉下快斬無雙第百七十一 折此心既殊自非我族第一百 折離緣而聚凝瓊霜華第百九六 折茯苓雪生萬年鬆斸第百七五 折還報青羽仙蹟胥儲第百三十七 折血雲鋒起其戰玄黃第百二十折秋葉幾回 疑愁片片第四十七 折青娥結草寶刀神術第六三 折玄囂八陣伊夢黃粱第百七十 折彼夢如是說時曾經第五十 折一水之恩棗花幾度第二十九 折過山黃貉牽機赤血第百八十 折與爾同銷玉波盈盈第二十五 折焰折虎翼雷軌天行第二十五 折焰折虎翼雷軌天行第百 廿二折何爲卿狂麗藻華菱第二一七 折映鉤如線片片絮驚第百三十五 折焉薄骨肉·入道高危第三 折萬劫不復禍起青苧第百八十 折與爾同銷玉波盈盈第六七 折法眼由心饋君殊禮第百七六 折太易凝俱謀者兆形後記「王道」的武俠主角視點第百七五 折還報青羽仙蹟胥儲第二一六 折君何預聞隔室諦聽第百 甘四折明珂勝雪朱紫交競第百 廿二折何爲卿狂麗藻華菱第四十 折鬼手薜荔集惡三冥第五九 折五蛇爲輔不令而行第百五五 折灰翳蔽日矯矢騰空第八十六 折孰爲牙爪孰爲骨樑第百十六 折天工昭邈破魂血劍第百三十 摺子夜飛遁鴻鵠鳴高第百六八 折師出有名暗夜驚心第二零八 折山雲無覓且作浪遊第百三十八 折偷龍轉鳳冷爐紅釭第百零三 折本我無相佛映琉璃第百五二 折其氣周流香捲雲收第百零二 折翼爪劫餘饋子千金第三十 折背水一戰深溪同途第百七二 折洞房燭新於焉辜負第百 甘四折明珂勝雪朱紫交競第二十三 折恍惚夢覺昨夕今夕第百三十九 折羣姝無首豈子獨傷第二零八 折山雲無覓且作浪遊第四三 折此間少年三才一晤第二零五 折天倫何系負德孤恩第百二十七 折鱗翮之化室邇人遙第百七二 折洞房燭新於焉辜負第百六八 折師出有名暗夜驚心第百七五 折還報青羽仙蹟胥儲第六 折雖死猶生烽火絕地第三十一 折天羅寶典五豔妍心第百五四 折新雪含垢倏忽魘成第百六一 折行逑俱空使兩虎鬥第四一 折思見身中照蜮冥途第八十三 折靈劍穿心腹生火齊第百九一 折倩君作嫁酬以明主第九七 折綠柳迷陣櫻庭分香第二一二 折琉璃盞碎滿目寇讎第五四 折凝眸往恨紅索嬌雛第百三十七 折血雲鋒起其戰玄黃第二一六 折君何預聞隔室諦聽第百十一 折飛鳶下水當者無畏第百零七 折義無反顧其重千鈞第八十九 折幽深金帳嘯月青狼第百一 折奔雷殞日明鏡高懸第百零五 折顛鸞錦榻如不勝衣第百十四折九訣三易起手無回第百八五 折玉面春華遙望奐若第二零七 折錯落緣合求敗顯勝第百八五 折玉面春華遙望奐若第二十五 折焰折虎翼雷軌天行第百五二 折其氣周流香捲雲收第二零二 折泥犁淨業十六遊增第百四三 折君如不歸蒼生何望第百七五 折還報青羽仙蹟胥儲第百九一 折倩君作嫁酬以明主第二二二 折夜刀勝雪素手合凝第六九 折天佛降世兆現玄鱗「天佛降世」第百九六 折茯苓雪生萬年鬆斸第百四七 折重波勿返千年一夢第二二二 折夜刀勝雪素手合凝第二十三 折恍惚夢覺昨夕今夕第百六四 折故人長別此番曾夢第百十六 折天工昭邈破魂血劍第八十 折火元之精化修羅場第百四九 折傾墨入海歧生孤龍第六四 折虎爪催心春盈喜幛第百十六 折天工昭邈破魂血劍第百四一 折李生桃傍擒寇擒王第五三 折鵲巢鳩據虛室開櫝第八十 折火元之精化修羅場第六二 折偷樑換柱血涌流觴